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暗流涌動
狹霧山山腳下,樹蔭籠罩之地,有一座小木廬。木廬旁,生俏俏地站著一位黑色中長發(fā)的小姑娘,她的眸子淡青如天空、純凈如流水,久久眺望著遠(yuǎn)方。
這時,一位頭上掛著紅色大天狗面具的銀發(fā)老人,緩緩走過來說道:“真菰,你還在擔(dān)心義勇他們嗎?”
名為真菰的少女捧著心口,轉(zhuǎn)頭說道:“是呀,鱗瀧先生。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心一直撲通撲通的亂跳……總覺的有些不安。”
見此,鱗瀧左近次露出溫和的神色,伸手揉了揉少女的腦袋,說道:“要叫老師啊!真菰……”
“可我覺得鱗瀧先生一點(diǎn)都不老呀!嘿嘿……”
聞言,鱗瀧左近次搖了搖頭:“你這嘴甜的丫頭,誒……我老嘍,真老嘍……”他朝著木廬方向轉(zhuǎn)過身子說道:“吃飯吧,真菰,別擔(dān)心了,他們兩個可都是非常有天分的孩子,而且……”他緩緩地朝前方的木廬走著,腳步平穩(wěn):“錆兔他可是老夫教導(dǎo)過的最優(yōu)秀的弟子了!絕對不會有事的!”
真菰笑著轉(zhuǎn)過身子,聽聞此言她有些不依地撅著嘴,俏皮說道:“嗚嗚嗚……我知道錆兔他很優(yōu)秀啦,可我也是最優(yōu)秀的弟子呀!對不對嘛,對不對嘛,鱗瀧先生!!”說著,少女一蹦一跳的跟著在鱗瀧左近次的身后,像個活潑可愛的小動物,圍著鱗瀧轉(zhuǎn)……
頓時惹得鱗瀧也不由得露出微笑,連忙說道:“對,對,對,真菰呀,也是最優(yōu)秀的弟子。哈哈哈哈……”
聞言,小姑娘一雙宛如淡青天空的眸子,瞬間猶如兩彎含著晨星的弧線,嘴角勾勒、露出笑容:“嘻嘻……最喜歡鱗瀧先生了!嘿嘿嘿……”
然而,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明明說著讓別人不要擔(dān)心的鱗瀧左近次,自己卻暗暗揪心不已,他心中微微嘆息:“是不是老夫教導(dǎo)的能力太差了,那么多的弟子一一都喪生在了藤襲山。錆兔、義勇,你們可一定要活著回來??!一定??!”藏在水云藍(lán)紋袍下的手,緊緊攥著,久久未能松開……。
?。ㄗⅲ鹤髡邆€人認(rèn)為鱗瀧左近次是鬼滅故事中最優(yōu)秀的培育師,同時也是最嚴(yán)格的。因?yàn)榈茏硬粩鄦噬?,后來自我懷疑,就再也沒有收過徒弟了;而且他對炭治郎訓(xùn)練更是非常殘酷,也是因?yàn)榈茏铀赖奶?,害怕炭治郎也會死去,才會這樣嚴(yán)格要求的。若非手鬼的原因,退役期間,他甚至可以說是為鬼殺隊(duì)培育出了至少四名柱級人物!!當(dāng)然,一家之言,還請別噴我。)
……
第七天,藤襲山。
陽光溫暖,紫藤花海隨風(fēng)搖曳,暖陽柔光灑落,深邃神秘,美得奪人心魄。山腰處,產(chǎn)屋敷天音,以等待多時,她的頭頂旋飛著三四只黑色的鎹鴉,告知著她山中的一些情報。聽聞,這次通過的人數(shù)后,她有些哭笑不得的揉了揉腦袋,輕聲道:“阿拉阿拉,這下各個方面都不會好了……”的確如她所說,每個通過考核的劍士都會分配一只鎹鴉和一把日輪刀、隊(duì)服。一下子通過這么多劍士,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接下來不僅僅是制作衣服和日輪刀的工匠會忙碌不已,鎹鴉的數(shù)量也有些不太夠了。
最重要是,補(bǔ)全藤襲山的鬼,就會讓人頭疼不已……想來,這次考核過后,鬼殺隊(duì)的柱們都會叫苦連天?。?p> 產(chǎn)屋敷天音嘴角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微笑,輕聲呢喃:“既然是小蘇鳴惹得禍,就讓他自己去彌補(bǔ)吧!”她是打定主意,讓蘇鳴也參與恢復(fù)藤襲山惡鬼數(shù)量的任務(wù)……果然,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特別是準(zhǔn)丈母娘??!
