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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歡北安

第60章:盛家

南歡北安 姒氏云皇 4044 2020-10-15 02:00:12

  盛家的發(fā)家史堪稱一部狗血傳奇。

  藝術(shù)來源于生活,這句話從來都不是虛構(gòu),如果不是現(xiàn)實里面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那么多的狗血事件,也不會都一一在故事里面重演。

  盛家從建立至今不過四十來年的時間。

  之所以能發(fā)展的那么快,是因為盛時初的外家。

  盛時初父親,也就是現(xiàn)在盛家的掌權(quán)人,當(dāng)初十幾歲的時候出來闖蕩江湖,就是一個小混混。

  他像一個大男主文里面的逆襲男主,又想是歷史里面那些莫名其妙就得到擁戴的人。

  劉邦當(dāng)年不過是個小混混,卻在和蕭何這個頗有才氣的主簿第一次見面,就輕而易舉的讓對方對他產(chǎn)生了某種擁戴的想法。

  然后一路走來,頭頂上戴著屬于男主角的光環(huán),成功逆襲,從一個村頭小混混變成了開國之君。

  盛時初的父親當(dāng)初就是有這種傳奇經(jīng)歷的人。

  當(dāng)然,比起歷史里面最后做了皇帝的劉邦,盛時初的父親這輩子最高的地位,就是現(xiàn)在了。

  盛家河當(dāng)年在外面打拼,跟著別人做了幾年的小弟,然后成了大哥。

  后來又比較識時務(wù),有前瞻,在改革的時候成功洗白,成了一個商人。

  當(dāng)然,那個時候的他雖然站出去人人都要稱贊一聲青年才俊,可在一群家底豐厚的家族里,依舊上不了臺面,成不得氣候。

  盛家河那時候認(rèn)為自己還沒有真正成功,又一直秉持著男人要先立業(yè),后成家

  的想法,一直都是單身一個人。

  三十多歲,在事業(yè)上頗有成就的男人,而且還是單身,分分鐘就成了一個黃金單身漢,鉆石王老五。

  然后成功撩到了盛時初的母親。

  盛時初的母親是家中獨女,兩個老人年齡大了才喜得的千金,又因為身體不好,從小被溺愛的太過分,以至于到了完全分不清孰好孰壞的地步。

  盛時初的外公外婆原本是想讓她嫁給他們一直培養(yǎng)的人,可她母親就像是被愛情蒙蔽了雙眼,被他蠱惑了一樣,從一個乖乖女變成了一個叛逆父母的人。

  最后,兩個老人無奈,只能同意了他們的婚事。

  那時候盛家河已經(jīng)三十四歲,盛時初的母親這還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她那個原本應(yīng)該娶她的養(yǎng)子哥哥,在她和別人結(jié)婚以后,就開始放棄了繼承權(quán)。

  幾年以后,盛時初母親家族,就被盛家河全部吞了。

  盛時初的母親天真的以為自己的丈夫拿了自己家的家產(chǎn),只會對她更好。

  而事實是,拿到了岳父岳母家族家產(chǎn)的盛家河,短短幾年躋身為安城最厲害的存在,然后就是“成家”。

  他覺得男人只要有本事,三妻四妾都是對的,家里是家,外面的也是家。

  盛時初的母親從小就被教育的太過單純,雖然心里面不甘心,卻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欺騙,

  甚至外面的女人抱著孩子找上門來了,她還在盛家河的勸說下將人給留了下來。

  總之,表現(xiàn)的就像一本大男主文里面的腦殘女主角。

  嘴里喊著愛他,卻同意他將別的女人帶回家里來,幫著別的女人養(yǎng)孩子。

  別人都是,最多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盛家河卻是大后宮,還能和平共處。

  不過這種狀況在盛時初母親懷了她以后,開始變了。

  盛時初母親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自己腦殘,這時候也才發(fā)現(xiàn),她的家族已經(jīng)一無所有,父母也去了好幾年了。

  她心里難受,卻又做不了任何改變,只能繼續(xù)委屈自己,明明是正宮,卻要和那些小三一樣,爭寵。

  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變態(tài)。

  盛時初出生以后,盛時初的母親覺得自己如果生下來的是女兒,會徹底失去盛家河的“寵愛”,于是開始將女兒女扮男裝。

  這個過程持續(xù)到了盛時初六歲的時候。

  她母親因為一次意外,死于車禍。

  盛時初那時候雖然還小,卻因為被母親長期折磨,已經(jīng)懂了一些事,于是還是用著男裝。

  后來的幾年,盛家河對他并不算在意,因為失去了盛時初的母親,他有了更多的紅顏知己,也有了更多的“真愛?!?p>  從三十多歲到現(xiàn)在六十多歲,他從來沒有停止過探索人類奧秘,制造小人的進程。

