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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成了饕餮

第31章美男計沒用

穿書后我成了饕餮 墨染凌風(fēng) 3300 2020-10-19 21:19:07

  言下之意,這招搖山就是個彈丸之地,跟你們饕餮一族生活的鉤吾山完全沒有可比之處,你這是睜眼說瞎話呢。

  青釉可以肯定自己這只雌饕餮,并沒有一見鐘情,也沒有半分喜歡她的意思。

  可是,當(dāng)他看到陶瓷對星星溫聲細(xì)語,對自己卻惡言相向時,這心里的郁悶可想而知,隱隱又有些吃味。

  青釉這是怎么了,這日子沒法過了,不帶這樣埋汰獸的。

  雖然,招搖山小是小點,但卻五臟俱全,好歹是自己生活了上萬年的地方,突然被嫌棄了。

  星星很委屈,很想哭,很不是滋味。

  它不要面子的,真的真的很傷獸尊有木有。

  突然,好想像陶瓷姑娘那般懟青釉大大,可是它不敢怎么破,在線急等。

  甭管,星星在心里如何咆哮抓狂,它面上卻一點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被掩藏得很好。

  陶瓷一聽陰陽怪氣的話,頓時間嘴角抽搐,心想,我又不是只真正的饕餮,只不過是個冒牌貨而已,也沒有去過鉤吾山,哪里知道那鉤吾山有多大。

  說起這個,陶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到現(xiàn)在心里都覺得納悶。

  按照正常網(wǎng)文套路,穿越者魂穿異世時,著陸點也應(yīng)該在原主比較熟悉的地方,哪怕是失憶了,身邊也該有熟悉的人和東西。

  同樣的道理,她陶瓷穿書成饕餮之后,最先出現(xiàn)的地方應(yīng)該是北次二經(jīng)中的鉤吾山。

  這中間到底出了什么差錯,讓北次二經(jīng)當(dāng)中的鉤吾山的異獸饕餮,突然心血來潮跑到南山一經(jīng)中的招搖山上來。

  陶瓷的直覺告訴她,這其中鐵定有貓膩。

  可是,她還沒有抓到一點頭緒。

  不過,沒關(guān)系,是狐貍總會露出尾巴的。

  謎底總有揭開的那天,只是需要點時間而已。

  真相這玩意要一點點挖掘,才會讓人覺得有趣不是嗎?

  陶瓷不著急,她真的一點也不著急。

  “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

  陶瓷瞥了青釉,心里五味雜陳,不由生出幾分憐憫,哎,這么仙氣飄飄的美男子,居然是個神經(jīng)病,可她那張白皙嬌俏的面容浮現(xiàn)一抹不悅,冷聲訓(xùn)斥道。

  講真,其實陶瓷也不想這樣的,完全是形勢所迫。

  因為,她發(fā)現(xiàn)青釉看著自己的時候,明明沒有情意,感覺也不像是一見鐘情。

  可他的目光卻總停留在自己身上,炙熱而濃烈。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陶瓷放在火上烘烤一般。

