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筠嶼把邢年年送到了酒店門口,邢年年摘下頭盔跳下車把頭盔還給他。
而麥筠嶼盯著酒店門口,表情挑釁的笑。
邢年年轉(zhuǎn)頭去看,程舶川就這么冷冷的注視著他們。
“小孩,你要小心程舶川,他很危險的?!丙滙迬Z故意攬著邢年年的肩膀說。
“好了,今天謝謝你了,我玩的很開心,你就回去吧,拜拜?!?p> “拜拜。”麥筠嶼親了一下邢年年的臉,邢年年一臉震驚的看著他,麥筠嶼眼睛對她放電就戴上頭盔揚長而去。
“......”
邢年年轉(zhuǎn)頭去看程舶川,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走了,只能看見他的背影。
忽然她有點心虛不敢回去。
邢年年在房間門口給自己加油打氣覺得有什么好怕的,他們又不是真的夫妻,自己又沒有做錯什么。給自己一套說辭后她就推開門就去。
門剛打開邢年年就被一股力量狠狠的推在門上,沒有痛感,程舶川用手擋住了她的背,但還是被這忽如其來的力量嚇到。
昏暗的房間沒有開燈。
邢年年看不清他的臉,她恐懼的看著他,“你干什么?”
“你為什么不接電話?”
“我手機沒電了。”邢年年伸手去推他,沒推動。
“是嗎?”程舶川不信,眼神執(zhí)拗的可怕,語氣很嘲諷:“怎么,麥筠嶼能給你什么?”
邢年年覺得程舶川瘋了,她很莫名其妙,“你說什么我聽不懂,你放開我!”
程舶川頭越來越低,埋在她的頸窩,呼吸噴灑在她的皮膚上。
“你干什么!你瘋了嗎。走開!”邢年年推他,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厲害。
程舶川嗤笑,牙齒咬上邢年年的脖子,邢年年感到疼痛,伴隨著害怕的心情她哭了,帶著哭腔,“程舶川,你放開我,我要叫人了...你這個瘋子!”
程舶川離開她的脖子,“我是瘋了,你知道我聯(lián)系你一下午嗎?你知道我什么心情嗎?我幻想你會多害怕?可是,”程舶川冷笑,“你倒是挺快活,怎么,現(xiàn)在舍得回來了?”
邢年年濕漉漉的眼睛看著程舶川幽深的眼睛,在這昏暗的環(huán)境下,邢年年呆滯,不明白程舶川的意思,所以程舶川是在關(guān)心她嗎?
“你什么意思?”
程舶川扣住邢年年的腦勺,吻上她的嘴唇,帶著懲罰意味的重重吸吮卻又小心翼翼的探索。
邢年年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手無力的拍打他的胸膛,整個人被壓制的動彈不得。
昏暗的房間內(nèi)曖昧的氣息交纏著兩人。
邢年年身體漸漸沒了力氣,軟綿綿的靠著程舶川。
“我比麥筠嶼好,你要考慮他不然考慮我怎么樣?”
邢年年想推他,聲音都啞了,“我和麥筠嶼就只是去玩。”眼睛紅紅的看著程舶川,很委屈,“你為什么要這樣子?我們只是合約關(guān)系,你不應(yīng)該干涉我的生活,更不能夠這樣子親我,你這是...強,不對,你這個色狼?!?p> 程舶川理智慢慢恢復(fù),后悔涌上心頭,緊緊抱著邢年年,把頭埋在她肩膀,聲音也嘶啞了,“對不起,你打我罵我吧。是我不對,是我氣糊涂了,我沒有控制好我自己的情緒。”
邢年年覺得很委屈,在程舶川的懷里哭泣。
程舶川愧疚的抱著她,輕輕拍著邢年年的背,“年年,對不起。”
“我現(xiàn)在很難過,不想原諒你?!睗鉂獾目耷?,她把眼淚鼻涕都抹在程舶川的衣服上,“你放開我,你抱太緊了,我喘不過氣。”
程舶川松開她,兩個人在昏暗的房間對視,邢年年哽咽著,緩緩開口,“你是因為麥筠嶼生氣嗎?因為你覺得他搶走你的東西?”
邢年年覺得這兩個人不共戴天殃及池魚,而自己就是那無辜的池魚。
“對不起?!?p> “我和麥筠嶼沒有關(guān)系,他就是簡單的帶我去玩。所以你不要這樣子對我了,我不想成為你們的犧牲品,你們愛怎么樣怎么樣,但能不能不要牽扯到我?!?p> 程舶川明白了,邢年年誤會了,誤會自己是因為麥筠嶼挑釁他,他才會想要搶回這個名義上的妻子。她好像不明白自己是因為喜歡她,而吃醋,失去了理智。
“年年,我....”被打斷,門口有人在敲門。
邢年年打開燈,突然的光亮讓兩人不適應(yīng)的閉了閉眼。
邢年年跑到廁所去洗臉。
程舶川斂住自己的情緒,深呼吸,恢復(fù)往常的表情,打開門。
“年年回來了嗎?”周千祈問。
“恩?!?p> 周千祈松了口氣,進(jìn)屋喊:“邢年年,你給我出來!”
邢年年擦干凈臉,看著鏡子里自己沒有什么異常才出來。
看著周千祈黑著看著她,“怎么了?”
“怎么了?!邢年年,你怎么回事,你就這么跟一個陌生人走了?你有沒有長腦子的!就發(fā)個信息給我就走了?!”周千祈越講越氣,想想都后怕。
“麥筠嶼你不是認(rèn)識的嘛,就昨天那個我們一起喝酒的人呀,他也不是什么壞人,你們怎么一個個都這么防備他啊!”