  盛時初現(xiàn)在還有才兩歲的弟弟。

  可想而知這些年盛時初有多少哥哥姐姐弟弟妹妹。

  盛時初在這些人里面,真的太沒有存在感了。

  所以被忽略,被陷害,家里那群女人時時刻刻都想讓她死,然后讓自己兒子上位。

  后來盛時初遇到了容君安。

  盛家河和容家斗了十幾年,在容君安的父親手里敗過無數(shù)次,明明是個在宴會上都能吐血昏迷的病秧子,醒著的時候卻像個妖孽。

  比他年輕,比他出生好,比他長得好看,能力比他強……

  盛家河能夠比得過容君安父親的,一是女人的數(shù)量,二是壽命。

  后來那個病秧子死了。

  盛家河以為自己終于有了機會,可以讓容家也倒下來。

  然而現(xiàn)實再次給了他狠狠一擊。

  容家作為古武世家,只是不愿意和他們這些人爭奪,否則,他們家一個“家仆”的孩子,都能在商場上呼風(fēng)喚雨,打壓的盛家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更何況,容家內(nèi)外門弟子眾多,其中不乏某些大家族的人,盛家河初生牛犢不怕虎,卻差點被整個吃了。

  盛時初認(rèn)識容君安,才讓他們逃過一劫。

  后來兩方雖然依舊爭鋒相對,但大家都知道,盛家和容家比起來根本什么都不是。

  要不是容家行事低調(diào),不喜歡主動招惹別人,得饒人處且饒人,盛家只怕好多年前就沒了。

  能活到現(xiàn)在,還是盛家河亡妻給他生了個好兒子,得了容家小少主的青眼。

  ……

  “如果不是看在盛大少的面子上,你們以為我們會賣?安驕集團缺這一百多億?”

  容琉毓態(tài)度倨傲,完全不把盛家來的人放在眼里,獅子大開口。

  盛家一群人氣得要命,“容琉毓,你這分明就是獅子大開口,一百五十億,你怎么不出去搶?”

  “笑話,你在哪兒能搶到一百五十億?”她穿著一身職業(yè)裝,明明是一個女人,那分毫不讓的態(tài)度卻讓盛家一群人絲毫不敢冒犯。

  氣得要命,也只能自己氣著。

  畢竟誰不知道容家是古武世家,容家出來的人無論男女,一個打十個都輕松。

  容琉毓的弟弟,才十二三歲的時候,一副如同通天賜的相貌就已經(jīng)引了安城無數(shù)人覬覦。

  當(dāng)然也有人色心勾色膽,動過手的。

  親自帶著十幾個人去抓他,卻被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全部打趴下,帶頭的那人更是被容琉珉惡意打斷了脊椎,成了個殘廢。

  后來那家人當(dāng)然也不依不饒得鬧,想要補償。

  然后被容家直接弄沒了。

  “一百五十億,少一分都不行,盛時初來了也還是這個價,各位要是不買,就趕緊走,說不定一會兒就有人來買了?!?p>  長盛眾人:“……”

  一百五十億聽起來的確是個天文數(shù)字。

  然而他們心里清楚,如果他們不要,肯定還是有人要的。

  畢竟要找那么合適的殼子也不容易,長盛十幾年的人脈和名聲,無形資產(chǎn)都是一大筆。

  “怎么辦?”

  幾個人相互問這個問題。

  他們來之前,高層給出來的底價也只是比宋九賣出來高了十個億而已。

  現(xiàn)在卻憑空多出來十多個億,他們當(dāng)然不敢輕舉妄動。

  然而現(xiàn)在離開?

  萬一他們走了,容琉毓就把股份給買了,他們同樣討不了好。

  “我哪知道怎么辦?這是多了十幾億,不是多了十幾塊,你還能自己提不成?”

  那人頓時一臉拒絕地往后退。

  別說他還沒錢,就是有錢也不是這樣霍霍的。

  “你們想好了沒有?買還是不買?”

  沒想好!

