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斯?jié)勺匀涣私饷妹媚菒鹤鲃〉谋拘?,他無奈的問道:“是你干的對不對?”
“是??!誰叫他們欺負(fù)我!”
杜斯?jié)梢荒槆?yán)肅道:“那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場合!”
蘭凌見哥哥有些生氣,她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收了回去,也是,今天哥哥的領(lǐng)導(dǎo)們都在,這樣胡鬧許是會給哥哥帶來麻煩,哥哥生氣也是情有可原,她像個知錯的小孩一樣嘟著嘴吧。
杜斯?jié)梢娞m凌當(dāng)真了,他面色不動,眼底卻帶有笑意的說道:“不過,干得好!”
蘭凌還以為哥哥真的生氣了,嚇得她倒吸一口涼氣,聽哥哥這么說才總算松了一口氣,她埋怨的用胳膊肘懟了一下杜斯?jié)桑?p> “好啊,你耍我!”
說著蘭凌的雙手就捶打著杜斯?jié)傻男厍?,好似小孩子撒嬌一般,杜斯?jié)梢荒槍櫮绲膶⒚妹脫г趹牙?,一手輕輕的摩挲著蘭凌的頭發(fā)。
“好了,我們回家吧!”
蘭凌笑著點點頭,然后將頭在哥哥的下巴處蹭了蹭,二人再次不約而同的笑了笑,然后上了車離開了。
遠(yuǎn)處的顧云霆將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這樣親密的舉動讓他有些懷疑杜斯?jié)删烤顾闾m凌哪門子哥哥,他一定要查清楚,于是他立即上了車跟了上去。
顧云霆一路跟了上去,直到看見杜斯?jié)膳c蘭凌一同進(jìn)了家門,他這才明白原來蘭凌竟然與杜斯?jié)勺≡谝黄?,這讓他的大腦嗡嗡做響,心口一片黯然。
此刻他深邃的眼眸散發(fā)著陣陣寒意,一股妒火在他胸腔肆意的翻涌著,握著方向盤的雙手不禁加大了力度,好似要將方向盤捏碎一般。
顧云霆最忍受不了的就是欺騙,雖然蘭凌與他只是合約關(guān)系,可是他也不知為何會越來越在意蘭凌,也許他真的愛上了這個謎一樣的女孩。
顧云黎回到家后已是晚上十點鐘,玄關(guān)處的燈依舊亮著,這是家里的習(xí)慣,如果有人沒有回來,玄幻處的燈總會亮著。
母親王悅聽見了開門聲立即起床,披上了一件外套走了出來。
“怎么又回來這么晚?”
顧云黎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母親,淡淡開口道:“最近事情比較多。”
王悅一聽兒子工作忙,她就忍不住嘮叨幾句:“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去受那個罪,真搞不懂你!”
顧云黎好似嘮家常一般說道:“對了,今天審問到一個嫌疑人,他說他認(rèn)識你。”
王悅熱了一杯牛奶遞給顧云黎,一臉不屑的說道:“胡說,我什么身份,怎么會認(rèn)識那種進(jìn)了警局的人。”
顧云黎心底抱有一絲希望,他多么希望他們真的沒什么關(guān)系。
“霍強你可認(rèn)識?”
顧云黎話音剛落,王悅神情微滯,稍縱即逝,然后故作輕松的笑了笑。
“他說什么了?說給我聽聽?!?p> 王悅不清楚霍強這個蠢貨怎么會惹到兒子顧云黎,竟然還說出他們認(rèn)識,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讓她心里忐忑不安。
顧云黎一邊開口一邊暗暗觀察母親的神情變化。
“他說你們認(rèn)識好多年了,前段時間他賣了一塊玉給你,有這回事嗎?”
聞言王悅終于松了一口氣,她爽快回答道:“是啊,有這么回事,我見那塊玉好,所以就買了下來?!?p> 顧云黎眸色一亮,所以一切正如他所猜測,霍強的確偷了玉,而且還賣給了母親。
可問題是他為何偏偏賣給母親王悅?看樣子母親時不知道這玉是怎么來的。
顧云黎又問道:“你和霍強是怎么認(rèn)識的?”
王悅見兒子總是追問,她便故意打了個哈欠,一副很瞌睡的樣子。
“哎呀,你這回來的太晚了,困死了,有時間再聊,??!”
說完,沒待顧云黎再開口她就已經(jīng)回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