“你也知道是昨天才認(rèn)識的??!你給我說清楚你們?nèi)ジ蓡崂玻∪思野涯阗u了你還替人家數(shù)錢!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他們接近一個人都是別有目的的?!?p> 邢年年委屈的情緒又涌上來,眼眶又紅了,低下頭扣手,不想說話。
看邢年年這幅樣子,周千祈憋著的一股氣焉了。
“年年,下次不要這樣了好嗎?”周千祈揉揉邢年年的頭發(fā)。
邢年年低頭不語咽下哽在喉嚨的委屈,“我是個成年人了,我知道誰好誰壞?!?p> 周千祈嘆了口氣,“年年。”
“好了,我知道了,我自己會注意的?!?p> “你吃了嗎?”
“吃過了。”
......
待周千祈把事情都問清楚后才放心的離開。
房間里只剩下邢年年和程舶川。
邢年年忽然覺得尷尬,不自在的說:“我要睡了。”
程舶川看著邢年年就跑回房間了。
上午邢年年和周千祈出去工作,他這邊也有點事情沒有跟著去。下午聯(lián)系邢年年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電話怎么打都沒有人接,最后直接關(guān)機,他那一刻內(nèi)心想了很多種情況。
他沒有周千祈的聯(lián)系方式他去攝影棚找他,結(jié)果周千祈也不知道邢年年去哪里了,那一刻真的很慌。
然后周千祈從林輝那拿過手機才發(fā)現(xiàn)邢年年和麥筠嶼出去了,松了一口氣的瞬間又擔(dān)憂很氣惱,為什么邢年年就這么容易和一個不熟悉的人出去,是不是傻。
他去了麥筠嶼的家,麥敏珊也不知道他去哪。
電話聯(lián)系麥筠嶼,麥筠嶼卻笑著說:“程舶川?我現(xiàn)在很忙,我在和邢年年約會呢?!?p> 他想說話麥筠嶼就掛了電話關(guān)機了。
時不時麥筠嶼就發(fā)一些照片過來給他,最后通知他下來接邢年年。
可是卻看見他們那么曖昧的樣子。
程舶川那刻有很多不好的念頭,升騰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讓邢年年永永遠(yuǎn)遠(yuǎn)的只屬于他一個人,他嫉妒的快要發(fā)狂了,可是,他知道,現(xiàn)在的他還沒有資格。
想占為己有,讓邢年年明白,她是他的!
可是看著她害怕的樣子,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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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邢年年是被電話吵醒。
然后就是門被敲響。
“年年,起床了。今天我們出去好好玩~”周千祈的聲音。
邢年年掙扎著翻個身,瞇著眼去開門。
“睜開眼?!敝芮砼踔夏昴甑哪樞?,“我明天就要回去,今天陪你好好玩。”
“恩?!眲偲鸫驳男夏昴昱d趣不高。
“年年,過來,爺爺奶奶的視頻電話?!?p> 邢年年立馬跑過去坐在程舶川旁邊,對著電腦屏幕上的穆念程真打招呼。
“年年,玩的開心嗎?”
“恩恩,爺爺奶奶。”邢年年開心的點頭,有點想念爺爺奶奶了。
周千祈看著他們其樂融融的畫面,還真得像是一家人。
與爺爺奶奶聊完邢年年就去洗漱了。
“你是故意的吧?!?p> 程舶川懶懶的抬眸看了他一眼,不理。
“你別想玩弄邢年年的感情?!?p> 程舶川不屑地輕笑,“我是認(rèn)真的。倒是你,你能給她什么?你的過于靠近只會給她帶來困擾,你不知道你的那些無腦粉絲的可怕?扒出她的信息給她寄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要是真想為邢年年好,就該保持距離?!?p> 周千祈沉默,不知道邢年年有這些事,她沒有和自己說過。
“千祈,你明天什么時候回去呀?”邢年年洗好出來。
“明晚的飛機?!?p> “那你這兩天沒有事情吧?哈哈哈,我們可以去玩了。”
“恩~”周千祈捏捏邢年年的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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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千祈不滿的看著程舶川,這個程舶川這兩天寸步不離的跟邢年年在一起。
有時候自己成為他們倆的攝影師,替他們拍照。說是照片要給程舶川爺爺奶奶看的,周千祈覺得都是程舶川的借口,看著程舶川欠揍得意的表情周千祈就憋著股氣。
這個程舶川完全不給周千祈和邢年年單獨相處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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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行李。
“年年,我就要回去了,你自己注意點,不要和陌生人出去知道嗎?外面是真的不安全?!敝芮聿环判牡膰诟?。
“我是三歲小孩嗎?”邢年年無語。
“還有,如果程舶川有對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你要趕緊聯(lián)系我。”周千祈瞄著邢年年身后的程舶川說。
“好好好,過幾天我就回去了,放心吧?!?p> “走啦,千祈?!绷州x催促。
“那年年我就先走了?!敝芮聿簧岬谋ё⌒夏昴?。
“好了好了,怎么磨磨唧唧的?!毙夏昴陝e扭的推他,“走吧?!?p> 看著周千祈走了,邢年年轉(zhuǎn)身看著程舶川。
“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呀?”
“明天去里昂看外婆。在里昂待兩天就回國。”
程舶川替邢年年的衣服拉攏,“夜晚溫差大,衣服扣好?!?p> -
第二天邢年年與程舶川整理好行李就去機場往里昂。
坐飛機很快就到了,花費差不多一個小時就從巴黎到里昂。
里昂。
這是個美麗古老的城市,比巴黎小,沒有巴黎那種讓人迷失的感覺。
程舶川租了車準(zhǔn)備自己開車過去。
窗外如童話般的世界,邢年年覺得好羨慕生活在這里的人。
慢節(jié)奏的生活,還有友好的法國人與邢年年打招呼,邢年年感覺來到了童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