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沒有鏡子,所以艾瑪并不是很清楚,自己身上這一件套裝的模樣,只是通體潔白,感覺有些肅穆這個樣子。
伯頓對于服飾并沒有什么研究,尤其是女性方面的,所以他并不清楚,這一件套裝到底有什么特別的。
但琴海煙知道啊,她原本想說什么,但陳奈給了她一個眼色,她便聰明的沒有說出來,而是悄悄的跟陳奈說道。
“你鍛造出來的是,該不會是教皇套裝吧?!?p> 沒錯,陳奈鍛煉出來的就是教皇套裝,分別是教皇法冠和教皇禮服。
教皇群服,能夠抵御邪惡的神圣禮服,增強神圣屬性的威力,
教皇法冠,可以恐嚇或者激怒亡靈。
沒錯,恐嚇或者激怒,面對實力弱,那自然就是恐嚇了,讓它們退避三舍,連靠近都不敢。
可要是亡靈的實力太強的話,那就不是恐嚇,而會變成激怒對方,起到一個反效果。
這個的亡靈都不算是太強,因為法克尤沒有去經(jīng)營,他現(xiàn)在的精力都放在了研究參悟石碑上面,這些低級的亡靈,也只是用來充當(dāng)耳目而已,也沒有指望能夠派上多大的用場。
所以教皇套裝,也就夠用了,只是琴海煙在意的不是這個問題。
“你知道嗎,這種禮服是教皇專屬的,只有教皇才能夠穿?!?p> 陳奈當(dāng)然知道,在這個世界,神權(quán)在某種程度上,要比皇權(quán)更大一些。
因為帝皇有好幾個,國王也有十幾個,但教皇卻只有一個。
以前信仰神的教派有不少,但現(xiàn)在是神圣教廷一家獨大,連帶著教皇的權(quán)威也跟著不斷提升,作為神的代言人,在這個世界擁有著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
就連那幾位帝皇,也得對教皇禮讓三分。
沒辦法,人家不僅是神的代言人,擁有教廷作為后盾的同時,自身還擁有著強悍的實力,可是大陸最頂尖的強者之一。
所以教皇禮服,只有教皇才能夠穿著,從不知何時起,這已經(jīng)是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了。
其他人穿著的話,那就是在冒犯教皇的權(quán)威,陳奈此舉就是冒犯。
這種行徑,就有點像是,古代時期,只有皇帝才能夠穿龍袍,其他人不能穿,穿了那就是想要謀權(quán)造反。
后果就是直接滿門抄斬,株連九族。
陳奈歪著頭,睜大著眼睛,一臉的無辜。
他表示,自己不過就是一只貓咪,一只魔獸而已,不管你們是要敬畏皇權(quán)還是神權(quán),都跟無關(guān)。
“這套衣服不能在別人的面前穿?!?p>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不就是一件衣服而已嘛,先度過這一次難關(guān)再說吧。”
嗡!
陳奈的腦袋微微刺痛,空氣中傳來一陣狂暴的魔素,這些魔素擴散到這里之后,便主動匯聚到陳奈的身體里,成為它的魔力。
與此同時的,法克尤這一邊,看著石碑散發(fā)出來的狂暴魔素,他的臉色越發(fā)陰沉了下來。
陳奈這些人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去了,現(xiàn)在居然連個人影都找不到,而石碑也出現(xiàn)了異常。
短短一天的時間里,便閃動了兩次,這個頻率太快了,而且散發(fā)出來的,還是自己完全陌生的狂暴魔素。
直覺告訴法克尤,這種異常的情況,應(yīng)該是跟陳奈這些外來者有關(guān)系。
雖然他沒有證據(jù),可他一個亡靈法師,做事那需要什么證據(jù),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可以了。
“這些家伙是潛在的隱患,必須盡早將他們除掉才行,還沒有找到他們的蹤跡嗎?”
解決了一波狂暴的魔物之中,法克尤詢問幽靈之主。
“@#¥%……&*()”
“……白色的幽靈那邊去找過了嗎?”
法克尤很快就察覺到了盲點,埋骨之地這個地方也不是特別大,而且還有大量的亡靈作為耳目,那幾個人能夠藏到什么地方去呢。
排除了幾個可能性之后,法克尤想到了幽靈王子,這個特殊的幽靈,他一直放任不管。
而也正因為特殊,所以幽靈王子在埋骨之地,也具備著一定的地位和說話權(quán)。
現(xiàn)在也只有他那里,可以包庇陳奈等人了。
“走,去白色幽靈那里看看。”
法克尤拄著白骨法杖,一步一步緩緩的走向幽靈王子的家。
而這個時候,陳奈還在積極的做著戰(zhàn)前準(zhǔn)備,裝備已經(jīng)是目前為止的最強狀態(tài)了。
而琴海煙則發(fā)布了大量的日常任務(wù),隨后便捧著海洋之心進行冥想,冥想和經(jīng)驗值提升雙重作用,盡可能的提升自己。
而陳奈則在不斷完善作戰(zhàn)計劃,確保萬無一失,這可不是在玩游戲,一旦失手那就是死。
死了,可以復(fù)活嗎?
按照這個魔幻世界的規(guī)則,死了還有靈魂存在,靈魂不是前往冥界,就是被自己信仰的神,接到神界成為神使,侍奉神明。
所以在這個世界信仰很重要,只要保持著虔誠的信仰,那么死亡也就不再可怕,死亡只會是一個新的開始。
然而陳奈沒有信仰,所以一旦真的死了,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十有八九會去到冥界,也就是所謂下地獄。
還有一小部分的幾率,會被轉(zhuǎn)化成為亡靈,作為亡靈生物繼續(xù)生存。
當(dāng)然了,也可以賭一把,冥想世界里面的那兩只貓,不會輕易讓自己死,或許它們能夠讓自己復(fù)活呢。
只是陳奈沒有賭的勇氣,畢竟他也不確定,在那兩只貓的眼里,自己是不是唯一最特別,沒有自己就不行的了那一個。
還是說自己不過就是隨便選的,自己死了之后,還有一大堆的備胎可以隨便選。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么自己死了,不就是成全其他人了嗎?
這可不行,所以陳奈不能死。
至少在不明確那兩只貓的態(tài)度之前,陳奈絕對不可以輕易死去。
抱著這樣的想法,陳奈謹(jǐn)慎的將自己的計劃,重新捋了一遍,然后叫醒琴海煙,再認(rèn)真的排練一遍,確認(rèn)每一個步驟都沒有問題。
只是這個計劃,永遠(yuǎn)趕不上變化,陳奈也沒有想到,此時法克尤居然已經(jīng)殺到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