知道警視廳的裝備情況后,夏本其一頭黑線。
但隨之他就一喜,因為手上能動用的資金過于缺少,他就將財大氣粗的警視廳當成了金主。
又因為時代的落后,而自己又安家在東京,所以他就準備先賣些監(jiān)控設(shè)備。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警視廳的鑒識器材居然這么落后,那可以賣的東西就更多。
甚至還可以!嘿嘿嘿!
緊接著,又是一條不算好消息的消息,被賈維斯告知:經(jīng)過比對,自數(shù)據(jù)庫建立以來,夏本其平均每日說話的字數(shù)為6.5個字,而這四天每天都會說上萬字的話。
雖然還沒摸清楚自己心態(tài)上的具體變化,但至少知道了這幾天犯下了什么錯誤。
言多必失嘛。
但這些都是后話,現(xiàn)在要緊的是解決這起案件。
繼續(xù)說道:“兇手先是殺害真中老板,又陷害與我,在場的諸位,與我們兩有仇怨的就只有洛河館長了,因為我們要毀掉他的孩子,這間美術(shù)館。所以單從動機來說,他的嫌疑最大?!?p> “而若是將洛河館長設(shè)為嫌疑犯,我們又能發(fā)現(xiàn)他做了很多可疑的事情。”
“首先,明明是他約我來的地獄展廳,卻不承認?!?p> 真中老板帶來的那名跟班,站出來指證洛河館長:“我和真中老板分開時,他也曾說過,洛河館長找他有事。”
“嗯,這又是一個疑點?!毕谋酒潼c點頭,配合的很到位。
“還有,剛才毛利老弟說過,洛河館長你,聽說地獄展廳這里被人立了禁止進入的牌子,那么請問,你是聽誰說的?”
洛河館長啞口無言。
見落合無話可說,夏本其繼續(xù)道:“在錄像中看,真中老板死前,確實在紙上比劃來著,注意,我說的是比劃,寫和劃都能做出相同的動作,寫已經(jīng)被否定了,那就只剩劃了,可是紙張上面并沒有劃痕?!?p> 柯南舉起那張紙:“不,上面有劃痕?!?p> 夏本其低頭看了看:“嗯,上面確實有,沒有墨跡的劃痕,也就是那支筆壞了,但剛剛發(fā)現(xiàn)的那只筆確是好用的。”
“大家都知道,那支筆是美術(shù)館周年慶特別定制的,也就是說在場的人,如果誰手里有一支寫不出字的筆,那么他的嫌疑將是最大的。洛河館長應(yīng)該不會介意,把你胸口的那支筆,拿給警方檢查吧?”
洛河館長咬牙切齒的看著夏本其,對于旁邊向他索取證物的警員,視而不見。
見此,夏本其微微一笑:“看來洛河館長并不敢將那支筆交給警方啊,結(jié)合我說的這些間接證據(jù),也足夠?qū)⒛愣ㄗ锪?,所以我勸你還是坦白從寬的好?!?p> 等了一會,見洛河館長還不肯俯首認罪,夏本其只能感嘆自己沒有柯南的魅力大啊。繼續(xù)說:“看來你還是抱有僥幸心理啊,確實,只是這些間接證據(jù),你在法庭上很容易脫罪,但是,最開始我就說過,那件盔甲上一定留有罪犯的痕跡,雖然警視廳還無法找到他們,但我會幫助他們,等到了那時候,你的罪行可就是很嚴重了。”
洛河館長忍無可忍,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推開旁邊的警察,從藝術(shù)品中拔出一根長矛,然后向夏本其刺來,嘴上還說著:“殺死你這個惡魔?!?p> 夏本其側(cè)身躲開刺來的長矛,然后單手將其捉住,借著長矛刺來的力道,又向自己這邊拽了一下,拽得長矛另一邊的落合一個趔趄,然后洛河館長就向夏本其倒去。而夏本其則毫不猶豫的一腳,踹在落合的胸口上,將其直接踹回了奔來的地方。
事情發(fā)生的很快,快到警察和偵探?jīng)]有絲毫反應(yīng)。
夏本其處理的也很利索,利索到懷里的gugu還在睡覺。
他這一腳還是控制了力度,只是將落合的肋骨揣折而已,連肺都不會刺穿的。
至于說尊老愛幼,你見過恐怖分子尊老愛幼?還是見過要謀殺2人的老人?
洛河館長倒在地上,已經(jīng)占時失去移動的能力,但嘴上還在嘀咕:“惡魔,惡魔,你這個惡魔?!?p> 見此,夏本其走上前去。
毛利小五郎和目幕以為夏本其要報復(fù)落合,連忙將其攔下。
“夏老哥,你剛才是正當防衛(wèi),但現(xiàn)在在動手可就很麻煩了?!?p> 目暮警部也附和道:“就是,夏先生你先冷靜下?!?p> 夏本其無奈的搖搖頭,自己可是個好人,沒好氣的說:“我只是要和洛河館長說句話,算了,在這里說也一樣?!?p> “在你眼里,我要毀掉這間美術(shù)館,是惡魔??墒窃谖已劾?,你確是要阻止人類的進步,你是人類的罪人。我是惡魔也好,天使也好,但我還是個人,而你已經(jīng)叛離了人類,實實在在的一個人間?!?p> 這件案子,在落合館長拿起長矛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真相大白,至于人間的說法,除了洛河館長,在場之人沒一個聽進去的。
洛河館長被警方的人帶去醫(yī)院救治。
夏本其則坐著警車向警視廳而去。
車上,目暮警官感嘆道:“想不到夏先生的推理也那么精彩?!?p> 夏本其點點頭:“只是簡單的邏輯問題而已?!?p> 目暮警官:“!”
“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嘛,到底為什么邀請我去警視廳?”
“額,這個還不可以,需要你簽署一份保密協(xié)議后,我們才可以告知你的?!?p> “行,也不急于這一時?!毕谋酒湟呀?jīng)對警視廳的邀請有所猜測,估計也是自己搞出來的事情。
目暮警官諂笑的問道:“夏先生,剛才你說可以從盔甲中找出線索是真的嗎?還是說紐約已經(jīng)有這種破案技術(shù)了?”
夏本其搖搖頭:“我在紐約從沒與警察接觸過,并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這樣的技術(shù)。但是以我一名科學(xué)家的眼光來說,是可以通過一些儀器的輔助,從中找到線索的?!?p> 目幕聞言大喜:“真的嗎?都是些什么儀器?我可以向上面申請的,夏先生回東京也有段時間了,應(yīng)該也知道東京都警察們的情況?!?p> “你說的是工藤新一?那個高中生?”夏本其微微一笑,緊跟著話語一轉(zhuǎn):“目暮警部,那些儀器,說句實話,你還真做不了主,它是整體的技術(shù)提升,而不是一兩件設(shè)備,具體的我給先看過你們的鑒識部門,才好給出意見。”
目暮警官思索了一下,感覺夏本其說的很有道理,他能申請下的經(jīng)費是有限的,但對這件事還是很上心,給夏本其出主意道:“一會我們簽過保密協(xié)議后,去的地方就是鑒識課,你剛好可以看看那里的設(shè)備,而且這次調(diào)查是由白馬警視總監(jiān)主持的,你見到他后,剛好可以提出你對鑒識部門的意見。他絕對有能力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