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 1號這天黃連英還是帶著插班費到了學(xué)校,在班級門口不知道和這張班主任聊了什么,聊了很久。黃連英走的時候并沒有那么些尷尬存在,似乎兩次談話就和這個新班主任熟悉了。
蔣征的位置被安排在原來的位置,也不知道這張遞發(fā)班主任是怎么想的,竟然陰差陽錯的又把蔣征安排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只是蔣征前面的人換成了劉俊萍和胡淫窯,旁邊的人換成了王彩霞。
但是蔣征的注意力卻被一個叫陳力的吸引了,感覺這個人和其她的女孩子都不一樣,旁邊的王彩霞寫字也好看,就是個子矮了些。
這個班級里面有一定比例的人都是原來的一年級一班,好多都是因為年齡太小的問題沒有升級,有的則是成績和年齡的雙重原因,比如蔣征。
新的班主任說話比較溫和一些,但是吼起來嗓門也夠大,比起高老師這張老師似乎少了威嚴(yán),只是那一雙注視你的眼睛總是能夠讓你適可而止。
劉俊萍話比較多,性格活波開朗。蔣征又是和她比較熟悉的那一類人,因此就沒有辦法,開學(xué)的前幾天,幾乎每天都會轉(zhuǎn)頭過來和蔣征說話。然后,劉俊萍被調(diào)開了,和黃利盼換的位置。
黃利盼是個性格比較狠的女孩子,也比較自律,寫作業(yè)之類的都比較自覺。蔣征就這么被兩個寫字漂亮的女生前后安排著。也不知道是什么路數(shù),但是值得一說的是,這兩女生不是省油的,一天你一句我一句的都是在說兩個男生寫字不好看之類的。
“你看看你旁邊的那個男生,寫字好丑,每次收作業(yè)我都不要拿起來。”
“我覺得你旁邊那個還行,都是寫的不好,你旁邊那個我覺得他寫作業(yè)就是亂畫?!?p> ....................
兩個女生每天都是這樣字對話,其實蔣征前面坐著的是胡淫窯,只是這兩個男的和兩個女生是較差開來坐的,兩個女生又是小組長。有她兩每天盯著蔣征和胡淫窯寫做作業(yè),算是有些累她們了。
但是這胡淫窯本來就手腳不干凈,上課的時候時不時的欺負(fù)一下黃利盼,不是乘著老師轉(zhuǎn)頭過去時候捏一下人家的臉,就是沒事的時候上課踢別人的腿。
黃利盼也算是一個厲害的人,捏臉,她就掐胡淫窯,還是掐腰上的軟肉,就算老師回頭過來也看不見。
“嗷~”
“你整廊子!”
上課的是語文老師,這個語文老師性格比較溫和,班級上的同學(xué)都不怎么害怕她。但是每次上課需要記錄的東西很多,一本書上面基本都是筆記。
“老師他掐我!”
胡淫窯哭喪著臉,眼睛里面都帶著淚花了,顯然下手不輕。
語文老師又看向黃利盼,黃利盼才忙的開口說道:
“老師,你一轉(zhuǎn)身過去,他捏我臉。好幾天都是這樣子?!?p> 語文老師一聽,這名字對著這孩子的行為還真的挑不出什么破綻,頓時就一陣頭大。
“你,胡淫窯,出去到門口站著?!?p> “憑廊子嘛,她掐我?!?p> 胡淫窯不服氣的樣子,語文老師看起來也就30來歲的樣子。也教了幾年的語文了,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學(xué)生。
“不聽是不是!”
話畢,語文老師就動了課堂家法了。
一指頭寬的金竹打在胡淫窯身上,那小子左右蹦達(dá),不停的用手搓著被打的地方,可惜的是,這種方式并沒有用。第二棍子就直接打在了手臂上,躲不過還擋不住,就奔著往教室外面去,一路小跑,一路跳,打一下跳幾下。
“蹦!”
