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汁離開Charm.C酒吧后,原本打算在網(wǎng)上叫車的,沒想到卓安已經(jīng)在門外等候多時。
“怎么來了?”她走過去。
八月份的尾巴天氣很悶熱,夜里沒有一絲風,許是剛喝了點果酒,雖度數(shù)低,也不知為何在這個盛夏,心里格外燥。
卓安穿著白襯衫黑西褲,襯衫上方解開了顆扣子,抬手捋了捋夏汁臉頰臉側(cè)的碎發(fā)過耳后。
“今天出來喝酒怎么沒跟我說一聲?”他說:“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p> 夏汁笑他,“都多大個人了,又不會走丟,再說了我長得又不如人家小姑娘細皮嫩肉的,在家畫畫久了就想出來透透氣。”
“嗯。”卓安悶悶地應(yīng)了聲,牽過她的手。
“在我眼里,你永遠都是個小孩子?!?p> 聞言,夏汁噗嗤笑出了聲,伸手在他腰間擰了把,強忍著笑意,“別肉麻啊,你知道的,我受不了,很想笑。”
兩人都是話較少的性子,偶爾說上幾句話完全是卓安在說很肉麻的話。
或許對外人而言那不叫肉麻,可是對于夏汁這種曾經(jīng)沉迷漫畫男主角的小宅女,在現(xiàn)實生活中聽到了類似言情漫畫里的類似語句,像是泡在蜜罐里,忍不住想笑。
卓安捏著夏汁臉頰上的軟弱,眉宇間一片柔和,瞳仁溫柔似水,“嗯,汁汁說了算?!?p> 夏汁拍著卓安的手腕,清秀的柳葉眉微微抬了抬,“干嘛呢?動手動腳的?!?p> 卓安將手伸了回來,一把將夏汁打橫抱起,“那就動手動腳吧!”
夏汁驚叫出聲,摟著卓安的脖頸,“再亂來我就悔婚了啊!我跟你講!后果很嚴重的!”
男人爽朗的笑聲響起:“那母憑子貴?”
夏汁無言以對。
*
宋昭意是在中午十二點過后才睜開眼的,昨晚的翻云覆雨,讓她現(xiàn)在整個人都像是骨頭散架了一樣。
宋昭意翻了個身,旁邊已經(jīng)沒了陸安延的人影,就連被褥上還是冰涼一片。
好似昨晚,這是個夢。
可是身下的疼痛感告訴她,這不單只是個夢。
宋昭意勾起了唇角,她也算了結(jié)了青春的遺憾了吧,她愛慘了的男孩子終于成了她的男人。
宋昭意起身托著散架的身體進了浴室清洗,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寸步難行出來,去了臥室里獨立的辦公區(qū),坐在電腦前打開了作家專區(qū)。
身后是露天陽臺,有個小型的單人藤椅,綠植在熾熱的光線下勃勃生機。
空腹寫稿子,眼皮沉重,似乎已經(jīng)成了件家常事。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宋昭意突然低頭看了看自己小腹處,那里……會不會也孕育一個小生命?
一夜罷了。
宋昭意搖了搖頭,繼續(xù)寫著稿子。
穿著浴袍的陸安延墨發(fā)還滴著水,他推門進來,就看到床上是空的,視線下意識往別處瞥。
就看到了宋昭意坐在電腦前寫稿子的模樣,似乎自動隔絕了外界,身上穿著寬松的睡衣睡褲,纖細的小腿肌膚細膩,巴掌大的小臉似乎還帶著點昨晚淡淡的殘留情.欲。
宋昭意似乎也感覺到了外人的闖入,抬頭看去,她驚訝,“你怎么沒走?”
聞聲,陸安延拿著毛巾擦著頭發(fā),徑直朝她走來,嘴角還噙著笑,“為什么要走?”
宋昭意張了張嘴,又咽了咽口水。
——然后她整個人都被陸安延抱了起來。
他坐在電腦椅上,她坐他腿上。
“怎……怎么了?”宋昭意脊背頓時僵硬住。
陸安延薄涼的唇貼上宋昭意頸后,“你寫你寫的,我做我的?!?p> 宋昭意沒明白第一時間沒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