蘇鳴才惹得她有些不開心,沒幾天,看……報復(fù)就來了?。?p> 蘇鳴一人優(yōu)哉游哉的走在前面,時不時偷揶著后方兩個渾身染得血紅的少年,他本是可以將那些尸塊放進(jìn)【背包】中的,但蔫壞蔫壞的蘇鳴表示:這種事哦……我不太懂啦!什么?我還有背包這種功能,抱歉,我忘了!?。?p> 就算是有人提醒,蘇鳴也會搖頭:系統(tǒng)是綁定在我大腦中的,背包也是如此,想到我將那些惡心的玩意塞進(jìn)背包,就會有種大腦被污染的感覺……不存在的,裝進(jìn)背包這種事情……哪有坑人好玩?。?p> 錆兔和義勇二人因?yàn)楹眯谋呈w,渾身衣服都沾上了腥臭的血液,這時,剛過正午,一連串的蒼蠅就圍著這二人打轉(zhuǎn)。一旁的義勇已是被臭味熏得魂不附體,神魂落魄、雙眼無神的走著,而一旁的錆兔也是如此,不過他稍微比義勇要堅(jiān)強(qiáng)一點(diǎn),忍耐能力強(qiáng)上一些。
三人已經(jīng)通過了考核,正走在下山的路上,二人盯著前面渾身干干凈凈,一塵不染,優(yōu)哉游哉的蘇鳴,義勇忍不住額頭青筋鼓動,喝道:“蘇鳴!你這沒義氣的家伙,要不要打一架……?。 闭f著,義勇便怒氣沖沖的朝著蘇鳴健步而去,一旁的錆兔連忙攔住他,搖了搖頭:“義勇,冷靜,冷靜,鱗瀧閣下說過,我們的劍是對鬼而拔的,不可如此無禮。雖然蘇鳴先前所為不太妥當(dāng),但請忍耐一下吧,義勇!冷靜一下……”
話音剛落,義勇便卸了氣,仍有些忿忿不平,他甩動了肩膀?qū)澩玫氖謴纳厦嫠﹂_,冷哼一聲,撇過了頭。不過,蘇鳴仍能聽見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不服氣?
蘇鳴頓時有些玩心大起,他絲毫不嫌事情鬧大,精靈古怪地轉(zhuǎn)過了頭,嬉笑道:“啊呀呀,啊呀呀,其實(shí)我剛剛想起來?!彼钢慌越?jīng)過的黑衣蒙面人:“喏……看見沒有,這些就是隱,鬼殺隊(duì)的輔助人員?!?p> 二人有些不明所以的朝身旁望去,見三人的目光,一旁的黑衣蒙面人,連忙朝他們躬了躬身道:“有什么吩咐嗎?新晉的鬼殺劍士們……”
還未說完,蘇鳴就笑著擺了擺手,讓他們離去。隨后對二人說道:“他們啊,就是沒有天賦的普通人,只能做一些輔助工作?!闭f著,他抱著頭,輕快的朝前面疾步走去,遠(yuǎn)遠(yuǎn)轉(zhuǎn)過頭嬉笑道:“哈哈哈,就是說呀,就是說呀……他們來這里的工作,就是為了抬尸體的呀。”
“所以啊,噗……你們剛剛就扯了淡了,不僅管了多余的事情,還弄得一團(tuán)糟啊!嘖嘖嘖……可憐、太可憐了??!……哈哈哈哈?。?!”
