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這個時候鷹鉤鼻子走了進來,當(dāng)他看到毒蛇哥正跪在地上哭,明顯也是一愣。
沒辦法,此時他可是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畢竟現(xiàn)在跪在地上哭的,可是他的老大啊!
一邊想著,他甚至心中都有一絲疑惑。
難道是陳公子對我們毒蛇哥做了什么?正想著,陳飛卻對那鷹鉤鼻子道:“行了,給他扶起來吧,順便說說,你來有什么事情?!?p> 這話剛說完,那鷹鉤鼻子就一臉訕笑的道:“能不能請陳公子也幫我看看,我……”
陳飛淡淡一笑,示意他先做到一邊,這才緩步的走到鷹鉤鼻子的身邊。
然后在他的身上只是輕輕的一點,道:“你的事情,現(xiàn)在可還不是時候!”說完,就將其推開走到了毒蛇哥的身邊。
這鷹鉤鼻子叫董萬年,在他的身上,還有一份機緣,只不過這份機緣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
聽到陳飛這么說,他的臉上一陣失望。
正準(zhǔn)備離開辦公室的時候,陳飛又開口了:“現(xiàn)在不是給你治病的最佳時機,三天之后你來我的公寓吧?!?p> 扔下這么一句話,這才讓那鷹鉤鼻子臉上馬上又蕩起了希望。
此時的陳飛,才將視線放在了毒蛇哥的身上。
“控制住你自己的脾氣,不要讓你的怒氣控制了你的理智,我還能幫你,要不然就算是我,也沒有任何辦法?!?p> 現(xiàn)在的陳飛,就是忽悠,可勁的忽悠。
其實倒也不是說陳飛一定要忽悠他,因為毒蛇哥每次跟人動手的時候,都會把對方想象成自己的敵人。
這是一種自我催眠的方式,人在憤怒的情況下,總能爆發(fā)出一些非比尋常的力量來。
這也是為什么毒蛇哥一直都是那種狠厲性格的原因。
如果一個人整天都處于一種憤怒狀態(tài),那性格自然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現(xiàn)在,自己要做的,就是讓毒蛇哥戒掉這個自我催眠的毛病。
解決完這些事情,陳飛直接走出了這拳館。
眼下這條線算是拴上了,剩下的只要自己好好的往后捋一捋就行了,重新回到公寓之中,陳飛發(fā)現(xiàn)洛雨萌居然沒在房間。
這丫頭怎么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離開了呢!
剛想給洛雨萌大個電話,陳飛的手機就響了。
依然是陌生的號碼,陳飛接起電話,正是洛雨萌:“陳飛,我現(xiàn)在在飯店,手機沒電了,你快來幫我結(jié)下賬!”
然后電話就掛斷了,隨后電話上發(fā)過來一個地址。
當(dāng)陳飛趕到這家飯店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洛雨萌已經(jīng)是醉醺醺的了,而她的對面,正坐著一個女人。
一個看起來穿著華貴的端莊女人,要不是陳飛得到了金手指之后,發(fā)現(xiàn)對上身上隱隱約約的煞氣,甚至都會被這個女人的外面給蒙混過去。
陳飛皺著眉頭走了過去,此時的洛雨萌已經(jīng)喝醉,而她的面前只有一個空杯子。
“你給她喝了什么?”
陳飛的表情有些猙獰的看著對面這個女人,問道。
那女人倒是輕輕一笑,顯得自然優(yōu)雅:“不過是一杯雞尾酒而已,沒想到這個小妹妹的酒量這么差!”
陳飛拿起杯子,在杯子里輕輕聞了一下。
當(dāng)即他就明白,這肯定不是一種簡單的酒。
那女人對陳飛的動作卻并不在意,道:“要不是接了這次任務(wù),我還真不想用這么可愛的女孩子引你出來!”
引我出來?陳飛愣了一下,隨即冷著臉問道:“你到底是誰?”
那女人咯咯一笑,道:“對了,都忘了自我介紹了!”
“我叫黑寡婦,是一個殺手,我的習(xí)慣就是告知目標(biāo)我的身份,讓你在絕望之中一點點的被我折磨死!”
說完,女人已經(jīng)飄身起來,然后走出了這飯店。
陳飛將洛雨萌給抗在肩膀上,這個叫黑寡婦的殺手,在原著中自己可沒有見到過,看來是自己那邊劇情衍生出來的。
那這樣一來,能請黑寡婦對自己出手的人就顯而易見了。
除了陳啟龍,似乎也不會有其他人了。
將洛雨萌帶回到公寓之中后,陳飛一邊臉色難看的看著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洛雨萌,一邊思考著到底要怎么對付這個叫黑寡婦的女人。
找老九他們,雖然可以對付,但是治標(biāo)不治本,就算是處理掉黑寡婦,只怕陳啟龍他們還會派別的人來。
而且他們一定會不折手段的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既然如此似乎自己只能找那些地下勢力來解決這件事情了。
當(dāng)即,陳飛就給毒蛇哥打了個電話。
離開拳館的時候,陳飛留下了毒蛇哥的電話號碼。
“毒蛇,你知不知道有個叫黑寡婦的女人?”
陳飛電話打過去,當(dāng)即開門見山,沒有一點啰嗦,甚至稱呼都變了。
毒蛇自然也聽出了陳飛的聲音,當(dāng)即道:“飛哥,你什么時候惹上那個女變態(tài)了?”
能從毒蛇哥口中說出變態(tài)兩個字,那意思就很明顯了。
“她的名氣很大嗎,很難對付嗎?”陳飛問道,現(xiàn)在可是關(guān)乎自己安全的問題,所以他不得不問清楚。
毒蛇沉吟了一下,道:“我聽朋友說,她喜歡女人,而且非常喜歡折磨男人,每次她的任務(wù)目標(biāo)幾乎全都是先心里崩潰,然后才被殺掉的?!?p> 陳飛皺著眉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毒蛇,幫我盡可能多的找到這個女人的資料,我希望快一點。”
那邊的毒蛇也很干脆:“沒問題,飛哥,我馬上就去辦!”
陳飛在掛電話之前,也特意告訴了毒蛇一聲,說讓他三天之后跟董萬年一起過來,倒時候自己再幫他調(diào)養(yǎng)一下身體。
畢竟沒有好處的事情,沒有人喜歡做,現(xiàn)在這毒蛇哥還不能算是自己的人,陳飛當(dāng)然是要小心點。
只是想不到的是,此時的洛雨萌居然開始在床上不斷的扭動身體,而且口中還發(fā)出某種不可描述的聲音。
這讓陳飛心中一驚,不會是那個女人在洛雨萌的杯子中下藥了吧?正想著,此時的洛雨萌已經(jīng)是面色潮紅,雙眼微瞇,眼神非常迷離。
看到陳飛的時候,人已經(jīng)直接朝著陳飛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