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有人求豐衣足食,有人求功名利祿,錦繡前程,也有人求榮華富貴,馳騁商場。
“可是秦綬,你可知,我什么都不求,只求霜月,能夠幸??鞓?,健康平安!”
“可惜!秦綬,你不該動手的!”
葉霜燁看著眼前死不瞑目的秦綬,心中一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秦綬于他的心意,葉霜燁又怎么不知道。
可惜,并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會得到回復(fù)的,對于秦綬的這份情,葉霜燁也別無他法,只能裝作不知,盡力補(bǔ)償,卻不曾想,竟是養(yǎng)虎為患,徹底的害了霜月。
而葉霜月,對葉霜燁來說,就是他的藥,是他一生中唯一的光亮。
風(fēng)起,花瓣飄零,葉霜燁來到秦綬的身前,輕輕拂過秦綬地雙眼,權(quán)當(dāng)是對他這份感情最后的回報。
然后,葉霜燁輕柔地?fù)炱鹆四钦礉M了秦綬鮮血的玫瑰,溫柔的放在膝蓋上,推著輪椅,細(xì)細(xì)打扮了一番,準(zhǔn)備去往墓地。
葉霜月看著這一幕,不知為何,心中沒有絲毫的痛快之意,反而更多的,是悲涼。
她不由心中嘆息。
“為我,不值得的,燁!”
時間流逝,葉霜月看著眼前打扮的精神抖擻的葉霜燁,眼前卻漸漸模糊,她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意料之中,不一會兒,大腦處便傳來一陣劇痛,同時,也就在這劇痛之中,葉霜月清醒了過來。
“姐!你醒了?。 ?p> 見葉霜月蘇醒,葉霜燁急忙叫出了聲,眼底心里盡是喜悅。
而也一直守候在一旁的秦綬,也是一臉的焦急模樣,見葉霜月醒來,也跟著連忙松了一口氣,似乎也是極為擔(dān)心。
“葉霜月,這次發(fā)病,有葉霜燁守在你旁邊,不好下手,下次,你可就沒這么好的運(yùn)氣了!我定不會放過你!”
葉霜月打量著周圍,才剛明白自己是在醫(yī)務(wù)室的時候,就聽到秦綬的這心聲,不由暗嘆。
“幾年不見,這秦綬看來也是心機(jī)見長,城府深了不少啊!”
葉霜月心中感嘆著,卻早已打定了主意,不欲再一次的陷入這深不見底地漩渦之中,到時候,想拖身,就更難了。
她連忙開口,雖然是對葉霜燁,語氣卻并不是非常熱烈親近,很是客氣。
“我沒事,霜燁,你跟秦綬先去忙吧,我這邊已經(jīng)跟老師約好了,等下,要一起出去辦個事。”
“可是,你的身體?”
葉霜燁一聽這話,心底生氣極了,為自己,為葉霜月口中的那老師,更為葉霜月對自己身體的不放在心上…但說出口的,卻不知為何,成了耐心的輕聲細(xì)語。
“老毛病了,時不時會有些頭痛,近幾年已經(jīng)好很多了,不用擔(dān)心!”
葉霜月解釋著,這個借口,她用得輕車熟路,開口之間,毫無違和,可不知為何,葉霜燁心中卻一點(diǎn)也不信,臉色也盡是一片為難。
“你要不信,問秦綬,我小時候住他家,他最清楚不過了!”
葉霜月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與老師約定的時間快到了之后,也不想在顧及這兩人了,左右在學(xué)校,還能出事不成。
她利落的下床,穿鞋,然后推開門,跑了出去。
其實(shí)那借口是真的,葉霜月確實(shí)是與老師有約,但更多的,卻是葉霜月心里的逃避。
“弟弟,我該如何面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