話語剛落,蘇鳴撒腿就跑……
二人愣了一會兒,相互對視一眼,仿佛都能看見對方眼中被戲弄的怒火,乍現(xiàn)、燃燒……
富岡義勇剛剛還未平息的怒意,頃刻間都變成熱氣從七竅中噴涌而出,這面癱臉終于發(fā)生了許些變化,他怒道:“你這該死的家伙,為什么不早說啊!”說著“鏘~”的一聲,拔出了日輪刀,朝著蘇鳴追去:“你別跑,蘇鳴你這惡劣的家伙!我不會放過你的!!可惡!!別跑……”這次,錆兔倒是再沒有阻擋義勇了,他的嘴角也不停的抽搐,笑呵呵的拔出了利刃:“鱗瀧先生,對不起,我從未這么想揍一個人!”說完,他也朝著蘇鳴追去……
山腰間,紫色花海蕩漾,空氣中隨之飄蕩著一串稚嫩的輕笑聲、憤怒的呼喊聲、和平靜但藏著怒氣輕聲呢喃。
三個少年,如光如影,靈動脫兔,從山腰一路奔襲至山腳,惹得路上的人,紛紛側(cè)目……。
……
幾日后,兩位少年,回到狹霧山木廬。
見到一臉欣喜的真菰,第一句話就是:“真菰啊,以后見到一個叫蘇鳴的家伙,別多說話,直接一巴掌忽在他臉上?!?p> “對,就這么干就對了!”(老實(shí)巴交的兩位少年,明顯有些被這惡劣的外鄉(xiāng)人蘇鳴給帶偏了……)
小姑娘不明所以,看著二人抽動的嘴角,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道:“我知道了!”她笑嘻嘻地拉著二人的衣角,朝著木廬跑去,邊跑著邊喊道:“鱗瀧先生,錆兔和義勇回來了哦,他們都平安回來了呦,嘿嘿嘿……”
話音落下,木廬中緩緩傳出一個略顯嚴(yán)肅的聲音:“嗯……不錯嘛!回來就好!”語氣雖然平淡,但屋中的老人,雕刻面具的手早已顫顫巍巍,隨后“啪嗒”一聲,雕刻刀落在地上。老人強(qiáng)行忍著眼中的淚水,紅著眼,心情激蕩:回來就好啊,回來就好,我鱗瀧終于交出一份答卷了,當(dāng)主閣下……我的弟子,終于平安回來了……。
錆兔和義勇任由少女的拉扯進(jìn)了木廬,隨后見到老人的背影,齊齊跪在地上,躬了躬身齊聲道:“師傅……幸不辱命!!”
此刻,鱗瀧眼角終于流下了一顆眼淚,劃過蒼老的面孔。為了掩飾,他拉下頭上的大天狗面具,覆在臉上,轉(zhuǎn)身說道:“嗯,我知道了,繼續(xù)努力,你們的路才剛剛開始??!”
……
一處民宅
地上滿是鮮血,一旁坐著兩個黑衣少年,其中一人收了重傷,大腿一塊血肉消失不見,傷口血肉模糊不停淋淋往下流淌著血液,因失血過多導(dǎo)致的蒼白臉上,掛著一抹絕望:“啊,辛村,你走吧,我估計(jì)是活不長了,走吧!別管我,將這里的消息傳出去……”
而另一位短發(fā)的少年,淚花不斷在眼眶中打滾,他噎著嗓子,拉起他的胳膊,將他背負(fù)在背上,大聲吼道:“村平,你堅(jiān)持一下,別放棄啊,據(jù)說‘神之子’已經(jīng)回來了,他一定會治好你的,別放棄……我一定會讓你活下去的,村平,堅(jiān)持?。?!”他費(fèi)力地朝前方走著,哪里是一閃敞開的大門,月光從門外照射進(jìn)來,瑩白柔和。
只要出了那里,就能活下去??!
他腳步踉蹌的背負(fù)著隊(duì)友,褲腳也被他的血液浸濕,他眼淚決堤:“別死啊,村平,別死,咱們說好一起要成為柱的,求你啦,別丟下我一人。”
背上的少年,模糊的說道:“是,是啊,我還要成為柱呢!我……”
話音剛落,那敞開的大門突然關(guān)閉,房間里,頓時一片漆黑。名叫辛村的少年心中驚懼不已,瞪大了眼睛。就在這時,屋內(nèi)有了光,只見,墻壁四角,突然點(diǎn)起了蠟燭,幽暗昏黃的火光,將屋子微微照亮。
他們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人,看上去像是一個爽朗的少年。
但見到這少年時,辛村的雙腿猶如篩子一般,打顫不已,他驚恐地倒在地上,心臟都快跳出喉嚨,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指向那爽朗少年:“你……你……你……”
順著他的手指,于昏黃中,清晰的可以看見一名小青年的容貌,清秀的面孔,黑色的頭發(fā),嘴角噙著一抹莫名的微笑,看上去和鄰家的小哥一樣,普普通通,為什么,他會如此驚恐。
只因,青年一只眼中刻著兩個字,由上而下:“下、叁”
下弦之三?。。?p> 只見這少年,緩步走到辛村面前,語氣猶如鄰居說的家常話:“誒呀,你們剛才說的是什么啊,什么‘神之子’,我可是好奇的緊,能稍微跟我說說嘛?”