  幾個人表現(xiàn)出來的都是這個答案。

  容琉毓卻不打算和他們啰嗦,“那你們慢慢討論,今天之內(nèi)沒有結(jié)果,明天來可能就不是這個價了?!?p>  她說著,直接轉(zhuǎn)身出了辦公室。

  讓她沒想到的是,回到別墅的時候,盛時初居然又在。

  看到人的一瞬間,容琉毓表情都是拒絕且厭惡的。

  “盛大少,今天盛家人已經(jīng)去了安驕,你好歹也是打著工作的名義過來的,這件事就不打算管了嗎?”

  盛時初沖著她無辜地笑了笑,“我是打著工作的名義過來的,可這件事有人不想讓我插手,我又何必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家里那些人早就用這個理由不讓她參與這件事了。

  既然如此,她也不想管。

  “你喊價多少?”容君安在旁邊問。

  容琉毓態(tài)度瞬間改變,“一百五十億,而且告訴他們分文不少?!?p>  容君安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猶豫著開口,“是不是太高了?!?p>  具體的數(shù)額她自己都不知道。

  然而之前慕南歡說的是一百多億,多出來的那一點應(yīng)該不會很多。

  而一百五十億,已經(jīng)是第二個一百億的一半了。

  所以應(yīng)該是多了。

  容琉毓正想意正言辭的說自己沒有亂喊,就聽盛時初來了一句,“不高?!?p>  然后成功吸引了他們家主的視線。

  盛時初淡著聲音解釋。

  “這個價位還在他們能承受的范圍之中,所以并沒有喊高,他們會妥協(xié)的?!?p>  畢竟讓容家,讓安驕集團得了股份的危害長盛的人和盛家都知道。

  “這會不會讓你為難?”

  這一次容琉毓心急口快,先說出了回答。

  “盛大少說家里不讓他插手這件事,有什么好為難的?”

  某種爭鋒相對的氣憤再次升起,讓容君安忍不住皺眉。

  她都有些搞不清不了,為什么這些人莫名其妙的就會這樣呢?

  “對,這件事我不會管,想必容總也給他們定了時間,如果他們在你定的時間沒有確定,可以再提價?!?p>  他這幅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仿佛坑的不是自己家的產(chǎn)業(yè)。

  那副云淡風(fēng)輕推人下地獄的模樣,讓容琉毓竟然一時間有些……心疼。

  盛時初與盛家不和多是外面的傳言,而且說她與盛家不和,不如說她擋了盛家那些私生子私生女的路。

  至于別的,她是盛家繼承人,以后整個盛家都是她的,哪來的大恩大怨?

  不過容琉毓也清楚,一個人經(jīng)歷了什么,不是外人憑空猜測就能知道的。

  “那行啊,反正這件事家主出錢是為了你,那一百億最后就是打水漂了,也沒關(guān)系?!?p>  所以,你怎么說我照做就是。

  盛時初搖搖頭,“你放心,不會的?!?p>  這是她難得能夠未容君安,未容家做的事,怎么可能看著她為了幫自己遭受損失?

  ——

  一百五十億的天價果然讓長盛那些人一下子失了方寸,一天接下來的時間,都在那群人的爭吵聲里面度過了。

  也沒有再來安驕談條件了。

  容琉毓十分鎮(zhèn)定,這筆錢本來花出去就沒有準(zhǔn)備拿回來,心里想的不一樣,她從最開始就穩(wěn)坐釣魚臺。

  相當(dāng)于空手套白狼,沒有輸?shù)模?dāng)然就不會輸。

  最后套得到套不到,都不是輸。

  只是相比之下盛時初那兒就不好過了。

  她當(dāng)天晚上就接到了盛家河的電話。

  “你不是都自己去了嗎?為什么股份的事還沒有處理好?”

  盛時初:“……父親,我來之前你就說過,這件事和我無關(guān),我也不能插手。”

  而現(xiàn)在進退兩難,卻想到她了。

  就像當(dāng)年那樣。

  果然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只要是能打成目的,說出的話反悔又怎么樣?

  “你是盛家的繼承人,這種事怎么就和你無關(guān)了?你知不知道長盛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在容家意味著什么?盛家本來就矮容家一頭,現(xiàn)在我們第二企業(yè)被容家得了那么多股份,他們要是在從別的地方動點手腳,長盛就要改姓了,我不管你怎么做,給我把股份拿回來?!?p>  “容家不答應(yīng)賣給盛家嗎?”

  盛時初故意問了一句。

  “你就在南城,這件事你會不知道?”

  容君安在這里的消息目前知道的人并沒有幾個,盛家河顯然不在其中。

  “您說了不許我參與到這件事里,我從哪兒知道?”

  

姒氏云皇

手殘不小心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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