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軍訓
雖然很好奇是什么讓趙子勁針對李云海的,但是他也沒有傻到直接去問。這注定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只會擾亂自己的心智。在這樣的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以不變應萬變,敵不動我不動。
“好奇趙子勁為什么這么針對你?”賀夢蝶看到李云海在球場發(fā)愣說道。
“你知道。”并沒有用疑問句,而是一個陳述句,李云海直覺賀夢蝶是知道。
“我和他不熟,又怎么會知道呢?無非就是你在哪里得罪了他,你們離得那么遠直接沖突的可能性不大,也不大可能是因為別人家的孩子,你們之前都不是一個年級,老實說在真實水平上你還是比他弱的。所以你好好想想還有哪些可以讓你得罪他的地方?!辟R夢蝶假裝認真分析道。
“我想那些干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隨機應變就是,難不成我還能怕了他?!崩钤坪1举|(zhì)上是一個驕傲的人,雖然不會主動挑戰(zhàn)別人,但是被挑戰(zhàn)了也不會束手就擒,低頭認輸。不試試,誰又知道最后的結(jié)果。
李云海又與賀夢蝶、蔡明、沈默默扯了一些閑篇,就帶著舍友回去了。剛才那一場打完后,雙方都沒有再繼續(xù)下去了。趙子勁試探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也沒有必要繼續(xù)了。一下子圍觀的人就散來了,這半個球場居然就這么空了。也沒空多久就被占了,只是沒有那么許多人圍觀了。
“從今天開始我周天一就把你當老大看了,你太牛了,頭一次看到有人把趙子勁逼到這個地步?!敝芴煲徽~媚道,和剛才對待趙子勁的態(tài)度如出一轍。
“女孩子都沒有你這么多變,差點以為你去四川學過變臉?!眴趟疾_玩笑的說道。誰也沒和他計較剛才他疑似背叛的行為。在宿舍里說起小道消息都是口不離趙子勁,誰都知道他對趙子勁有些崇拜,現(xiàn)在能改換門庭已經(jīng)不錯了。
“你是真的行呀,周天一。”路線說道,隨手還給李云海遞了一條濕毛巾。
“做你的老大實在沒安全感,做舍友就好?!崩钤坪Uf道,手里拿起濕毛巾檫了下臉?,F(xiàn)在洗澡還太早,等下還有晚自習,這個天氣上完晚自習又要洗一遍,洗澡就意味著洗衣服。所以幾人只是簡單的檫了下。
周天一自覺的拿出了珍藏的零食,誰也沒有和他客氣,拆開就吃。雖然打得時間不長但很耗體力,補充一下能量也是有必要的。周天一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夸贊他們?nèi)嗽趫錾系谋憩F(xiàn),這場比賽形式上輸了,但是實際上贏了。一戰(zhàn)成名,趙子勁雖然贏了但是什么也沒有收獲,反而是他們?nèi)耸斋@了名氣。
第二天一大早軍訓就開始了,首先訓練的就是站軍姿,最難受最痛苦也就是站軍姿。別看是一動不動就覺得很輕松,其實還不如走正步。很多走正步不會暈的卻會倒在站軍訓這個環(huán)節(jié)。
十四班的學生剛好50人,還正好男女對半。分到的教練倒是一個好說話的,并不像其他班級的教官那么嚴格。訓練一下就能休息一下。休息的時候能有的活動就是唱歌而已。
“教官你給我們來一首拿手的吧?!敝芴煲惶嶙h道。要知道別的報都是由女孩子開口提,可惜周天一比女孩子還要多話。
“我就不唱了,還是讓李云海唱吧,他可是我們隊的標兵?!苯坦僬f道,難得的看到一個軍訓各項活動都非常標準的同學,教官很多時候都是讓他輔助訓練。而他之所以這么標準還不是因為經(jīng)歷了很多次的軍訓,高中軍訓,大學軍訓,工作了還有軍訓,沒完沒了。就算剛開始不標準,多練個幾次也就標準了。
“放過大家吧,別人唱歌要錢,他唱歌要命。”喬思伯嚇道趕緊說道。在宿舍的時候李云海就經(jīng)常唱歌,常常跑調(diào)跑到撒哈拉沙漠去,光速斗追不上??蛇@樣的一個人還特別愛好唱歌,張嘴就來一首,從來沒有唱全過就算了,還跑調(diào),跑調(diào)離譜也罷了,還經(jīng)常自己改詞。妥妥的原唱型歌手。
“很少人能具有像他一樣豐富的創(chuàng)新能力,不會一回在同一句上唱出一個調(diào)。你們聽過一回就不會有在聽第二回的欲望,我指的是那首他唱的歌你們也不回在愿意聽,因為只要你再去聽耳朵里都是她魔幻的聲音?!甭肪€哀嘆道。
聽到他們的描述,大家就更好奇了,完全不理睬三人的阻攔。眼見阻止不了這場噩夢,他們?nèi)四贸隽硕?。李云海并沒有三人的干擾,而放棄為大家演唱。在他的心里他覺得他唱的就很好,遠超原唱。什么跑調(diào),改詞都是進一步提高原作的水準。從小到大倒是沒人贊同過他的觀點,也沒有人強制讓他閉嘴,但是抽搐的面部足以說明他們內(nèi)心的真實感受。只不過這些都被李云海下意識的忽略了,還以為他們留下的淚水都是感動。
從第一句“嘿,當兵的人”開始,所有人都明白了在黑暗料理之后有種唱法叫黑暗唱法。如果現(xiàn)在有人出售后悔藥一定能后賣脫銷,受他影響的不只是他那一隊,附近的隊伍無不深受其擾。
“突然感覺自己的耳朵被強奸了?!苯坦俦У?,一想到這還是自己的主意就痛心不已,現(xiàn)在大家看他的眼神和看李云海的眼神可是一樣一樣的。說起來他還是那個出主意的主犯,而李云海只是一個執(zhí)行人,從犯。
“你唱的是什么鬼,我這以后還能唱這首歌嗎?”隔壁隊伍的教官實在受不了了,不得不跑過來質(zhì)問道。
看著大家的眼神就知道眾怒難犯呀,本還想不理隔壁教官繼續(xù)唱下去,但只見看向他的眼睛越來越多了,眼神也越來越不友善了,只好自覺得結(jié)束這場富有刺激性的演唱會。
“教官,不換個人洗下耳朵嗎?我覺得我會失聰。”隊伍里的女孩陳彥君說道。言下之意教官的鍋教官要背好,趕緊自覺獻唱。
硬著頭皮的教官只得放開喉嚨,然而其歌聲僅比李云海稍微強些,好在大家都經(jīng)過李云海的洗禮,已不覺得有什么不能忍受了。
“你們是沒完了是嗎,不把大家的耳朵毀掉就不放棄嗎?”隔壁教官再一次出現(xiàn)打斷道。
時間剛剛好,為了掩飾尷尬教官又開始了訓練活動,并表示不好好訓練就放李云海唱歌,這下大家的訓練積極性火速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