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林羽琛又在村子里逗留了幾天,并且在這幾天的時間里將那顆珠子中的力量全部吸收殆盡,整個人的體魄已經(jīng)達到了遠超同境修士的強度。
不過具體有多強,林羽琛自己也說不上來,因為劍宗歷來也不是特別注意體魄的修行,只有少數(shù)的向佛門這種門派才比較了解體魄的強度劃分,所幸林羽琛這次就是要去佛門,所以不出意外很快就能知道關于體魄的劃分是什么樣的了。
在林羽琛修煉結束后的第二天,那名老者就幫林羽琛找來了一名船夫,于是乎,這一日林羽琛便正式地離開了村子,繼續(xù)踏上了前往天圣寺的路程。
船夫很快地就將林羽琛送到了對岸,值得一提的是,老者給林羽琛找的船很大,就連林羽琛的馬也被一并送到了對岸。
“大伯,多謝了?!鄙习逗螅钟痂Υ蛑x道,隨后便翻身上馬一路向著西方前行。
當林羽琛向著西方行進得越來越遠的時候,周遭的環(huán)境也漸漸地發(fā)生了變化,在他剛剛渡過龍門江的時候,還是一片青蔥繁茂的景象,然而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風沙怒號,滿眼都是昏暗的黃色。
這里是離國的西北之地的寧城,雖然距離天圣寺所在的漠城還有比較長的一段距離,但是這里就已經(jīng)可以初窺大漠風沙呼嘯景象了。
寧城是一座比較小的城池,在整個離國內(nèi)也只能排在末尾,所以這里的物價很便宜,林羽琛來到寧城之中,隨意找了處客棧住下,而后便急忙開始閉關修煉。
在這一段時間的趕路之中,林羽琛絲毫沒有懈怠,如今他的境界已經(jīng)處在了突破的邊緣,隨時可以踏入蛻凡上境,所以剛一到寧城,林羽琛就立即找了家客棧,開始突破。
林羽琛修煉的基礎扎實,也沒有急于追求自己的境界提升,所以這次突破可以說是水到渠成,毫不費力,最終,過了兩個多時辰后,林羽琛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從床上站起身,已經(jīng)是成功地突破到了蛻凡上境。
成功突破后,林羽琛便走出客棧,在寧城之中閑逛,感受著這里的風土人情,寧城中人非常熱情,林羽琛每到一處都會有人主動與他打招呼,這讓林羽琛還有些不適應。
走著走著,林羽琛來到了一間酒鋪之前,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這家酒鋪,因為這家酒鋪的名字叫金酒坊。
“應該不會這么巧有兩家叫做金酒坊的店吧。”林羽琛心道,隨后便走了進去。
林羽琛剛走進金酒坊,就有伙計上前熱情地招待林羽琛,“客官,你要買什么酒?我給您推薦一下我們店里的招牌——火燒云,您要不要試試。”伙計一邊說著一邊給林羽琛倒了一杯酒。
“火燒云?”林羽琛小聲念叨了一句,聽到伙計的話,林羽琛立即確認這家酒鋪就是金雨開的。
“小哥,我想問一下你們老板是不是叫金雨啊?”林羽琛接過伙計手中的酒,開口問道。
“您說的那是我們大老板,他平時事情很多,不在這里的?!被镉嬕娏钟痂【尤恢澜鹩?,頓時對林羽琛更加尊敬了。
“哦,這樣啊,那我能見見你們店里的老板嗎?”林羽琛點了點頭,繼續(xù)問道。
“這個...,您稍等,我去幫您問問。”伙計思索了一會兒說道,而后便去后面通報去了。
不多時,伙計便回來了,“您跟我來?!?p> 林羽琛跟著伙計來到了金酒坊的后面,只見一名衣著華麗的男子正站在院子中等待著他,將林羽琛帶到后,伙計便離開了,院子里就只剩下林羽琛和男子兩人。
“小友你好,我叫金饋,是這家酒鋪的主事者,敢問你是不是叫林羽琛啊?”金饋自我介紹了一番,而后便一口道出了林羽琛的名字。
聽到金饋居然認識自己,林羽琛覺得有些奇怪,便開口問道,“我是林羽琛,不知金先生如何得知我的名字的?”