  又似餓狼看見獵物,眼冒綠光,隨時都打算將其拆解入腹一般。

  無論是被烈火烘烤,還是被餓狼撲食,陶瓷都不喜歡。

  她就算再傻也明白,青釉對自己產(chǎn)生了興趣,類似于找到只心儀寵物的那種。

  并且,陶瓷并不知道男人的這絲興趣,是心血來潮,突然間萌生的。

  還是故意為之,裝給自己看的。

  畢竟,他們二人的相遇并不怎么美好,甚至可以說是糟糕。

  青釉那狗男人,居然說她長得太丑,看了倒胃口,想吐,一開口幾乎毒舌屬性就暴露出來了。

  這筆帳,陶瓷暗搓搓地記下來了,等將來某一天找機會再回敬給他。

  一個人再怎么喜怒無常,自己說過的話,總不可能扭頭就忘記了吧。

  所以,陶瓷看著青釉,越看便越覺得怪異。

  從而得出結(jié)論,這男人是精神分裂。

  這次見面,她對青釉貌似有了新的認(rèn)知,那就是病嬌。

  陶瓷對病嬌的了解不多,但也知道他們周遭的事物極為淡漠,很難對一樣?xùn)|西,一個人產(chǎn)生興趣。

  可只要一旦產(chǎn)生了興趣,便會想方設(shè)法將其據(jù)為己有,并且看作自己的所有物。

  隱藏,圈養(yǎng)起來,不讓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觸碰。

  一旦碰了,無論是誰,無論對方多么強大,都會傾其所有去打壓報復(fù)。

  每當(dāng)青釉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時,陶瓷總覺得如同句芒在背,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雖然,男人自己掩飾得很好??墒?,陶瓷還是敏銳的感覺到了。

  如果有別的選擇,就算是打死陶瓷也不會對一個美男惡言相向。

  這對骨灰級顏控來說,是種無形的折磨。

  陶瓷早在心里,懺悔了千萬遍,依舊沒辦法減輕自己的負(fù)罪感。

  可再有負(fù)罪感,陶瓷的理智告訴她,絕對不能招惹青釉。

  因為,這個狗男人有可能是病嬌大佬,而且是隱藏極深的那種。

  所謂“美男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就算沒了青釉,陶瓷相信以她現(xiàn)在的姿色,未來再勾-搭一個與自己旗鼓相當(dāng)?shù)拿滥校沁€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嘛。

  她又何必為一顆歪脖子樹,放棄整片森林,這買賣多不劃算。

  這般心理暗示著,陶瓷的心情果然好轉(zhuǎn)了很多。

  腦子里浮現(xiàn)出n+1種,讓青釉對自己失去興趣的作戰(zhàn)方案。

  接著,一一排除,最終選擇最直接簡單的一種,那就是“刁蠻任性”,使勁貶低青釉,將男人的自尊心踩在腳下,試探他的底線在哪里。

  最后,直到青釉將她厭惡,徹底失去興趣,不得不放棄,陶瓷覺得自己的計劃就成功了。

  如果,青釉此時此刻會讀心術(shù),正巧讀到陶瓷心里所想的時候,一定會送她個呵呵。

  然后,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滿臉鄙夷不屑地說道:“女人,你真是想太多了,你就算給本尊提鞋,本尊都嫌棄太臟了……”。

  可惜,青釉并不知道陶瓷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

  陶瓷也同樣不清楚,黃鳥和饕餮本來就是敵對方。

  青釉將她從頭發(fā)絲厭惡到腳指頭,恨不得捅死的那種。

  更為滑稽的是,陶瓷居然把青釉往病嬌大佬的方向去想。

  現(xiàn)在的某女并不曉得,因為她一時的想歪,造成了無法逆轉(zhuǎn)的后果。

  原本,青釉只是個具有毒舌屬性,立志搞垮山海大陸,在精神方面還算正常的反派大佬。

  可是,為了滿足自家媳婦的愿望,硬生生逆襲成了病嬌大佬。

  最終,未來的某天,知道真相的陶瓷,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曾經(jīng)有一個正常的老公,放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等到他被我逼成了個病嬌之后,才追悔莫及。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一定抽死那時候的自己。

  真是的,瞎腦補什么鬼東西。

  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暫且不提。

  青釉面色一僵,那漆黑的瞳孔里浮現(xiàn)出一抹陰鷙的暗芒,衣袖下的手微微攥緊成拳,青筋暴起,似乎醞釀著毀天滅地的絕殺氣勢。

  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自己說話,陶瓷算是第一個。

  可是,正當(dāng)青釉有所動作,想給眼前這只雌饕餮一點教訓(xùn)時,卻好像猛然想起什么似的,硬生生給壓制住了,氣勢一下子弱了下來。

  “小陶瓷,你怎么可以對本尊說話呢,簡直是太傷我的心了,嚶嚶……”。青釉的俊顏上突然收斂笑意,轉(zhuǎn)而浮現(xiàn)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幽怨神情,連身形都下意識后退了幾步,可憐巴巴的說道。

  陶瓷說出那話時,她心里也是慌得一批,萬一修真大佬惱怒之下,把她大卸八塊怎么辦?

