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一覺睡到了下午,封肆特地吩咐梅竹她們不要來打擾溫軟,讓她好好睡,才去上了早朝。
溫軟迷迷糊糊醒來,渾身酸痛。溫軟撐起身子,雙腳掛在床邊,慢慢下去,結(jié)果腿腳一軟,整個人摔在地上。
?。。?!
“封肆?。?!”
溫軟氣死了,說好的輕點(diǎn)輕點(diǎn),不要不要,結(jié)果這個狗男人上早朝前半個時辰才好。
洗了個澡像個沒事人一樣,神清氣爽地去上早朝。
自己TM的像個啥似的。
巧的是,封肆剛踏進(jìn)鳳鳴宮,就聽見溫軟怒吼聲。
自知理虧,連忙將溫軟橫打抱起,帶去洗漱穿衣,中途一直抱著。
“封肆!一個星期!你!睡御書房去!”
溫軟被抱著上了飯桌,推了推封肆,讓他離自己遠(yuǎn)點(diǎn)。
封肆摸了摸鼻子,討好的笑了,“軟軟,三天行不行?”
“不行!”溫軟沒得商量,飛快搖頭,“走開,看見你就煩!”
封肆連忙幫溫軟按按肩捶捶背,獻(xiàn)殷勤。
溫軟像是啥也沒感覺到,悠哉悠哉吃著飯。
“要不出去走走?”
“走個鬼,你看我這能走么?”溫軟啪的一下將筷子扔桌上。
“好好好,那...”
“吃完睡覺!”
“好的好的!”
封肆不敢說話,他站在一旁,像個做錯事的小朋友。
溫軟見了,忍住笑,一本正經(jīng)咳了咳。
封肆小心翼翼看了溫軟一眼,珉唇。
怎...怎么了?
溫軟一個沒忍住,噗嗤笑了,捏了捏封肆的臉,“你怎么這么可愛?。 ?p> 封肆含糊不清的說了句,“那...那你不生氣了?”
溫軟手一頓,“生氣肯定要生氣的,但是...”
封肆期待地看著溫軟,“但是!睡御書房的日子減到三天!”
封肆眼睛都亮了,溫軟笑了笑,繼續(xù)捏著封肆的臉。
嗯!好像找到了新的樂子!封肆的臉真的好軟??!
吃完飯,兩人又鬧騰會兒,溫軟就趴到床上迷迷糊糊睡著了。
封肆坐在桌前,批著明天的奏折。
突然,一個暗衛(wèi)從天而降,封肆趕緊讓他輕點(diǎn)聲。
暗衛(wèi)點(diǎn)頭,沒有到處亂瞟,將密信恭敬遞給封肆,轉(zhuǎn)身消失在原地。
封肆打開看了眼。
是關(guān)于紅玉的。
他跟溫軟和好那天,溫軟將這件事跟他說了,所以自己讓手下的人盯緊了他們的動作。
果不其然,他們居然準(zhǔn)備在祭天大殿上奪位,并且已經(jīng)安置好炸藥。
封肆不屑一笑,就這?
看來那個女人剩下的兒子也不怎么樣。
不過,肯定不止這些,一定還有后手。
封肆立馬安排下去,,將一切準(zhǔn)備好,就等祭天。
封肆批完奏折,坐在床邊看了溫軟許久。
心里柔成一攤水。
軟軟為他做的事他都知道了,所以等風(fēng)波過后,他決定培養(yǎng)個繼承人,自己跟軟軟游山玩水,過著安逸舒適的日子。
不能讓軟軟這么辛苦,她該在自己的手心,安安穩(wěn)穩(wěn)地生活。
而紅玉,封肆不在乎他跟太后以及皇室的關(guān)系。
封肆也知道自己不是先皇親生的,而是攝政王所生。
怪不得自他登基起,從不站派的攝政王毅然站到自己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