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虎說道:“他們應(yīng)該是來找韓飛的麻煩的?!?p> 劉良說道:“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和他們拼了嗎?”
馬小虎搖了搖頭說道:“先將韓飛送到白鹿洞書院去,我們在一旁靜觀其變,白鹿洞書院怎么說也是國子監(jiān)四大書院之首,那隊人馬多少也會有點忌憚的,如果白鹿洞書院不能阻攔那些人的話,到時候我們再和他們拼死一戰(zhàn)?!?p> 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劉良叫來梁山,將韓飛攙扶在肩上,向白鹿洞書院走了過去,到了大門口被兵士攔了下來,兵士問清楚情況后,其中一個守門的兵士進了書院,從里面又叫出來兩個人將韓飛攙扶了進去。
韓飛被一路攙扶到了李御醫(yī)的藥房里,李御醫(yī)看到韓飛變成了這個樣子,連忙過來為韓飛診斷身體。
一番診斷下來,李御醫(yī)松了一口氣說道:“都是一些外傷,有點內(nèi)傷,不過沒有什么大礙,修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p> 韓飛對李御醫(yī)說道:“李大人,你能不能派人去通知一下陳老師,我有話要對他說?!?p> 李御醫(yī)點了點頭說道:“沒有問題?!闭f完他便派他的一個小藥童前去通知陳老師。
陳老師聽聞韓飛受了傷,放下自己手中的書本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看到韓飛滿身的傷,陳老師焦急的問道:“韓飛你怎么樣,怎么去了這么一會就變成了這個樣子?!?p> 韓飛說道:“陳老師,你別擔(dān)心我,我沒事,不過我們書院要有事了,有一隊人馬向我們白鹿洞書院殺過來了,是來找我的麻煩的?!?p> 陳老師冷哼了一聲說道:“哼,他們好大的膽子,敢來我們白鹿洞書院找麻煩,簡直就是在找死。韓飛你就在待著,我去找院長?!?p> 白鹿洞書院的院長聽了陳老師的匯報后,笑了笑說道:“你和我出去看看吧,我們白鹿洞書院很久都沒有這么熱鬧過了,我倒是要看看是那方人馬?!?p> 院長和陳老師向白鹿洞書院的大門口走過去,這時張云他們也來到了書院門口,張云抬腳想進去,被門口的兵士攔了下來,看到身穿官服的張云,這位兵士很客氣的說道:“這位大人,請你出示一下書院的邀請貼?!?p> 張云瞪了這兵士一眼,說道:“在我們九江府地界,整個九江府都是我的地方,我作為九江府知府,去那個書院還需要邀請貼?”
王磊在張云的耳朵小聲說道:“張大人,這白鹿洞書院我雖然不是很了解,但我在軍營里就聽說這里好像是規(guī)矩很多,不是本書院和書院邀請的人,都不讓進去?!?p> 張云皺著眉頭說道:“一個書院而已,哪來的這么多破事,我要進去,他們還攔的住我嗎?對了,這里怎么看門的怎么用的是士兵,九江府的士兵不是都歸你們管嗎?”
王磊說道:“你看他們的服飾,根本就不是我們地方駐軍的服飾,而且這種服飾的士兵,我也從來沒有見過,連我也不清楚他們隸屬于哪里,所以我們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p> 王磊上前問道:“兄弟你好,我是九江府地方駐軍的偏將王磊,不知道兩位兄弟,是屬于那支軍隊的?!?p> 這兩位兵士在門口站的筆直,絲毫不理睬王磊,讓王磊鬧了個沒意思。
張云一把將王磊拉在一邊,說道:“你和他們廢什么話,都給我上,將他們拿下,然后沖進去給我找到那個叫韓飛的學(xué)生?!睆堅茖χ约菏窒碌难靡蹞]手說道。
張云身后的衙役沖了過去將門口的這兩位還沒來得及反抗的兵士給抓了起來,其他人都向書院里面沖了進去。
院長和陳老師走到半路,就看到了很多衙役在書院里四處抓人,院長氣的臉都白了,他過去抓住一個衙役的胳膊,問道:“你們是哪個府衙的衙役,是誰讓你們進來抓人的?!?p> 這個衙役掃視了一下院長,說道:“你他媽的誰啊,官爺辦事還要向你匯報嗎?趕緊給老子放開,小心我把你抓進去關(guān)幾天?!?p> 說完這個衙役將院長的手擺脫開,一把抓住一個學(xué)生的衣領(lǐng)問道:“說,你叫什么名字?!?p> “我,我叫朱宇。”這個學(xué)生驚恐的說道。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韓飛的學(xué)生?!边@個衙役接著問道。
這個學(xué)生使勁的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我不認識?!?p> “那就給老子滾,別在這里晃悠了,在讓老子碰見你,老子就揍你?!闭f完那個衙役扔下了那個學(xué)生走了。
院長看到這一幕,氣的連聲說道:“反了,反了,簡直是反了,誰給他們這么大的膽子。”
陳老師說道:“院長?,F(xiàn)在我們怎么辦,要不要調(diào)集軍械院的軍隊將他們?nèi)孔テ饋??!?p> 院長搖了搖頭說道:“先看看情況再說,軍械院的軍隊輕易不能隨便動用,萬一這是金國間諜用的計謀怎么辦,先去找他們帶頭的官員交涉?!?p> 院長和陳老師快到大門口的時候,看到了被綁起來的那兩個兵士,旁邊站著一個身穿官服的官員。
院長冷著臉走了過去說道:“你是什么人,誰給你的命令,來我白鹿洞書院鬧事的?!?p> 張云看了看院長和陳老師,以為他們都是這個書院的老師而已,便不客氣的說道:“我乃九江府知府張云是也,我來你們書院我不是來鬧事的,我只是來辦公事的?!?p> 院長皺著眉頭說道:“九江知府,你辦公事,怎么辦到了我們書院,讓你手下的衙役馬上住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p> “對我不客氣?你算是個什么東西,敢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別說是你,就是你們院長在我面前我不敢如此放肆?!睆堅普f道。
這句話倒是把陳老師給說笑了,陳老師笑道:“你一個小小的從四品知府,哪來的這么大的口氣,也不怕閃了舌頭,你知道我們院長是什么人嗎。”
張云冷笑了一聲,說道:“不就是一個國子監(jiān)的書院院長嗎,論品級他雖然也是從四品,和我是同一等級的官員,但在職務(wù)上他的權(quán)力比我小的可不止一個等級,在九江府地界上,他還是比我低一等的。
兩年前我來九江府上任的時候,他不來恭賀我,我不責(zé)怪他,已經(jīng)算是給足他面子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現(xiàn)在你們?nèi)グ涯莻€叫韓飛的學(xué)生交出來,我就走,否則今天我就大鬧你們白鹿洞書院了,你又奈我何呢?!?p> 院長被張云的無知給說笑了,笑道:“我真不知道你這個知府是怎么爬上來的,但你肯定不是考上的吧,說說看,你靠的是誰的關(guān)系,我倒要看看,是誰給你撐得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