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懷孕被秦聿母親弄掉的,就連有過懷孕緋聞的都沒有。
容琉毓看到那些消息,忍不住和她派去查這件事的人嘮嗑。
“睡了這么多女人只有秦聿一個孩子,這好像有些不正常?!?p> “而且家主還懷疑秦聿和他母親不是母子關(guān)系,也就是說,秦聿不是秦夫人親生的?!?p> “這樣算來,如果秦聿真的不是對方的親生兒子,那就是他爹睡了這么多女人,結(jié)果沒有一個女人,懷過他的孩子?!?p> 下屬:“……”
他并不是很聽得懂。
但容琉毓心里面是越想越興奮。
如果親子鑒定的結(jié)果是她想的這樣,那說明什么?
不是說秦聿他爹睡過這么多女人都沒有懷孕,而是秦聿的父親很有可能有問題。
在聯(lián)想之前那些事,容琉毓隱隱覺得自己似乎要知道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了。
“盡快拿到秦聿母親的DNA樣本,然后送到總部去,交到我的辦公室?!?p> “是。”
容琉毓過了一會兒又開口,“還有?!?p> 下屬聚精會神地聽著。
“想辦法拿到秦聿的DNA樣本,不要讓別人知道這件事,他父親的也要,后面兩個查的準(zhǔn)確一定,不要出任何岔子?!?p> 容君安在南城的事,容家知道的人并不多。
別說是容琉毓的下屬,就是安城容家,知道的也沒有幾個人,所以容琉毓并不擔(dān)心這人越庖代俎找到他們家主那兒去。
但無論是安城還是這里,他們家主的人都是她無法想象的,所以容琉毓也沒有要大搖大擺挑戰(zhàn)家主權(quán)威的想法。
就自己偷偷的查一下,如果被發(fā)現(xiàn),立刻認(rèn)錯,將自己會因?yàn)檫@件事受罰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萬事俱備,只欠結(jié)果。
一句“不要讓別人知道這件事”,還不至于讓做下屬的去猜測上司的想法,加上他們不知道容君安在這里,所以容琉毓并不怎么擔(dān)心這件事。
就這樣,一個狗血劇情正式開始。
——
容君安離開家的第三天,秦聿早早的去了公司。
他被人推著進(jìn)了秦氏集團(tuán),輪椅并沒有影響氣質(zhì),就是如果近一些,能夠看到他眼底的青黑和并不怎么好的臉色。
因?yàn)闆]有休息好。
容君安的身份他還是沒有查到,而且,那天才家里出去的人,短短幾個小時,他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秦聿心里前所未有的后悔。
其實(shí)那天容君安說那些話的時候,他心里是有些觸動的。
不管兩個人最初是怎樣開始的,就像容君安說的那樣,她從來沒有主動騙人。
而且越是想到當(dāng)初對方好多次在家里干嘔,聞到油葷就說不舒服,喜歡橘子……
對方不但沒有主動騙過他,還一次又一次地暗示他。
是他自己蠢,居然從來沒有想到過這里。
郁悶歸郁悶,秦聿心里到底是有些希冀的。
對方既然厲害到自己無法查到她的所在,就不會是簡單人,只欠,不會因?yàn)樗蝗税岛Α?p> 秦氏的總裁依舊是他。
之前他因?yàn)樯眢w緣故。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來過公司,為了不讓公司有危機(jī),他那位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小叔成了公司副總,還是有實(shí)權(quán)的那種。
不過這段時間秦聿回歸,秦云立也理所當(dāng)然地退了下來,即便還頂著副總的職位,卻不怎么來公司了。
對此秦聿頗為意外。
他對秦云立并不熟悉,關(guān)于秦云立的事,更多的他是從自己母親那兒聽來的,而秦聿心里清楚,他的母親,并不是一個清醒的人。
他和秦云立并沒有見過幾次,雖然談不上了解,但秦聿看得出來,秦云立并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所以他對對方頗有好感。
今天秦云立也在公司里。
是為了之前談下來的一宗合作,對方是一個跨國集團(tuán),在H國有好幾個分公司,在南城也有,但因?yàn)檫@個地方的人太過排外,所以之前并沒有入駐成功。
但最近由于和秦氏的合作,已經(jīng)快要成了。
另一方面,近來由于宮家的發(fā)展勢頭向好,秦家原本能壓人家一頭的,卻漸漸被趕上來了,南城最頂尖的三家,已經(jīng)漸漸有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秦家危機(jī)感不小。
雖然在之前的一大短時間,秦家的確是比不上宮家的,但自從當(dāng)年宮家那位商業(yè)天才一樣的繼承人無故失蹤以后,宮家就落了下來。
這么多年,宮家已經(jīng)從傅家根基不穩(wěn),秦家底蘊(yùn)不夠自己一家獨(dú)大的局面到了三足鼎立。然后宮家繼續(xù)落敗,差點(diǎn)進(jìn)入二流家族。
好在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宮家還來不及徹底落敗,就因?yàn)閷m寒的進(jìn)入起死回生。
直到現(xiàn)在,又回到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這種局面給人的感覺而安全,但也只有真正接觸到這些事的人,才知道其艱難程都。
秦聿心想,他爺爺最怕的就是宮家和傅家合作,讓秦家陷入危機(jī)如果不是因?yàn)樽约和蝗怀隽耸?,他爺爺根本不可能答?yīng)他和蘇纖……不,容君安結(jié)婚。
可是現(xiàn)在……
“秦總,今天是我們和IS合作簽約的日子,副總已經(jīng)在辦公室等著您了,請問您現(xiàn)在是直接過去……”
“IS的人什么時候到?”
過來的人愣了一下,回答?!爸奥?lián)系的時候定下的是今天早上十點(diǎn),但對方似乎會遲到,所以可能要等等?!?p> “遲到?”秦聿語氣有些沉。
匯報的人頓時有些慌。
就說這不是什么好差事,最好的結(jié)果是在頂頭上司面前露臉,最壞的就是被某些莫名其妙的事牽連,然后丟了飯碗。
所以現(xiàn)在職員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副總,總裁……”
后面有人開口說話,但只說了幾個字,好像就看到了人,然后立刻閉嘴。
秦聿并沒有讓生活助理推著他回去,而是就這樣等著,不多時,秦云立果然和助理出現(xiàn)在他面前。
“秦總?!?p> “秦總?!?p> 秦云立和他的助理一前一后地開口喊人。說的卻是一樣的話。
“小叔?!鼻仨裁鎺θ莸睾傲艘宦?,語氣里根本聽不出來半點(diǎn)不好。
的確,迄今為止兩個人之間并沒有發(fā)生過大的沖突。
如果沒有家里人的作妖,他們可能根本不會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