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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外,一個簡陋不起眼的茅草屋門前,站這個眉目俊朗的男人,男人背后背著一把黑色長刀,身姿挺拔俊逸,此時劍眉微皺,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盤山是都城南側(cè)的一座小山,常年藤蔓纏繞,里面還有噬血藤這種兇殘植物,根本不會有人靠近。
這樣的地方里面竟然還有劫匪?
白春明看著信沉思,這真的是普通的劫匪?會不會是上面那位的人?想要偽裝成普通意外?!
白春明還站在原地沉思,上官淼卻已經(jīng)把射箭的人抓回來了,手里像拎死狗一樣拎著體型不小的男人。
白春明瞬間覺得這畫面有點讓他無法接受。
細(xì)胳膊細(xì)腿的上官二小姐拎著個男人,畫面太美。
上官淼像扔抹布一樣把男人往地上一扔,揚(yáng)了一下馬尾。
“剛才就是這小子放的箭?!?p> 男人一身麻布衣,頭上綁著頭巾,一雙草鞋,一看就是個農(nóng)民打扮。
白春明打量幾眼男人,就將手中的樹皮紙遞給了上官淼。
上官淼拿著樹皮紙橫看豎看半天,也沒讀順這幾個字。
“道長和小公子被綁架了?!卑状好鞫紫律?,打量著男人,想要看看有什么線索能證明男人是帝君的人。
那男人目光躲閃,不敢看白春明還有上官淼。
怎么看都是普通農(nóng)民的樣子。
“被綁架了?!”上官淼放下樹皮紙,英氣的眉毛上挑“那老頭被我追都能跑個一個時辰,還能被人綁架?!”
白春明站起身:“也說不準(zhǔn),道長突然出現(xiàn)返祖之象,怕是身體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p> 上官淼皺起了眉,目光陰惻惻的停在了剛剛抓來的男人身上。
男人被上官淼看的幾個激靈,默默的將腿往回縮了縮。
“你們是誰?!為什么要綁架那兩個人,說!”上官淼銀劍出鞘,劍尖指著男人的鼻子,發(fā)出清脆的劍鳴。
“我,我們大當(dāng)家的不讓說!”男人被嚇的縮在地上不敢動,但依舊死鴨子嘴硬。
“不說?”上官淼銀劍在男人身上打量著,好像在研究在在哪里下手,最后劍尖停在了男人的兩腿之間?!安徽f,我讓你斷子絕孫!”
說著,銀光閃爍,上官淼揮劍襲來。
“我我我,說說說!”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男人含淚叫停。
“我們在盤山!我可以帶二位英雄去!”
男人的話喊出來了,上官淼的劍卻沒停,感受到劍氣,男人閉著眼睛挺尸等死,這時身上麻繩一松,他瞬間恢復(fù)了自由。
他顫顫巍巍的起身,腿還有些發(fā)軟。
“多……多謝英雄饒命?!?p> 面前的紅衣少女揚(yáng)了一下下巴,冷冷發(fā)聲:“帶路?!?p> “敵情未知,我去搬救兵。”白春明上前阻攔。
“不用,一群劫匪而已,不過是些烏合之眾?!?p> 白春明想要說些什么,但想了想細(xì)節(jié),確實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他點了點頭:“走吧?!?p> 但沒走幾步,上官淼突然停住,像是猛然想起來什么一樣,急急忙回了頭。
白春明還以為是什么緊急事情,有些緊張的看著上官淼。
“怎么了。”
“等我一會,我把魚包起來。不然回來就都干了?!?p> 說著上官淼風(fēng)一樣是消失,奔向草屋,白春明看著消失的上官淼,心情有些復(fù)雜。
魚,不是重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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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藤蔓層層包圍的盤山,根本分不清那個是藤蔓,那個是吐著信子的毒蛇。
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和一個大眼睛的瘦弱男人站在高處四處張望著。
二人的麻衣上都有大大小小的破洞。
刀疤男撓著腦袋:“二狗子,這陳三運(yùn)怎么還沒回來,不就是放個箭嗎,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似的?!?p> 二狗子摸了摸鼻子:“不知道,三運(yùn)哥是咱們寨跑的最快的,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耽擱了吧?!?p> “唉,一會再回來,耽擱了事情。別說大當(dāng)家的,二當(dāng)家的就得扒了咱的皮。這下半年,兄弟們可就看著100兩過日子了?!?p> 二狗子眼睛一下就瞪大了“那怎么辦?”
刀疤一巴掌呼在了狗二子后腦勺上:“眼睛本來就大,還瞪。能怎么辦,等著吧,等他回來,看我怎么收拾他。”
狗子捂著腦袋,迷起了眼睛:“哦?!?p> “不讓你瞪你就迷眼睛啊,能不能正常點。”刀疤有些無奈的擺了擺手。
層層藤蔓,讓盤山陰暗潮濕,透不進(jìn)光。陳三運(yùn)帶著上官淼和白春明正在趕往盤山劫匪老巢的路上。
陳三運(yùn)一邊走一邊想著怎么甩掉他們。
“別?;ㄕ?,快點走。”
上官淼看他慢慢悠悠的走,不耐煩的踢了他一腳。
陳三運(yùn)腳下不穩(wěn),摔了一跤。上官淼看不見的角度,眼中一片陰霾。
白春明倒是不急了,若是真劫匪,看不到人和錢,道長和李文玉不會有危險。
若是帝君的人,目的一定還有上官淼,如今上官淼沒有死,那么他們暫時也不會有危險。
“二位英雄,到了?!标惾\(yùn)突然停下來。
上官淼和白春明停下腳步,看著四周的荒蕪,皺著眉。
“那呢?”上官淼手摸到劍上,剛要打算開始新一輪的恐嚇威脅,幾只箭羽擦肩而過,上官淼飛身躲閃,險險躲過,站穩(wěn)后與白春明對視一眼,頓覺事情不妙。
陳三運(yùn)早已躲到了數(shù)十米之外。
“逆賊!竟然騙我!等我出去的??!”
話音還沒落,更多的箭羽飛來,白春明也拿出玄鐵長刀擋箭。
刀疤有些心痛的拍了一下陳三運(yùn),“哎呦,讓你射個箭,你怎么還把人帶回來了!而且這箭你不知道多貴嗎!這么鋪張浪費(fèi),慕容先生知道了一定肉痛死?!?p> 陳三運(yùn)揉了揉被刀疤拍過的胳膊:“你個大老粗能不能輕點,這兩個人你不知道,武功高的很!要是進(jìn)了咱們寨,怕就要滅寨了!只有慕容先生的機(jī)關(guān)能降住他們?!?p> 上官淼和白春明幾個橫檔,毫發(fā)無損,反而是箭羽斷了一地。
陳三運(yùn)驚的后退了幾步?!敖挡蛔∷麄儯】鞄е纷踊卣?!這次可能碰到釘子了!”
“什么?!”刀疤有些震驚“慕容先生的機(jī)關(guān)還能降不住他們?!我可是親眼看到降過兩只熊的。這兩個人不會是武修吧?。 ?p> “唉呀,不知道,不知道!快跑得了。嚒嘰!”
二狗子腿短些,跑的慢。刀疤看不下去,扛起他跑。
三人連滾帶爬的跑進(jìn)了一個小寨子里。
上官淼和白春明擋過了箭雨,飛身去追那三人。最后還是晚了一步,高高的門嘎吱一聲關(guān)上了。
上官淼氣的狠狠踢了一腳高高的門。憤怒的大喊:
“別讓我抓到你們!!”
大刀之人
陳三運(yùn):還好我跑的快!|???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