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奶茶店的店長,林嘆嘆親自任命的。
她在綠荷的服侍下,出來的速度快了不少。
聽見外面急的亂轉的聲音,林嘆嘆無語了。
這店長是她親自挑選的,沒別的才能,就是穩(wěn)重,處變不驚。
現(xiàn)在這一出,搞笑呢?
待她出來,店長一下子就沖到了面前,被綠荷狠狠瞪了一眼,才往后退了一步,離林嘆嘆是
標準的見客距離。
林嘆嘆心嘆,這不僅是個婢女啊,勉強還算個禮儀嬤?
“小姐,不好了,店被人砸了!“
“什么?誰砸的?怎么不早說?快帶我去看看!”
林嘆嘆這會兒也顧不得處變不驚了。
有人敢砸她的店?看她軟弱可欺嗎?
一路上,林嘆嘆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伙人,穿的都差不多,看起來像是大戶家里的長工,力氣一大把。
來了之后,二話不說,眼睛一橫就開始砸。
店長和伙計們上前詢問,直接就被打了,現(xiàn)場亂成一團。
林嘆嘆之所以能看見店長,是因為他比較機靈,見狀挨了一巴掌,沒再往上沖,趁那些人砸
的起勁兒,爬起來就從后門跑了。
林嘆嘆聽著店長的敘述,不得不說店長好像是挺機靈的,但是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
扔下她的店就跑了?作為店長的節(jié)操呢?
到了店里,林嘆嘆遠遠看著,眼球都紅了。
原本她按照現(xiàn)代風格裝修的門臉,現(xiàn)在就剩半塊匾要掉不掉的。
店里的桌椅,瘸腿的瘸腿,倒塌的倒塌。
她斥巨資打造的收銀臺,原本足裝門面的,現(xiàn)在可好,正對著門破了一個大洞,那洞怎么看
,還都挺像一個狗洞。
再看看事方,一排長工整整齊齊站著,非但沒有心虛,還趾高氣揚的。
長工前面,停著一頂轎子,除了轎夫,還有一個著翠綠服侍的丫鬟,看起來就討人厭。
林嘆嘆也不磨嘰,走到轎子前面,抬高聲音說道:“出來吧,既然有心在這里等著,那就出
來見一見吧?!?p> 翠綠的丫蟹證了林嘆嘆一眼。
林嘆嘆才不慣她的毛病,站的筆直任她看著,還帶著鄙視回看她一眼。
轎子里發(fā)出一聲細弱蚊蠅的聲音,緊接著丫鬟就把轎簾拉開,一個裊裊婷婷少女出現(xiàn)了。
和林嘆嘆預料的一樣,是冬楚。
她雖然還沒弄清楚冬楚的具體身份,但是想來非富即貴,要不然誰給她的底氣?
“這位姑娘,請問你為什么要砸我的店?”
林嘆嘆面容冷峻,但是心里多少有些鄙視自己,在這個異世,她第一次覺得,是得找個靠山
了。
冬楚在轎子前站著,嘴角滿是譏霄,手里把玩著一個帕子,聲音不大卻滿是轉音。
“沒什么,給你一個教訓罷了,是你的你能收著,不是你的趁早就躲遠點,有些人不是你能
沾的,知道嗎?°
林嘆嘆在柳府前遇到冬楚一次,現(xiàn)在更加清楚不過了。
敢情這是跑到她店前面示威來了?
“這位小姐,你先別急著警告我,你砸了我的店,先把銀子賠給我!要不然這青天白日的,
你也不怕我拉你去官府里走一遭?“
冬楚原本背身而立,滿滿的囂張氣勢。
聞言慢慢回頭,看著林嘆嘆像是看傻子一樣。
就連她身邊的丫蟹,也捂著嘴發(fā)出嗤笑。
林嘆嘆倒不覺得被激怒,反而像是看到了一群傻逼。
待她想要再說話,一道裹著怒氣的身影急沖沖走過來。
柳萬欽怎么來了?
他站到林嘆嘆面前,嚴肅地看著冬楚:“冬小姐身份尊貴,一定要在街頭鬧市鬧得不可開交
嗎?·
冬楚自柳萬欽出現(xiàn),目光就像是透過了琉璃,色彩變換,最后終于歸于平靜。
她輕聲說道:“柳公子見笑了,是冬楚魯莽了,那冬楚先告辭了,改日再拜訪公子?!?p> 林嘆嘆還想叫住她,讓她賠錢。
柳萬欽適時回頭看了她一眼,林嘆嘆只能住了嘴。
待冬楚的轎子沒了影,柳萬欽小聲道:“借一步說話?!?p> 林嘆嘆這才覺出頭重腳輕來,氣的她在柳萬欽身后揮舞了下拳頭。
這舉動,柳萬欽沒看到,綠荷倒是看得清清楚楚,驚得腳下的步子都亂了。
店鋪里狼藉一片,林嘆嘆心疼的不行,柳萬欽臉色也沉的驚人。
“都是你惹的桃花?!傲謬@嘆心情不好,頭腦還發(fā)沉,不管不顧就說了出來心里話。
柳萬欽默了默,從袖子里掏出幾張銀票,遞到林嘆嘆手里,說道:“嘆嘆,你現(xiàn)在的力量,
還不足以和她抗衡。”
“我以后就能抗衡了嗎?”
林嘆嘆不知道怎么,看著柳萬欽的目光,有種被吸進去的感覺,剛剛那股子郁氣,竟然消失
不少。
柳萬欽沒立即回答,他站的很直,點了下頭,沒說別的,但是給人的感覺很沉悶,像是遇到
了很大的壓力。
林嘆嘆忽然就想起柳富貴被官府帶走的事情,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就是如此,她除了氣不順,并
沒有什么想不通的。
那味藥,我這病就總也好不了。”
林嘆嘆說的可憐兮兮的,果然招來了柳萬欽的目光。
他目光沉沉,手背忽地放在林嘆嘆額頭上,害得她心跳都慢了幾拍。
“好。
只是一個字,柳萬欽什么都沒問,大步就走開了。
林嘆嘆看著他的背影,寬肩直背,莫名有點看呆。
柳萬欽就說了一個字,林嘆嘆心里怪怪的,這到底算不算答應了?
這兩天,她沒少去藥店,一聽說要雪蓮,那些店主就揮手趕她走,好像她在搗亂似的。
傳言,雪蓮生長的地方,寒冷異常,終年大雪不化,鮮有人煙,畢竟去那里,不少人直接就
凍死在了雪地里,再也感受不到陽光的溫暖。
要不是被這人為發(fā)熱攪得什么都干不了,林嘆嘆還真舍不得讓柳萬欽去冒這趟險。
不過想到那天柳萬欽背著她足尖輕點,一下就騰出老遠的輕功,林嘆嘆心存僥幸,應該沒什
么問題吧?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林嘆嘆回到自己買的宅子里,身上只剩一件棉紗了。
她特意讓綠荷關上門,怕這時候有人闖進來,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樣子。
剛坐下,久違的系統(tǒng)發(fā)出清脆的上線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