  可即使如此,某女也是粉飾太平的一把好手,巴掌臉上淡定如斯,依舊維持“眼高于頂”的不屑態(tài)度。

  陶瓷見眼前男人那副“嬌柔造作”的姿態(tài),她突然感覺自己真成了拋夫棄子的渣女,心里更是平添了幾分愧疚感。

  讓美男落淚,真的要遭天譴的。

  可是,她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啊,算上剛剛那一面和現(xiàn)在這一面,自己和青釉才產(chǎn)生了兩次交際。

  根本沒有在一起,算哪門子的渣女啊。

  呼,差點被青釉這個狗男人套路進(jìn)去了,心軟了。

  果然,還是藍(lán)顏禍水,絕對有陰謀。

  這回,陶瓷再看那一身白衣,頓時間感覺已經(jīng)眼瞎了,心里也變得格外復(fù)雜。

  原來,傳說的“衣冠禽獸”真的存在啊。

  想到這里,陶瓷頓時間覺得有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

  腦回路清奇的某女,再度想歪了。

  應(yīng)該說,自從穿進(jìn)了山海經(jīng)之后,陶瓷的腦回路從來沒有正常過。

  尤其是遇上了腦子時不時抽風(fēng),連自己都不曉得自己為什么老喜歡往陶瓷面前湊的青釉,這種清奇達(dá)到頂峰。

  “哼,別白費心機了,美男計對本小姐沒用……”。此刻,陶瓷已經(jīng)把青釉當(dāng)做一個“衣冠禽獸”了,神色傲慢的冷哼道。

  青釉一愣,面上的假哭裝不下了,轉(zhuǎn)而臉上又恢復(fù)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笑。

  咦,居然沒上當(dāng),真是有意思,好聰明的丫頭啊。

  其實,青釉不曉得,陶瓷哪里是聰明,完全是腦補過剩的鍋。

  陶瓷也并不知道,正是因為這腦補能力,在接二連三與某男的交鋒中屢屢占據(jù)上風(fēng),從而奠定了自己未來的家庭地位。

  “呵呵,那小瓷兒說什么計才對你有用,本尊有空去研究一下……”。青釉也不惱,雖然陶瓷說美男計對她沒用,男人還是勾起了個迷人的弧度,不經(jīng)意間湊近她的耳畔,同時用那比以往還要磁性悅耳的聲音說道。

  那男聲猶如泠泠泉水流淌而過,又似春日黃鶯婉轉(zhuǎn)鳴叫。

  仿佛無形之中有種魔力,讓人忍不住沉醉。

  男人那溫?zé)岬暮粑?,噴撒在陶瓷的俏臉上,讓她不由微微泛起紅暈。

  不知道是害羞所致,還是熱的。

  “喂,狗男人你說話就說話,干嘛湊那么近……”。陶瓷原本看著青釉湊過來臉,心里還有點納悶,想看他到底想干嘛,可是青釉說了一句話沒多久,她就耳朵癢癢的,幾乎下意識就把男人推開,口吻不善的說道。

  “哈秋……”。話落,陶瓷這貨還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由于用力過猛,眼眶都霧蒙蒙的,紅了一圈,直到她停下來,那鼻頭也紅潤了些許。

  看樣子是感冒了,就不知道有木有發(fā)燒。

  真是倒霉透了,這一天過得簡直比午夜兇鈴還要驚悚。

  可惜,這里是山海經(jīng)里,要是在華夏還是可以沖包板藍(lán)根預(yù)防一下。

  顯然,某女又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是上古兇獸饕餮,別說感冒發(fā)燒,就算流血受傷,那恢復(fù)能力也是杠杠的。

  

墨染凌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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