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拉外援
柳夫人還沒說話,柳依依接道:“林姐姐,我三哥這么幫過你嗎?之前怎么沒聽你說過?!?p> 緊接著,柳依依點點頭,道:“不過我三哥就是這個性子,平日里呆頭呆腦的,就是做起好
事來不含糊?!?p> “住口?!傲蛉丝此婆c世無爭,可是對兒子愛的足夠深沉。
柳依依吐吐舌頭,沒敢再說,立刻規(guī)矩了。
林嘆嘆心內(nèi)嘆氣,她這完全是為了柳夫人有心理負(fù)擔(dān)啊。
可是好像,她把自己說的太慘了點兒?
不管了,等回頭見到柳萬欽,讓他把欠她的那些好人好事都給補(bǔ)回來,她總不能白白替他還
情吧。
晚上,林嘆嘆特意和綠荷一起下廚。
綠荷原本就是柳府的丫鬟,現(xiàn)在柳夫人來了,她更是不敢行差踏錯,一切都照著規(guī)矩來。
見林嘆嘆進(jìn)來幫忙,她渾身都不自在,要把林嘆嘆趕出去。
林嘆嘆安慰道:“綠荷,你不要怕,現(xiàn)在柳夫人來了,以后我尋個機(jī)會,就把你的身契要回
來,跟著我好了,這里是我家,柳夫人不會隨隨便便處罰你的,而且我看柳夫人其實很和善啊,
只要不是原則性的錯誤,柳夫人不會發(fā)怒的?!?p> 林嘆嘆覺得她雖然和柳夫人只有一面之緣,但是可能是因為柳萬欽的關(guān)系,她內(nèi)心里就覺得
親近不少,竟然侃侃而談起來。
話畢,發(fā)現(xiàn)綠荷埋頭往灶里添柴,不發(fā)一言。
林嘆嘆問道:“綠荷,你怎么不說話啊?
“主子的事,奴婢怎么能隨意插話?”
林嘆嘆一愣,無語翻了個白眼,奴性驚人!
她知道想要改變這個大時代里根深蒂固的意識形態(tài),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不過綠荷現(xiàn)在
就在她身邊,她決定還是要慢慢改變她。
晚上,林嘆嘆做了不少好吃的,還特意指揮著綠荷,把院子里養(yǎng)的雞給宰了一只,做了咖喱
雞塊。
古人沒那么多香料,吃飯多是煮的,像咖喱這種東西,現(xiàn)在還處于未開發(fā)狀態(tài),辛辣口的特
別帶感。
林嘆嘆感激還有系統(tǒng)這個好東西,眼下雖然不能好好利用,但是還能嘗到不少自己喜歡的東
西。
林嘆嘆把咖喱雞塊上桌,柳依依的小眼都直了。
柳夫人依然是當(dāng)家主母的做派,不過她指著柳依依道:“依依,從明天起,你也要幫著林姑
娘做家務(wù),不能再像之前那樣了?!?p> 柳依依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不可置信。
柳夫人點點頭,繼續(xù)道:“我也是一樣,我們現(xiàn)今寄居在林姑娘家里,添麻煩不必說,總要
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林嘆嘆大為吃驚,柳夫人這適應(yīng)能力簡直是絕了。
不過她可不敢勞動這兩個大佛,一個是柳萬欽的娘親,一個是親妹妹,她雖然夸大了,但是
確實是欠著柳萬欽的情呢。
擺擺手道:“夫人,您別這么說,我現(xiàn)在只有一個人,說不好聽點就是孤女,您和依依能和
我住一起,是我的福氣,咱們家里又不是缺人干活,您和依依不嫌棄就成,莫說干活的話了?!?p> 綠荷心驚肉跳的,聽到柳夫人的一番言論,掙扎了下就要表忠心,雙膝眼看就要往地上戳。
林嘆嘆一把拉住綠荷的胳膊,用眼神給她施壓,說道:“綠荷,我這里比不得柳府,我是山
里出來的,現(xiàn)在有你們陪著很幸福,以后你和我們一起用飯吧?咱們都是一家人了。
綠荷的臉登時白了幾分。
連柳夫人和柳依依都有些詫異,似乎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綠荷連說不敢,躲廚房去了。
林嘆嘆心知這不是一時半刻的事情,也就隨她去了。
救出了柳萬欽的母親,可是如何救柳萬欽還是毫無頭緒。
林嘆嘆知道柳夫人也擔(dān)心的緊,所以在家里都不敢提
索性打發(fā)綠荷在家里照顧柳夫人和柳依依,她自己上街轉(zhuǎn)轉(zhuǎn)。
平日里她既喜歡巡店,又喜歡買東西,今日通通沒有興趣,純粹變成了壓馬路。
忽然,眼前出現(xiàn)一個跳脫的少女,不是云染還能是誰?
林嘆嘆沖過去,有種見到救命稻草的感覺。
云染手里正舉若糖人,她好久沒出來玩兒了,今日被允許出行,看到林嘆嘆,眼睛都笑彎了
“林姐姐,我們真是有緣啊,又遇到了!“
“云染,我需要你幫忙!”
林嘆嘆心急的很,拐彎抹角都省了。
云染歪著頭道:“林姐姐,你遇到什么困難了?我可以讓我哥哥幫你?!?p> “你哥哥?那更好了。”
林嘆嘆把柳萬欽的事情說了一遍,目的很簡單,她就是想要救柳萬欽,至于云染能做到什么
程度,她只能期待了。
云染聽完,皺著眉頭說道:“這些事,還真得我哥哥幫你,不過我不知道我哥哥愿不愿意插
手?!?p> 林嘆嘆一想,云染的哥哥,不就是云貴國的皇子了?
“要是方便的話,要不然你帶我去求求你哥哥?”
林嘆嘆豁出去了,臉面什么的,通通都不要了。
云染思考了一下,說道:“那好吧,不過我哥哥嚴(yán)厲的很,林姐姐你要有準(zhǔn)備奧?!?p> 林嘆嘆頭點的很快。
只是,她沒想到,云染說去見他哥哥,竟然是去兵營里。
云染倒是挺自如的,通報了以后就乖乖等著了。
林嘆嘆看到四周赤著上身舞刀弄槍的雄性荷爾蒙,只覺得身體一抖一抖的。
冷兵器時代,棍棒加身都能聽到沉悶的聲音,那是臟腑皮肉震蕩的聲音,聽著都疼。
云染的哥哥云旌著鎧甲站立,目光如炬,盯著手下廝打。
好像是在進(jìn)行什么考核的任務(wù),敗的一方,直接就被拖下去挨罰了。
林嘆嘆有些眼暈,覺得自己好像不該來這里。
好不容易被帶到云旌跟前,林嘆嘆兩股戰(zhàn)戰(zhàn),有種被荷爾蒙嚇住的感覺。
看云旌沒有借一步說話的意思,林嘆嘆也不敢貿(mào)然提出要求。
云染很自如,貌似很習(xí)慣這種場景,拉著云旌的胳膊說道:“哥哥,這是我的好姐妹林嘆嘆
,她需要幫助,你不會吝嗇吧?”
云旌冷著臉看了林嘆嘆一眼,滿滿的打量和戒備。
林嘆嘆只得擠眼翹唇,笑的善良。
“哥哥,你別嚇著我林姐姐了,是這樣的,林姐姐的相好被陷害入獄了,他是冤枉的,已經(jīng)
進(jìn)去好幾天了,哥哥你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他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