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直接就把胖子給打蒙了,胖子也是很納悶,剛才還正說著話呢,你怎么突然就是一腳,但胸口的劇痛,讓胖子很快就清醒了過來,胖子捂著胸口,緩慢的從地下站了起來,恨恨的看著韓文,卻沒有敢上前還手,一是自己打不過,二是看對方應(yīng)該也是有點(diǎn)地位,就是不知道比起自己少爺如何。
韓文幾下打倒了過來教訓(xùn)韓飛的人后,來到了韓飛面前,用只是韓飛能聽到的聲音對韓飛說道:“傻小子,哪來的這么多廢話,這次辛虧有我在你身邊,不然等人家把你打完了,你再報你的身份有什么用,他們能讓你再打他們一頓嗎,下次長個記性?!?p> 韓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道:“嘿嘿,我哪里想到這些人驕橫跋扈慣了,眼睛里根本就沒有其他人,連讓我說話的機(jī)會都沒有給,不過父親你隱藏的夠深啊,你的武功這么厲害我都不知道,對了,以前你怎么都不教教我,要是我能有你的一半武功,今天我自己也可以自保了不是嗎?”
“臭小子,你這是還是怪我了,我和你爺爺戎馬一生,最后又落的了什么下場,我們大宋自開國以來就是重文輕武,小時候我看你在讀書上很有天賦,所以我才沒有教你武功,只是讓你好好讀書,這樣你將來也可以做個文官,做個可以為百姓做實(shí)事的好官,我這還不是都為了你好?!表n文白了韓飛一眼說道。
“敢問閣下到底是什么人?”這次張帆自己親自開口問道。
聽到張帆問話,韓飛便停下了和父親的談話,怒視著張帆說道:“區(qū)區(qū)一個從四品知府的兒子,就敢讓一個縣令給你下跪磕頭,你憑的什么?憑你父親嗎?真是不知羞恥,不知道你父親是怎么教育你的。”
張帆皺了皺眉頭,卻沒有發(fā)作,聽韓飛的這番話,很明顯他連張帆的父親都不懼怕,其他人都看著張帆,沒敢在出頭。
張帆也感覺自己碰到了硬釘子,但平日里囂張慣了,這會讓他認(rèn)錯,自然是彎不下腰,張不開那個口,要硬就硬到底,不能丟了面。
張帆開口狡辯道:“就是憑我父親怎么了,我有個知府父親不可以嗎,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你是什么背景,你不也是靠你父輩的關(guān)系,才敢在這里說話?!?p> 韓飛冷笑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我乃紹興三十二年的進(jìn)士,就算我沒有官職,論品級也有從八品,見了玉屏縣的縣令也可以和他平起平坐,也不敢讓縣令給我下跪磕頭,你呢?拋開了你父親的關(guān)系,你算什么東西,你就是一介平民知道嗎,論大宋律你還得給我下跪磕頭,想想你才是狂妄無知?!表n飛知道張帆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花花公子,才如此出言羞辱他。
果然張帆被戳到了痛處,但韓飛所言非虛,按大宋律是這樣說的。張帆瞪著韓飛心中恨恨的說道:媽的,你老爹要是官職比我爹小,老子非得好好教訓(xùn)你。現(xiàn)在因?yàn)榫褪遣恢理n飛老爹的官職大小,才讓張帆束手束腳的。
在被韓飛的一番羞辱后,讓張帆直接就氣急敗壞了,說話也不經(jīng)思考,直接就開口說道:“有本事你就說你老爹是什么官職,別在這里給我說這些沒用的,你老爹官職比我老爹大,我就認(rèn)栽,要是你老爹比我老爹的官職小,那你就慘了?!?p> 張帆這話一出,瞬間就讓在場的眾人汗顏,甚至連王管家他們心里也對這個少爺冒出一句“白癡”,你話說的都這么明白了,那人家隨便說一個比你父親官職大的人來不就行了。
韓飛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老子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你這明顯是想和我拼爹啊,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老爹無官無職,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
聽到韓飛這樣說,張帆立馬就喜出望外,大笑道:“無官無職,那你還敢如此囂張,本來以為你老爹有個啥官職,我就教訓(xùn)你一下,現(xiàn)在你說你老爹無官無職,那我就要讓你生不如死。”
“等等,我話還沒有說完,我老爹是無官無職,不過我爺爺可是當(dāng)朝的禮部尚書,不知道這個從二品的官職夠不夠?!表n飛擺手說道。
“禮部尚書!”張帆被驚到了,禮部尚書是從二品,雖然只比一個從四品的知府大兩品,但每一個品級之間的距離都是有如天別的,從四品在從二品面前只能算個小吏了。
聽到禮部尚書張帆震驚了一下,但張帆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因?yàn)橥趿岬年P(guān)系,他曾經(jīng)派人調(diào)查過王玲的家庭背景,自然是知道王玲是禮部尚書王承德的孫女,也沒有聽說過禮部尚書有個孫子。
張帆對韓飛嘲笑道:“小子,你今天真是太不走運(yùn)了,你說你胡編個誰不好,偏偏胡編個你是禮部尚書的孫子,正好我對禮部尚書還是很了解的,他根本就沒有孫子,所以你就等死吧!”說完張帆狠毒的瞪著韓飛。
張帆身邊的王管家聽到韓飛的話,當(dāng)場也是樂了,這小子真是夠倒霉的,因?yàn)檎{(diào)查王玲背景的事就是他一手安排的,所以他比張帆知道的更清楚。
王管家哈哈大笑了幾聲,不用張帆命令,自己直接就開口命令道:“真是不知死活,胖子你們所有人一起上,我就不信他還有三頭六臂,給我生擒他們二人,帶回九江府大牢,再慢慢炮制他們。”
“是王管家!”胖子拱手得令后,帶著所有人拿出家伙向韓飛父子倆圍了過去。
會發(fā)生這種狀況,早就在韓飛的意料之外,韓飛絲毫不懼,氣定神閑的說道:“是嗎?你對禮部尚書這么了解嗎?那王尚書有個孫女,叫王玲你知道嗎?”
聽到韓飛提到王玲的名字,所有人都站住了腳不敢再動彈了,自家少爺死乞白賴的追求王玲,大家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張帆皺著眉頭看著韓飛說道:“你提王玲是什么意思?”
韓飛面帶微笑的說道:“不好意思,你所知道的還是有點(diǎn)太少了,我雖然不是禮部尚書的親孫子,可我是王玲的夫君,也就是禮部尚書的孫女婿,禮部尚書自然也就是我爺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