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喝太多,但是酒的藥力還是影響到了林塵。
在不知不覺中,一股困倦之感侵襲了他的大腦,躺在沙發(fā)上,林塵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下午的時候。
藥效便過了,從沙發(fā)上座起身,晃了晃腦袋,感覺前所未有的舒爽。
這時。
“噔…噔噔噔…噔…”
熟悉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喂,柳叔?!?p>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顫音,只聽電話那邊的柳叔帶著關(guān)切的語氣道:
“小塵,你沒事吧!”
?????
林塵滿腦袋問號。
“我沒事??!怎么了?”這就問的有些奇怪了,好端端的柳叔干嘛打電話這樣問。
“你沒事,你是真的沒事嗎?”
電話那邊的柳叔不確定的問道。
“柳叔,咱說話能不能正常點,您沒事吧!”林塵無語了,柳叔今天這是怎么了。
“臭小子,你真是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你跟賈老板一樣變成瘋子了?!?p> 聽到這話。
電話那邊的柳叔松了口氣,同時說出了剛才那樣問話的原因。
“什么,賈老板瘋了。”
關(guān)于前去看望賈老板的事情林塵都快要忘了,經(jīng)過柳叔這一說,他才記起來還有這件事。
“對啊,你不是跟賈老板一起去了那個事故空間嗎,當(dāng)晚賈老板就莫名其妙的瘋了。”
“這件事我也是在剛才才聽到的,知道你竟然也跟著他去了……呼,幸好你沒事?!?p> “賈老板瘋了?!?p> 林塵看了看臥室門,他有些明白了。
應(yīng)該是瘋酒邪仙在來到他這里之前去了一趟賈老板的家中。
“喂,小塵,你還在聽嗎?”
這時,電話里傳來柳叔擔(dān)憂又急切地聲音,打斷了林塵的思考。
“在的,柳叔您說?!?p> “小塵,你實話實說,是不是你把賈老板給推進那個事故空間的。”
“是我干的?!?p> 面對柳叔的提問,林塵沒有撒謊,而是更為直截了當(dāng)?shù)亩冻隽诉@其中的緣由。
從一開始賈老板選中他。
到以利引誘,最后陷害完成道出真相,除了有關(guān)瘋酒邪仙的事情沒說,林塵把所有的經(jīng)過都詳細說了出來。
電話那頭,柳叔靜靜的聽著。
“你是說,賈老板故意不告訴你那個事故空間的真實情況,然后你就直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吧!”
“是的,柳叔。”
林塵坦然承認,隨后閉口不言。
他在等,等柳叔接下來的態(tài)度。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聲嘆息。
便聽到:
“小塵,對于這件事,我只能說……你干的實在是太漂亮了?!彪娫捘沁叺牧宕藭r嘴角滿是笑容。
“你知道嗎?小塵,那些被賈老板殘害過的家人此時都在稱贊你呢,說你替他們報了仇,簡直是大快人心吶!”
“另外,關(guān)于這件事。
對于賈老板以前做過的那些陷害勾當(dāng),在最近幾天也都被查了出來,還上了新聞呢。
此時的賈家為了避開這件事已經(jīng)忙的焦頭爛額了。”
確實是大快人心。
賈老板用如此行徑,用爛錢堵住受害者的嘴,沒想到,最后自己變瘋了,結(jié)果自然是樹倒猢猻散。
“我只是覺得不忿罷了,柳叔,關(guān)于這件事情,應(yīng)該沒有特別多的人知道吧!”相較于賈老板的懲罰,林塵覺得早就應(yīng)還如此了。
只不過,他關(guān)心的不是這個,而是這件事的擴散程度。
“放心吧!沒有多少人知道,就連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些受害者,也只知道有這么個人而已?!?p> 聽到柳叔這樣說,林塵松了口氣。
說實話,他挺討厭被人過度關(guān)注。
還是謙虛點比較好。
“唉!小塵啊,要說這件事,也有叔的責(zé)任,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把你送到那里去工作?!边@時候,電話那邊的柳叔突然嘆起了氣。
“怎么這樣說,柳叔,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況,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绷謮m是真沒有怪罪柳叔給他安排的這份工作。
相反,他更應(yīng)該感激才是。
要不是這份工作,他恐怕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激活系統(tǒng),現(xiàn)在的他也很有可能不會坐在沙發(fā)上跟柳叔對話了。
但是,對于林塵的安慰。
柳叔卻還在嘆氣。
“小塵,叔說這話是有原因的?!?p> “你知不知道,賈老板回到家以后,第一件事便是對家人訴說了你的事情,現(xiàn)在整個賈家,對你已經(jīng)記恨上了。”
“而據(jù)我所知,賈老板的兒子,賈政經(jīng),也是天和高中的一名學(xué)生,你明天就要開學(xué)了,要是遇到他找你麻煩,可要小心提防著一些?!?p> “我知道了,柳叔你放心吧!”
心里一暖,柳叔還是那個柳叔,一直不忘記關(guān)心他。
兩人又聊了幾句,最后以柳叔還有工作要完成就結(jié)束了對話。
此時,坐在沙發(fā)上。
林塵的嘴角漸漸露出冷笑。
“報仇嗎,那我就接著好了?!?p> 這梁子已經(jīng)是結(jié)上了,想要徹底擺脫肯定是不可能,不過現(xiàn)在的林塵倒也沒在怕的。
………
……
龍江潭基地22號。
某個醫(yī)院病房內(nèi)。
寬闊的房間,此時站滿了一群彪形壯漢,只見在人群的圍攏中,有一個光頭大漢,正坐在病房的床上。
“大哥,我們兩兄弟今天算是廢了。”
病床上,王二蛋身上打滿了石膏,唯有一張猥瑣凄苦的臉,勉勉強強的露了出來。
“是誰打的,告訴我?!?p> 鼻孔中噴出兩道熱流,光頭大漢拳頭緊握,眼中噴射怒火,兩片粗眉毛不怒自威。
“沒,沒看到,那人賊精,把臉給蒙上了?!绷硪粋€病床上,黃毛同樣是渾身打滿了石膏,眼睛偏斜著答道。
“廢物,竟然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身上突然爆發(fā)出一股獨屬于武徒巔峰的強勁氣息,嚇得四周的手下們趕忙后退了一步。
“不過,我見過那人用了一個非常特別的招式,我記得非常清楚,而且聽聲音,那人好像是個少年?!碧稍诖采系狞S毛顫顫巍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