辛村憤恨地朝著他臉上吐了一口口水,目光中已有赴死之意,膽氣便全都回來了,他道:“呸!你想知道‘神之子’的消息?那你就拿命來換吧!”他強(qiáng)行壓制心中的恐懼,連忙抽刀砍向面前的下弦鬼。但剛剛拔出的日輪刀堪堪提起,便無力軟軟的落在地上。
只見面前的那爽朗青年,裂開了嘴,癲狂的笑道:“垂死掙扎?”辛村眼中的光越來越暗,口中突然溢出鮮血,原來是面前的這只下弦之鬼的手臂,穿過了他的胸口。
辛村的力量也一下子便被這手臂掏空,意識越來越淡,隨后他便驚恐的聽到眼前的下弦三,緩緩說道:“啊……這就是跳動的心臟嗎?真是久違了的感覺,滾燙有力,就像曾經(jīng)的我……”
“唉啊呀呀,我又忍不住想起你了呢!純子醬……明明你已經(jīng)和我融為一體,可是我卻還不滿足呢!”
話語剛落,只見眼前的略微清秀的下弦三,胸口高高隆起,很快他的皮膚破裂,一個瑩白色的頭骨,從他的胸口鉆出來。見到那頭骨之時,他兩眼翻起水光,不停的溫柔撫摸著瑩白頭骨,他輕聲說道:“純子,我就算是變成惡鬼,也想要將你復(fù)活??!現(xiàn)在或許我的力量還不夠,但只要我努力的話,得到更多的鬼之血,我一定會有辦法讓你重新回到我的身邊的……”隨后,他竟然深情的親吻一個骷髏頭。
一吻之后,這下弦之三的青年鬼,沖著快要死掉的辛村笑了笑,將骷髏頭從身體里抽出對準(zhǔn)了辛村,說道:“即便你不告訴我,我也有辦法得到你所謂的‘神之子’的消息,如果你見過他的話,我親愛的純子,就會鉆進(jìn)你的體內(nèi),找到你知道所有消息……是不是很意外!我的純子,很棒吧!她是最棒的女人了!”
說完,瑩白的頭骨,直接鉆進(jìn)辛村的腦袋,墻壁上頓時濺起了大量的血液。
然而,在下弦三得到辛村關(guān)于‘神之子’記憶畫面后,他爽朗的笑臉頓時陰郁了下去,怪笑聲從屋子里,不斷響起,嘶啞刺耳的聲音就連燭火都顫抖的快要熄滅:
“原來是你,原來是你這個臭小鬼!是你害死純子的,是你逼死純子的??!我絕不會放過你……絕對不會?。?!”
話音落下,一股強(qiáng)大的氣勢從他身體里噴涌而出,無數(shù)的血肉骨骼,扭曲暴動,他胡亂的發(fā)狂,只是轉(zhuǎn)眼間,這座木質(zhì)的民宅,便轟然倒塌。
……
幾天后。
東京府,一座華美的歐式莊園里。
大廳奢華富有內(nèi)涵,一個優(yōu)雅的紳士坐在一張椅子上,口中抿著一被宛如寶石色澤的高檔紅酒,這人皮膚慘白,紅眼黑發(fā),削瘦的身子,穿著一套西服,領(lǐng)帶,皮鞋,精致得體,悠悠的唱片機(jī),不斷的播放著一段雅致的風(fēng)管琴弦樂,廳中綴著猶如藝術(shù)品的巨大吊燈,奢華的金黃色燈光的照亮整個大廳,他高雅的仿佛一個貴族,只是坐在那里,便會讓人注目。
“吱呀……”
大廳的門被打開,一個灰袍人,碎步而來,見這優(yōu)雅貴族般的人兒,便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俯首搶地,瑟瑟發(fā)抖。
那貴族開了口:“你來干什么?”
地上的灰袍人隨后恭敬地說道:“我得到了一個特別的消息,要告訴無慘大人!”
貴族沒有轉(zhuǎn)頭,繼續(xù)淡漠的說:“什么消息?如果只是瑣碎的小事就來打擾我,你就沒必要存在了!”
話音剛落,空氣都瞬間凝滯……
灰袍人也不敢抬起頭,冷汗便不停的從皮膚中滲透出來,他慌忙說道:“無慘大人,我心知沒有大事,是萬萬會打擾大人的,這次我是真的得到了一個特別的消息?!?p> “說!”
“是。我的血鬼術(shù)是能夠看到將死之人的記憶,我想無慘大人也了解,不然也不會賜下珍貴的血液培養(yǎng)我。這次我通過血鬼術(shù)得到了一個關(guān)于‘神之子’的消息。我想無慘大人一定會感興趣的!!”
“哦?是嗎!”
