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伙最終被守護神打敗,然后轉身直接離開,雖然他們心里不爽,但是他們也知道現在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和這個守護神抗衡。
“只能想別的辦法再來了,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受傷,而且這個家伙好像是故意的似的,明明都知道這邊是什么樣的情況,她居然還想對這里的人做點什么,我總感覺他有不一樣的意圖?!?p> 天陰派的人也沒有想到這守護神居然這么厲害,完全不在他們的想象之中,他們準備的實力也沒有那么個最終沒辦法只好落荒而逃。
等他們都走了守護神才回去,看到孫長云在那邊四處打烊,隨后孫長云決定還是想辦法這個地方她很喜歡能在這煉丹,并且天意派的人還離開,那絕對能讓自己練出來的東西更上一層樓。
“你現在都已經輸給我了,要不然把這東西送給我吧,反正這里面也沒什么,對你而言也不是特別重要,你覺得我說的怎么樣?”
孫長云故意一臉誘惑地說迪奧娜守護城,看到孫長云說這樣的話并沒有做出什么明顯的反應,但是表情顯然是像是在看一個白癡,孫長云感覺他這個表情不太對勁。
“你這什么眼神???我不會就是隨口一說,再說了這東西要是給我,絕對是比給你們要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覺得我這個主意不怎么樣,要是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的話,還可以更行。”
其實他也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現在這個事情哪有那么簡單,而且在這之前他們都已經商量好了,孫長云把要拿的東西都拿走了,他居然還想怎么樣。
“你已經拿了該拿的東西了,如今請你離開外面那些人應該是跟你有仇吧,不然的話怎么可能會那么害怕你,但是現在事情都已經成這個樣子了,我也不是故意要為難你,但有些事情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來了,希望你能好自為之。”
孫長云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這么不同的變通,反正這里面的東西又不會怎么樣,他想著與其讓她主動讓出來,還不如自己直接動手。
隨后他再次動手打敗了守護神,而守護神也沒有想到孫長云的實力居然這么強,他對付外面那些人可以輕松解決,但是對付孫長云卻發(fā)現自己無能為力,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辦。
孫長云還想著說把這邊的情況弄清楚之后再想,但是他發(fā)現這個家伙好像有點固執(zhí),隨后他決定自己進去,他進去拿那些東西的時候還沒碰到就直接被那個瓶子給彈飛了。
這個里面的丸藥為什么會這么排斥自己呢?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樣,他被碰到還摔了一個大跟頭。
“難道是我的實力不夠嗎,可是我都在這轉半圈了,對這邊的東西也應該足夠了解了,如果對自己的實力有沒有一個足夠的認知,我也不會到這來,可就現在這個狀況別說對自己的實力有足夠的認知了,就現在這樣的狀況也不太行。”
其實孫長云這不是懷疑自己,他只是覺得這邊的情況不太對勁,有點莫名其妙,但最后他不想摔跟頭的,只想離開。
他又不想跟天鷹派的人碰上,所以他轉頭直接鉆進了地宮,而地宮里墻上到處都是壁畫。
而這些壁畫沒有什么過于夸張的特點,就是畫著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讓孫長云看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不管是身材還是身姿,那一種曼妙好像是真的是怎么樣一樣。
但是孫長云除了看著熟悉以外就沒有別的感覺了,因為這個人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隨后他繼續(xù)往前走,發(fā)現這上面全都是這個女人的動態(tài),一會兒是在哭,一會兒是在笑,一會兒是在嬉戲打鬧。
好像對于這一切都特別熟悉,就在這個時候孫長云在這停頓了一會兒。
此時在外面天陰派的人在那邊盤旋。
“我覺得要想進去找到千年玄冰,必須得不過這個藏經閣這是藏經閣,里面這老頭說的特別嚴酷,要是在這之前沒有想到辦法解開的話,我們可能真的就過不去了,我可不想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但要想進去可比登天還難。”
天陰派的領導人說的,但是他身后的人都搖頭說這事情沒那么簡單,如果他真想進去的話,那在之前就應該想到了必然的辦法,可關鍵是他們現在就是因為沒有辦法,所以才這個樣子。
“算了,跟你們說你們也聽不懂,而且在這之前我還以為這樣的事情不可能會發(fā)生,但是現在看來這事情很難。”
之后他直接就轉頭進去,想要再去找那個人一較高低,但是他并不知道那個家伙早就被孫長云打敗,而且藏起來它一藏起來,那邊大店的門就不會在對外展現,這些都是未知的。
而此時的孫長云一直往前走,感覺自己快走到了盡頭的時候有點疲憊,他再次停頓下來,這床上的壁畫這種感覺,他有看到之后種說不出來的樣子。
他感覺這個人很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
而且這個人好像就是自己身邊的,如果說是陌生人的話,應該不會有這樣的狀況。
如果說是陌生人,那他不會對這個人的一顰一笑都那么熟悉,但是他又想不起來絕對是自己身邊的。
孫長云快要出地宮的時候,忽然看到前面有很多人為首的是一個女人站在那里,而且周圍有很多。
他們情況都特別奇怪,站在最前面的那個女人笑的很是開心,和別的人在那開玩笑說話,但孫長云想要跟他說話就是沒有人搭理他,而那些人越玩越開心,隨后漸行漸遠。
孫長云感覺這里哪里不太對勁,這個人為什么會這么熟悉呢?可腦子里好像忽然間就卡頓了一樣,這一瞬間什么人都沒有了,在他身邊的一切都消失了。
而那個被人簇擁著的女人也逐漸在他眼面前漸行漸遠,總感覺這一切好像是在特地暗示他什么,可關鍵是半天什么東西都沒有看到。
等再仔細一看,發(fā)現好像又出現了,情況都不一樣,隨著又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