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二號房五百八十兩。”
這時,天字三號房也掛出了牌子。
“天字三號房六百兩?!?p> 楚悅無聊的打了個哈欠:“直接加到一千兩吧?!?p> 小侍拿牌子的手一愣,這位客官可真是財大氣粗。
竟然直接加了四百兩,況且這還只是第一件二樓的拍品。
趕忙將綠牌換成紅牌掛了出去。
“天字二號房一千兩,可還有加價的?”
底下的人也在嘁嘁喳喳的討論著:“這天字二號房是哪位大人啊,出手竟然如此闊綽。”
“不知道啊,二號房的大人,咱們又哪有機會接觸。”
“這也太厲害了,這位大人恐怕是志在必得了吧?!?p> 三號包間里的男子也是一愣。
冰冷深邃的眼神掃過下面的寶劍,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帶著傷疤。
“二號房的是誰?!?p> 三號房伺候的小侍上前行了個禮:“稟公子,這個涉及諸位大人的隱私,我們是無權(quán)告知的。”
男子低頭思索了一番,他是有自己的佩劍的,這把劍確實不錯。
可畢竟只是一把無名劍,一千萬兩已經(jīng)超過了它應有的價值。
男子低頭,舔了舔嘴角。
只是,他看上的東西,他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
呵!
抬起凌厲的眸子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低沉而又冰冷的聲音響起:“結(jié)束后,我想認識一下二號房的人。”
黑衣隨從會意,他家主子這是要老規(guī)矩啊。
也怪這二號房的人不長眼,敢跟他們主子搶東西。
最后還是要落得個人才兩空的下場。
“一千兩白銀,可還有比一千兩白銀還要多的?”紫衣女子略有些激動。
紫衣女子本來都要宣布結(jié)果了。
二樓又有一個房間掛出了了綠牌子。
三號房的男子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
“看這劍花落誰家吧,落誰家,咱們就去拜訪誰。”
“是?!?p> 紅牌子每次取整千,而綠牌子是每次加二百兩。
“一千二百兩了,還有比一千二百兩多的嗎?!?p> 楚悅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兩千兩?!?p> 小侍掛牌子的手都有些顫抖,最后又掛出去一個紅牌子。
“兩千兩,兩千兩了,天字二號房出了兩千兩?!弊弦屡拥穆曇籼岣吡撕芏?。
兩千兩傳到很多人都耳朵里。
這二號房的人真是太有錢了。
七號包間的人看了一眼自己公子:“公子可還要加價?”
“咱們來這鳳國帶的錢財并不多,而且咱們不是為了這個而來的,只怕那東西一出現(xiàn),沒有萬金是拍不下來的?!?p> 笙夜眸底暗涌著意味不明的情緒。
“去查查二號房的人?!?p> “遵命。”
一樓的紫衣女子還在喊著:“兩千兩一次,兩千兩二次,兩千兩三次?!?p> “成交,恭喜二號房的大人以兩千兩白銀拍到寶劍-斬塵。”
楚悅低著頭吃著碗里的菜,好似買下這把劍的不是她一樣。
顧易卻抬起頭,唇角漾起淺笑,用公筷夾了一塊肉放到楚悅碗里。
楚悅抬起眼皮子掃了一眼,將肉放到了自己嘴里。
她最近都瘦了,確實應該吃肉補一補。
花錢的感覺好爽啊。
感覺她就是霸道總裁,有錢好任性。
為了小白花一擲千金,買買買。
此時她是不是應該在高冷霸氣一些。
調(diào)整一下眼神,一定要讓自己眼里帶著三分譏笑,三分薄涼和四分漫不經(jīng)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