“果然是林小友,我是從我們老板金雨那里聽說的你的名字,我們老板可是對你贊不絕口啊。”金饋笑道。
隨后,金饋便熱情地邀請林羽琛坐下,金饋也看得出來林羽琛心中還有點疑惑,便耐心地一一為林羽琛解答。
原來,在林羽琛離開酒城后,金雨就開始著手在離國內(nèi)的一些城池開設酒鋪,名字都叫做金酒坊,其中主推的酒品正是火燒云。
同時,金雨還找到各個酒鋪的主事者,告訴他們林羽琛的事,所以每一個金酒坊的主事者都知道有林羽琛這么個人。
“不知林小友找我是干什么?”在解答完林羽琛心中的不解后,金饋開口問道。
“其實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金先生能幫我給金老板送一封信,再讓金老板幫我把這一封信交給一個人?!绷钟痂』氐?。
聞言,金饋立即應承了下來,“我當是什么事呢,好說,小友你現(xiàn)在就寫,寫好后我差人立即給你送出去。”
林羽琛謝過一聲,而后便寫了兩封信,其中一封是寫給金雨的,另一封信則是寫給秦沐歌的。
給金雨的信中寫了自己對金雨的一些祝福以及感謝,并且拜托他將另一封信交到秦沐歌的手上。
而寫給秦沐歌的信,林羽琛思量了很久都沒有能夠落筆,他本想把自己這段時間經(jīng)歷的一切都寫給秦沐歌看,但是到最終就只寫了四個字,“一切安好?!?p> 將兩封信裝好交給金饋,林羽琛再次對金饋表示感謝,隨后金饋找來人很快就將這兩封信送了出去,并且十分熱情地招待了林羽琛一番。
“林小友,聽說你釀出來的那款紅塵就連時之圻大師都贊不絕口,看了小友的釀酒技藝著實高超啊。”宴席間,金饋說道。
林羽琛微微一笑,沒有說什么,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金饋貌似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跟自己說,但是又不太好意思說。
果然,夸獎完林羽琛之后,神色便變得有些為難的樣子,不過最后還是下定了主意開口說道,“林小友,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你可否幫忙?!?p> “金先生客氣了,你剛剛還幫了我一個忙,有事但說無妨,只要我能幫得上一定幫你。”林羽琛笑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事情是這樣的,在我們這家金酒坊開業(yè)之初,確實憑借著火燒云打出了名頭,當時生意也是十分火爆,但是漸漸地來我們金酒坊買酒的人越來越少了,甚至一些談好了合作的客棧也不再找我們進貨了。
最后,我們細問之下,才有人告訴我們,說我們這酒有股特別的怪味,客人都不愿意喝了,但是我們自己嘗過之后,并沒有他們所說的怪味,所以現(xiàn)在我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之前聽說這火燒云也是你研制出來的,所以想請你幫我們看看,我們實在是找不到辦法了?!苯痧伜苁菬o奈地說道。
聞言,林羽琛也有些奇怪,怪味?但是自己人喝不出來?這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于是開口說道,“金先生先別急,我試試看能不能解決,先給我嘗嘗你們店里的火燒云吧?!?p> 聽到這話,金饋終于喜上眉梢,連忙命人前去拿酒,不多時,伙計便將酒拿了過來,林羽琛倒了一杯,隨后細細地品嘗著。
然而,林羽琛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問題,不管是酒的入口初味還是后味,亦或是那灼燒的爽快之感都沒有任何問題,這就讓林羽琛也摸不著頭腦了。
起初,林羽琛還以為是釀酒時出現(xiàn)了一些細小的問題,導致有一些對味道敏感的人覺得有些不對,但是他品嘗過后,便否認了這個想法,他的味覺絕對是非常厲害的,就連他都沒嘗出有什么怪味,那就說明酒本身是沒有問題的。
“應該不是酒的問題。”林羽琛皺著眉頭說道。
“不是酒的問題?”金饋疑惑地問道。
“嗯,酒本身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又有人反應有怪味,這就奇怪了?!绷钟痂∧﹃掳驼f道。
“這樣吧,我先拿一壺酒回去,我再研究一下?!绷钟痂∠氩怀鰡栴}出在哪里,便只能先回去研究了。
“那好吧,麻煩林小友了。”金饋對林羽琛一拱手,而后便命人又拿了一些火燒云給林羽琛帶了回去。
回到客棧,林羽琛看著桌上擺放的火燒云,連續(xù)嘗了好幾杯,都沒有嘗出有什么問題,一時間也陷入了困惑之中。
過了好一會兒,忽然間屋外有人敲門,林羽琛打開門,發(fā)現(xiàn)是店小二,“客官,剛才看您拿酒回來,想著您可能需要一點下酒菜,所以給您送來一些。”
林羽琛沒想到店小二這么細心,連忙道了幾聲謝,便將小二送來的下酒菜拿了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