胡淫窯一出去,語文老師就關(guān)上了門,打出去就沒有想讓他進(jìn)來的意思。
老師關(guān)上門,這全班就笑開了花,沒辦法胡淫窯的動作過于搞笑了。兩節(jié)語文課他都沒敢再回來,語文老師也沒管他會去哪。
第三節(jié)課是數(shù)學(xué),也就是張班主任的課。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就問人到哪里去了。
那知道這一問,原來是被語文老師打跑了。一問挨打的原因,全班20多個女生,基本都在告狀,說胡淫窯手不干凈。
這張遞發(fā)也算是頭疼了,這種問題學(xué)生也不知道他父母是怎么教出來的,正聽那些個女生嘰嘰喳喳的說胡淫窯的罪狀,外面就有人敲門了。
張遞發(fā)開門一看,原來是這胡淫窯帶著他媽媽過來了??磥硎谴虻貌惠p,張遞發(fā)也理解,作為一個女老師看見自己學(xué)生這種行為下手重一些也正常。
張遞發(fā)回頭來讓學(xué)生自習(xí)就自己出去談話去了,還把門帶上。
具體的不知道聊了什么,一會的功夫,這胡媽媽在外面看著,胡淫窯進(jìn)來到了講臺上就哭著鼻子和那些女生道歉認(rèn)錯。
“對不起,哼~”
鼻子抽搐的聲音比較大。
“我...........錯了............
以后我.....哼~.........我不摸你們臉了........
我給你們道歉,對~不起。”
幾乎是幾個字就抽搐一下,手臂上多了許多指甲的痕跡。有的重疊在語文老師的打的痕跡上,有的則是在脖子和臉頰上,看來胡媽媽下手不輕。
胡淫窯這前面被女同學(xué)掐哭,后面又被語文老師伺候,最后胡媽媽這一頓著實厲害,胡淫窯都不敢哭出來,就遍體鱗傷了。
前后不到3個小時,三次慘敗在自己嬉鬧不屑的女人手中,還有一個同齡人,算是買了一個教訓(xùn)。
道歉結(jié)束后,張遞發(fā)老師給他兩換了位置,事件才算是結(jié)束,只是這位置又換到了劉俊萍旁邊,劉俊萍也算是爆裂的性子。胡淫窯剛坐下,就約法三章出來了,鉛筆一劃,不準(zhǔn)超過這條線,過了就掐,東西也不行。不準(zhǔn)和她說話,問問題也不行,問了就掐。不準(zhǔn)和她好玩的人說話,敢去就掐。
對于這樣的小聲說話,張遞發(fā)還是假裝聽不見,教書幾年被調(diào)到城里面來,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么多低年級的女生抵觸一個男生。
新的一年級一班的班長是一個夏順萬另一個是姓賈的女生,賈什么蔣征不記得的,因為那兩個字他不認(rèn)識。只是那個女生比較乖巧,平時都不怎么說話,也就是這次的事件她也站出來了。
至于黃利盼的名聲在一年級一班就比較大了,能把一個男生掐哭,顯然還是有些本事的。下課蔣征就看見4個或者5個女生圍著黃利盼討論怎么掐人的問題,蔣征就覺得,不要招惹她們,不然以后還有好多年要一起上學(xué),日子不會太好過。
總之在這新的一年級一班里面,少了高老師的那種氣場壓迫也變得比較活躍起來,就是成績依舊如故,幾個班的成績里面屬于幾乎墊底的程度,也就是語文數(shù)學(xué)的平均分。
作業(yè)相比高老師的那個班級,也相對的減少了許多。同時在蔣征的小院子里面,這王沖也留級了,在一年級三班,而孟剛則升到了3年級。
蔣征又回到了那回家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日子,蔣璐依然被帶著去工地做工程,至于有沒有發(fā)病蔣征也不能知道了。只知道父母每天都是很晚才回來,都是自己一個弄飯吃,幾乎每天都會有菜放著自己做。菜是什么時候買的蔣征也不清楚。
大部分時間是自己睡了都沒見到父母回來,也不知道是在工地還是在醫(yī)院。
但是生活要如此,也只能這樣子將就過著。
就像那句話:“當(dāng)你無法改變這個命運的時候,那就恭順的接受這份命運,接受比改變需要更大的勇氣和自我認(rèn)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