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危急,蘇不棄立刻進入意識,打開了萬界贅婿聊天群。
群里的一幫大佬在吹水,群友小白連發(fā)了幾首最近的新詩,大約都是描寫夫妻之間,琴瑟相合,如魚得水的春光明媚。
蘇不棄知道小白就是詩仙李白,沒想到唐朝風氣開放,還真不是蓋的,“小白,我記得你一向都是俠氣沖天,豪情萬丈,怎么也會寫這種浪詞騷語?!?p> “象你那首《將進酒》就不錯,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fā),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復醒。
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
“這是多么的灑脫,多么的自由啊。”蘇不棄不禁感嘆。
群友小白連發(fā)了幾個蒙逼的表情,“不棄小友,你也太高抬我了,這詩我沒寫過啊,這么好的詩只應天上有,真是字字珠璣啊。”
蘇不棄從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夸自己都夸出高度來了,沒想到詩仙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這就是你寫的,你與朋友岑勛、元丹丘相會時所作?!?p> 群友小白呵呵一陣尷尬,“我們?nèi)齻€倒是經(jīng)常聚,酒也喝得不少,不過這首詩倒是沒作過,不棄小棄,如果你不在意版權,不如就說我是作者如何,咱們反正不一個位面,也干擾不到你什么,下次和那兩酒友再聚時,我就吟出來,震他們一下?!?p> 詩本來就是李白,蘇不棄自然是沒有意見,隨即打了個同意的笑臉圖標。
當李白感謝的圖標剛一發(fā)出,蘇不棄又覺得十分不妥,李白這詩看起來應當是他在以后的歲月里所作,自己這么突兀的拿了出來,雖然說算是物歸原主,會不會造成時空的紊亂?
“要不,你還是再等等,說不定過些年,你自然就會作這種神作了?!碧K不棄好意的規(guī)勸道。
沒想到群友小白立刻就急了,他以為蘇不棄是想收回古詩,“不棄小友,你既然剛才允諾,就算是簽了約定,那么說話可是要算的,哪能出爾反爾?”
“咱們不聊這個,對了,你那晉級偽文婿的心得能不能再透露些,我這些天來,一直嘗試想用你那作死大法,卻都沒有實行,有別的方法沒有?”
蘇不棄知道李白這是轉(zhuǎn)移話題,一個詩仙,能做到這種地步,也是夠夠的了。
李白的話引起了其他群友的關注,大家紛紛在群里發(fā)出消息,一時間聊天面板中消息亂飛,刷屏了。
蘇不棄等了半分鐘,刷屏終于停止的時候,他才逐一翻看著群友們的聊天記錄。
背背佳:難度太大,無法實行啊。
習慣用左手:難度不小,無法實行呀。
青白之間:這法根本就沒法用。
群友們的意見竟然是哪此的統(tǒng)一,蘇不棄還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群主天下第一贅婿的發(fā)言,也說根本無法進行,蘇不棄就是一個大騙子。
蘇不棄有些怒了,心想:群主,你可是有三個分身的天下第一贅婿啊,這么小兒科的事情都搞不定,說出來誰信?
無非就是讓你們做幾下死,然后落得個好結果,不觸發(fā)贅婿反噬,有那么難嗎?
蘇不棄忍不住在群里打出重重的黑體,“作個死有那么難嗎?又不是真讓你們回去真得罪媳婦,只是行動上得罪,結果上有利,你們的膽就這么小,真是一群鼠輩,羞與你們?yōu)槲?。?p> 群友背背佳打出了一下疑惑的表情,“不棄小友,我有一些沒明白,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不敢回家得罪媳婦嗎?”
“明知故問,”蘇不棄沒想到群友背背佳,也就是劉備這老小子還在這里揣著明白裝糊涂。
背背佳發(fā)出一個苦笑的表情,“不棄小友,天下贅婿象你這種爬耳朵真的不是很多,你別以為一人就是全世界,我現(xiàn)在面臨的是隨便作死,夫人對我卻是百依百順,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當然也就觸發(fā)不了贅婿反噬的臨界狀態(tài)?!?p> 大耳朵劉備說出了大家的心里話,大家在群里紛紛發(fā)言,無法作死的原因都一樣,家里的媳婦百依百順,自己說什么,就聽什么。
群友習慣用左手十分極端,提出了納妾這個過份的要求,沒想到自己的夫人不僅不反對,還要親自替自己篩選,連自己姨家表妹都作為推薦人選。
蘇不棄簡直不相自己的眼睛,看著群友習慣用左手發(fā)出的信息,懷疑自己在作夢。
他多想帶著葉點點穿越時空飛到之前的這些時代,不僅能和媳婦夫妻和諧,說不定還真能享受到齊人之福。
蘇不棄心有感慨,在群里長長嘆氣,把自己這位面的情況給大家說了說,并且表達了想準備一趟長達五年的時空旅行,好好體會一下別個位面的異域風情。
群友們一陣喧囂,義憤填膺,“打死他,他在取笑我們?!?p> “什么意思,不就十八代贅婿資質(zhì)嘛?!?p> “是啊,我們越是沒什么,他越是說什么,這就是興災樂禍,隔岸觀火?!?p> “不棄小友,你說的比唱的好聽,還一聲長嘆,還五年旅行,還異域風情,好啊,請群主幫忙,大家互換唄。
蘇不棄知道大家說的都是開玩笑,不過透露出的意思,倒是真心羨慕自己想作死就有死可作的狀態(tài)。
蘇不棄想不到自己凄慘的贅婿身份,在別的時空這么值錢,大家爭著都要當,沒想到被媳婦天天哦來喝去,竟然成了一個優(yōu)點。
想想也是,每個人的出法點不一樣,蘇不棄就是把感情看的比任何都貴重,而群里這幫大佬明顯的和蘇不流不同,他們作夢都想成為本位面的強者,作死不成,自然會發(fā)出這樣的不滿。
對于群友們的囧境,蘇不棄突然靈光一閃,有了新的主意。
森樹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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