“我從那人的記憶中得到,這名‘神之子’擁有著類似血鬼術(shù)的強(qiáng)大能力,可以憑空將一位重傷者治愈……”說著,灰袍人從懷里掏出一張畫卷,跪在地上匍匐著湊過去,雙手舉起,遞給無慘。
鬼舞辻無慘接過畫卷,彈開一看,嘴角便微笑起來:“既然有這樣的奇事?”他隨手將畫卷放在桌上,吩咐道:“你,去把這少年帶過來!我倒是想見見他……或許,他的能力能夠……”治療繼國緣一留在我身上的傷口?。。?p> 話音落下,灰袍人卻沒有動靜。旋即,鬼舞辻無慘便憤怒的一腳踢在他的身上,怒道:“還不快去??!”
那灰袍人顫顫巍巍的爬起來,露出一張清秀的臉,是一個小青年,青年似乎頗為畏懼,小心翼翼打量著鬼舞辻無慘,說道:“我……”他來告訴無慘消息,是想邀功可以獲得更多無慘的鬼之血,提升實(shí)力,達(dá)到復(fù)活純子的目的。至于那什么‘神之子’,那是他心中必殺的人,所以他有些抗拒無慘的命令。
但無慘可不喜歡有人忤逆他……
于是,這青年的胸口就發(fā)生了異變,扭曲起來,血肉也開始膨脹,越來越大,仿佛再過一會兒,他的身體就會承受不住,裂開、爆炸……
他連忙求饒:“我這就去,這就去,把他帶回來?。 痹捯魟偮?,這些異變,就停止了,他松了口氣,轉(zhuǎn)身離去,就在快要走到門前的時候,他聽到了無慘冰冷的聲音。
“你最好不要動什么歪腦筋,瀧澤彌彥。你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賦予的。你心里想什么,我都清楚,把那少年帶回來后,我會賜予你想要的‘鬼之血’。但,若出了差錯,不僅僅是你,你的純子也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了!!你明白嗎?”
瀧澤彌彥腳步頓了頓,連忙應(yīng)道:“嗨……我知道了,無慘大人??!”(注:原本瀧澤并沒有變成鬼,是因?yàn)闊挭z杏壽郎處理的時候,純子應(yīng)該不會死,但因?yàn)橹鹘堑某霈F(xiàn),導(dǎo)致花田純子死亡。所以他變成了鬼……而且還挺強(qiáng)的!下弦三?。。?p> ……
然而,這些我們的主角蘇鳴卻還蒙在鼓里,此時的他正在煉獄家吃飯……
一張小桌子幾乎坐滿了人。
蝴蝶忍、蝴蝶香奈惠、栗花落香奈乎、煉獄杏壽郎、煉獄千壽郎、還有蘇鳴本人。蝶屋三人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并不是慶祝蘇鳴成功加入鬼殺隊(duì),那已經(jīng)是好幾天前的事情了,她們來的原因,是想要蘇鳴……去蝶屋幫忙!??!
正巧到了飯點(diǎn),便蹭起了飯。
一旁的煉獄千壽郎對于蘇鳴的回歸,可謂是欣喜不已,整天纏著他這位‘弟弟’。就連為蘇鳴準(zhǔn)備的食物,也都是他吩咐廚房做的‘魚肉大餐’(貓食!),他知道蘇鳴最喜歡吃的就是魚了。
然而蘇鳴卻見到滿桌子的魚肉料理,眉宇間卻不見喜色。
不是因?yàn)槭秤徽瘛?p> 而是這幾天,他都快瘋了?。。?!
“為什么?明明是我和錆兔、義勇,三個人殺光的藤襲山,最終彌補(bǔ)過失的卻只有我一人……???錆兔呢?義勇呢?怎么能如此欺負(fù)老實(shí)人?竟讓我一個人干這苦差事?。?!”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小正太氣呼呼,咬牙切齒,口中不停地念念有詞……惹得眾人奇怪的盯著他。
見此,他只得將怒氣發(fā)泄在食物上。
不停地扒著飯……嚼著魚肉,隨后貓屬性的作用下,他的眼睛變成了‘星星眼’,速度又加快了幾分:“嗯,真香!!”
一旁的千壽郎看著蘇鳴吃飯的動作,頓時胃口大開,也夾了一塊魚肉,然而還沒到嘴呢,便聽:“唔喵~”一聲,魚肉就被蘇鳴含在嘴里。
千壽郎見此頓時淚眼婆娑,豆大的晶瑩掛在眼眶,搖搖欲墜:“哼!哼!吃了那么多還不夠,還要搶我的!壞人……討厭……再也不和你玩了……臭弟弟??!”
一旁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