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懿頭上的青筋跳了跳,想一腳把她踢走,可念在她是個母的份上,也不好如此粗暴。
夙懿深吸一口氣來平復情緒,蹲下身捏住白磯的肉臉,直直盯著她:“那本尊就把你這頭肥魚燉了讓夙莫那個傻狐貍吃,好好補補他的腦子?!?p> 白磯看著夙懿陰沉的眼神渾身一個冷顫,忙笑道:“嘿嘿嘿……還是算了,我、我這就去閉門思過?!闭f罷咻的沒了魚影。
夙懿嘆氣,起身看了看自家大哥,幽幽道:“大哥這兩日倒是十分關心白磯,不似以前清冷?!?p> 夙川略挑了挑眉,眼神平淡:“這些日子她闖了些禍,我替你調教一下而已。”
夙懿做出明白的姿態(tài):“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我這哥哥萬年的鐵樹開了花,喜歡上那條傻魚了呢?!?p> 夙川抬眸,陰森森的看向夙懿。
夙懿吞了下口水,忙道:“我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這里的景色極美,極美,哥哥就慢慢賞吧。”
說罷灰溜溜的飛身離開。
白起大牢。
白起本沒有這種東西,可是在前些時候白起有一名色膽包天的侍女看上了夙真,還出言調戲。
夙真本就脾氣不好,見那名侍女如此,便直接讓人用繩子捆了她,還找了一處石洞扔進去,施結界堵住,最后那名侍女活活餓死在了里面。
夙懿因此覺得白起這么大的地方又沒人住,索性打通了那個石洞,在里面修起層層牢房,那牢房的門還都被她施了法術沒有鑰匙輕易開不得,若是想用瞬移之術離開更是不可能,故而這個地方就成了白起的牢房。
夙懿見到了牢房,幽幽落下來穿過結界徑直走了進去。
此時諾大的牢房里只有一間屋子有人,那便是邢準則。
夙懿打開了牢門,慢步走進去,看見渾身破爛不堪,靈力渙散的邢準則內心爽了一下,微微一笑。
她走進邢準則,無視他陰森的視線,蹲下狠狠地捏住了他滿是灰塵的臉,抬眸看向他:“邢堂主別來無恙啊,嘶……本尊記得上次見堂主時堂主還是個英俊瀟灑的美男呢,如今怎么倒和乞丐無異?”
邢準則不屑一笑,狠狠地盯著夙懿,有氣無力的道:“夙懿,你要殺我就直接一點,莫要說那些沒用的?!?p> 夙懿瞇眼一笑:“放心,你死不了,本尊呢,雖喜歡殺人,但更喜歡折磨人,特別是像堂主這樣風流倜儻些的,著實惹人憐愛啊?!闭f著說著她的另一只手替邢準則理了理額間的碎發(fā)。
邢準則皺眉:“你究竟想怎樣?”
夙懿:“堂主對夙懿來說可是一塊大肥肉,不吃白不吃啊。”
就在邢準則以為夙懿要對自己做什么不堪之事時,夙懿站起了身,一揮衣袖將他身上的衣服換上了一身新的,又替他理了頭發(fā)。
邢準則皺眉,她究竟想干什么。
夙懿伸手,邢準則“嗖”的一下移了過去,被她抓住脖子。
就在邢準則驚慌之時,夙懿把手又挪在了他的腰際,摟住了他,飛身帶他離開了牢房。
……
夜令花叢。
在一旁施肥的夙真看著不遠處坐在花席上看著歌舞,喝著美酒的兩人,心生無奈,搖了搖頭。
夙懿飲下杯中的果酒,咂吧咂吧嘴:“這果酒爽口的很啊?!比缓罂聪蛞慌悦嫔幊恋男蠝蕜t:“邢閣主覺得如何?”
邢準則假笑:“你是不是先得把定身術去掉我才能喝到?”
夙懿裝作恍然大悟:“哦~確有此事?!比缓笠煌犷^:“可是像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若是把你放開,你想要傷我怎么辦?!?p> 邢準則無奈:“尊上莫不是覺得我現在這種靈力盡失的模樣能打過你和不遠處的夙真神尊?”
夙懿皺眉:“那可不一定哦,閣主前些日那英姿颯爽的模樣我光是想想就覺得渾身發(fā)抖呢,別說我和我二哥,就算是我們白起之人連著我那父神爹爹合起來打你,或許都抵不過閣主半根手指?!?p> 邢準則抽了一下嘴角,不再言語。
夙懿拿著酒杯靠近他,把手里的酒杯朝他鼻子前湊了湊,一飄而過:“閣主,你聞聞這酒香不香,比起你玄族皇室的酒來,哪個更好?”
邢準則閉眼,眼不見心不煩。
夙懿嘆氣,把手里的酒一飲而盡:“唉,你們玄族的太滄玄宮我也是去過不少次,那里的酒和美人都是不錯,嘶……我怎么就不記得見過邢堂主呢,莫不是因不受待見,所以先玄帝暴斃后沒怎么進過太滄玄宮吧?”
夙懿的話句句誅心。
邢準則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夙懿拿起一顆香果放在嘴里,而后拍手:“哎呀,這香果不愧是新摘下來的,就是好吃。”然后拍了拍嘴:“哎呦呦,我倒忘了,邢閣主怕是沒吃過白起靈力養(yǎng)育出來的香果吧,若是吃過,也不會活了十萬年靈力還如此衰弱了?!?p> 她又用筷子夾起一塊紅燒肉放在嘴里:“嗯~我懿閣做出來的紅燒肉就是香?!比缓蠛攘丝诰疲骸拔矣滞耍祥w主怕是有半個月沒吃過一粒米了,唉~真的是可憐啊?!?p> 邢準則此時心里想著怎么把夙懿活埋在地下。
夙懿揮袖解開了邢準則身上的定身術。
邢準則感到自己身上的定身術被解開后睜開眼睛,愣了愣。
夙懿拿起一只新的杯子替邢準則倒了一杯酒,遞了過去:“給。”
邢準則毫不客氣的接了過來,一飲而盡,酒香頓時傳遍了口中。懿閣的酒他也是常喝的,但這個果酒確實比平日懿閣里的好些,這夙懿定是把好酒都自己藏了起來。
夙懿又是給邢準則遞上筷子,邢準則也不客氣的接過了,畢竟他極餓。
夙懿撫著喝酒喝的通紅的臉蛋看著吃的正香的邢準則,嘴里默念道:“想當初,我旁邊坐的還是天帝朱穹,我與他也是看著舞姬跳舞,他想來也是玩的十分歡喜吧,可是啊,后來好景不長?!?p> 夙懿拾起邢準則的衣袖故作擦眼淚和鼻涕:“后來好景不長啊,他竟然……他竟然被本尊殺了?!?p> 吃的正香的邢準則猛的噴出了嘴里的飯,忙拿起酒杯喝了口酒緩緩氣。
夙懿又是指著邢準則手中的酒杯……
長熠
腹黑夙懿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