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璞瑜笑著說道:“紫瓔呀,聽你師父老是提起你,對你那是贊不絕口,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p> 百里紫瓔詫異地看了師父一眼:“師叔妙贊了,師父他不損我就不錯了,我可不指望他夸我?!?p> 諸葛瑾玉覺得自己冤枉得很,他哪有徒弟說的那么嚴(yán)厲,夸獎的話都吝嗇說出口。
閔元白忙插言:“我可以作證,你師父每天都把你掛在嘴邊,說你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武功造詣早就超過他了,我們到現(xiàn)在還都不相信,覺得他是在吹牛?!?p> 柳璞瑜也不住地點(diǎn)頭:“對對對,紫瓔,要不你給我們露兩手,讓我們開開眼界,免得心里老是惦記這事,連覺都睡不好了?!?p> 諸葛瑾玉云淡風(fēng)輕地看了他們一眼:“你們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是練武場呀!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還是這么不靠譜?!?p> 柳璞瑜撓撓頭:“我這不是太好奇了,才忘記了嘛!”
諸葛瑾玉白了他一眼,輕咳兩聲:“我們還是回房間里談吧!”
已經(jīng)有許多人聽到說話聲,都好奇地打開門查看。
大家看看那些窺視的目光,也覺得站在外面說話不合適。
東方玄翌邀請大家:“去我的房間吧!我的房間挺寬敞的。”
于是一群人簇?fù)碇M(jìn)了戰(zhàn)王的房間。
閔元白一進(jìn)去就叫嚷了起來:“秦管家也太偏心了吧!給你分這么好的房間,又寬敞又明亮,真是看人下菜碟呀!”
東方玄翌無辜地?fù)u搖頭:“你們的房間不是這樣的嗎?那可能是我的運(yùn)氣比較好。”
柳璞瑜隨便挑了一張椅子坐下,調(diào)侃道:“還是有權(quán)有勢好呀!到哪里都是最好的待遇?!?p> 諸葛瑾玉踢了他一腳:“你在這里嘰歪什么,有本事也去考取功名呀!”
柳璞瑜輕松地躲過了:“你叫我騎馬射箭還行,叫我去學(xué)那些問問鄒鄒的東西,我可受不了。還是現(xiàn)在這樣的生活更瀟灑肆意?!?p> 閔元白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哥,你得了吧!你羨慕王爺,王爺說不定還羨慕你呢!”
東方玄翌有時候還真的挺羨慕他們的,他的肩上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還是許多人的希望,不是他想退出就能脫身的。
他悠悠地開口:“是呀,不要看我表面上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其實(shí)我的壓力也很大。手下那么多將士指望著我過活,只能咬牙堅(jiān)持了!”
大家都了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他們管理一個山莊都費(fèi)盡心力,更不要說管理軍隊(duì)了,那肯定更傷神了。
幾個小家伙用都崇拜地目光看著他,感覺戰(zhàn)王爺跟傳聞大不相同,真人更加平易近人,更加和藹可親。
百里紫瓔端來茶具,泡好茶,給大家沏上。
才緩緩坐下,看著諸葛瑾玉:“師父,我也打算爭奪武林盟主之位,你覺得這么樣?”
諸葛瑾玉倒是覺得有些意外,他們手中的勢力也不小。
不過要是能當(dāng)上武林盟主,對她也有好處,就是有人想要動她,也要掂量掂量。
柳璞瑜聽了倒是稀奇得很:“我說紫瓔呀!你怎么會對盟主之位感興趣?那個位置可不是那么容易坐上去的,要打敗那么多武林高手,你能行嗎?”
閔元白也是一臉擔(dān)憂:“我們聽你師父說過你的功夫不錯,但有許多青年才俊的武功也不弱。而且這么多年也沒有聽說過有女人當(dāng)盟主的,恐怕會有很多人反對?!?p> 諸葛婉欣不悅地道:“女人怎么了,規(guī)矩是死的,只要打敗了他們,看他們還有什么話可說?!?p> 北辰安歌也附和道:“是呀!一直一來都是以武力論英雄,說別的都是借口?!?p> 諸葛婉欣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夫君,你簡直是說得太好了?!?p> 北辰安歌得意地挑挑眉,感覺自己真是太有才了,說話水平又提高了。
諸葛瑾玉也點(diǎn)點(diǎn)頭:“你去報名吧!師父支持你!”
柳璞瑜看看他們,知道她這么堅(jiān)持,一定是有這么做的理由。
他也起哄道:“我也支持你,把那些不可一世的人打敗,看他們還怎么嘚瑟?!?p> 閔元白白了他一眼:“你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那可是打擂臺,紫瓔一個小姑娘要是傷著碰著哪里了,我們還不得心痛死?!?p> 諸葛婉欣看著百里紫瓔,她可是大哥的徒弟,武功應(yīng)該也不差,可爭奪盟主之位的都是江湖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她滿含擔(dān)憂地說道:“紫瓔,你有把握嗎?”
百里紫瓔倒是信心滿滿:“師姑,你就放心吧!我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p> 諸葛婉欣看她這樣說,也不好多說什么了,只是道:“你有信心就好?!?p> 閔元白握握拳:“紫瓔,你去吧,我們在精神上支持你?!?p> 柳璞瑜嗤笑一聲:“不然你還想怎么支持?用行動支持?你還是得了吧!誰還不知道你,上去也是被人吊打?!?p> 閔元白氣得挽起了袖子站了起來:“來??!我們出去比劃比劃,看看誰被吊打?!?p> 柳璞瑜忙伸手擋住他:“唉!我說行了呀!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動手動腳的,傷了和氣就不好了?!?p> 閔元白被他氣笑了:“誰叫你笑話我的?!?p> 柳璞瑜忙上前摟住他的脖子:“算為兄說錯話了,你還跟我計(jì)較上了?!?p> 閔元白用手肘拐了他一記:“我要是計(jì)較,早就把你打趴下了,還能讓你站在這里說話?!?p> 諸葛瑾玉滿臉黑線:“你們兩個加起來都六七十歲的人了,還這么幼稚,丟不丟人呀!”
柳璞瑜轉(zhuǎn)頭,就看見幾個小輩都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們,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和你們?nèi)弭[著玩呢!”
柳陽舒幾人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們這樣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就當(dāng)熱鬧看了。
諸葛瑾玉喝了一口茶,閑閑地問道:“王爺,你凱旋而歸,怎么沒有回京復(fù)命,不怕皇上怪罪呀?”
東方玄翌淡淡地說道:“皇上沒看見我心情可能更好。我這次立功了,他不會責(zé)罰我的,不然又要引來言官的諫言?!?p> 大家對視一眼,聽他這么說,都心如明鏡。
看來是他功高蓋主,皇上頗為忌憚!
冰心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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