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歲,我正是高中二年級,既然回來了,上學(xué)是逃不掉了。數(shù)學(xué),我的噩夢科目,什么方程,函數(shù),想起來就疼痛。記得那時,數(shù)學(xué)滿分120,而我,都在二十左右徘徊,并且,所有得分都來源于碰運氣的幾道選擇題。所以,我的成績只徘徊在中上,一直突破不了。因為就算我政史地名列前茅,數(shù)學(xué)都會把總成績拉下來。
“姥姥,我還是在藝術(shù)班吧?”我一邊喝著粥,一邊試探性的問著姥姥。
“對呀,怎么了,年兒?”
“沒,沒,我就問問,嘿嘿?!?p> 換上熟悉的校服,扎著馬尾,有點嬰兒肥,個子不算高,總體來說,我自己還挺滿意這個模樣。
姥姥家在一個胡同里,住在這里的鄰居,多半是和姥姥年紀相仿的爺爺奶奶。由于大家對這里的感情和習(xí)慣,即使兒女多番規(guī)勸搬家,大家也不為所動。出門后,穿過幾戶人家,就會看到公車站。一路上,多年未見的鄰居們挨個給我打招呼。時隔太久,我怕記錯姓名,只叫著爺爺奶奶。等來到公車站時,我手里已拿滿了大家給的各種小零食:大白兔奶糖,旺旺仙貝,果脯…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