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得站在石原染的屋子大門前,有點(diǎn)東西,她的堂堂上司,就是住在這個簡簡單單的小房子里?貝爾摩得偷偷潛入,找了一圈,沒沒發(fā)現(xiàn)什么。房子里家具也很簡單,沒有什么多余的東西。
現(xiàn)在琴酒他們也不知道老白干身體已經(jīng)變小的事情,看來也不知道那個藥的作用,自己到還沒有必要告訴他。
但是老白干為什么要身體變小接近那些人呢?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貝爾摩得關(guān)上門,離開她家,騎上摩托馳騁而去......
晚會里的燈突然被滅,再次亮起時,主持人已經(jīng)拿著話筒上了臺,他向大家介紹:
“大家好,大家一定久等了吧,我現(xiàn)在為大家正式的介紹,3K世界餐廳的老板,也就是這場酒會的主角,請大家掌聲歡迎他們。首先,所向無敵的前世界冠軍—里卡·巴雷先生?!?p> 臺下觀眾紛紛鼓掌。
“接下來是,160公斤西洋獎投手—麥克·諾德先生。最后是被喻為歐洲圳強(qiáng)鋼鐵要塞的知名守門員—雷·卡提斯先生。”
江戶川柯南一臉激動,天吶!真的是他。
服部平次湊到江戶川柯南耳邊得意洋洋地說:“怎么樣,今天沒白來吧。”
石原染看了江戶川柯南一眼,完全沉浸在喜悅中的他,恐怕等下不能接受自己偶像殺人的事實吧。雖然石原染很想幫他一把,阻止雷·卡提斯殺人。
但是她向來不是什么活菩薩,在她看來,被害者也是罪有因得,更何況,想要搜集證據(jù),那必定是建立在兇案現(xiàn)場的基礎(chǔ)上。
她沒必要為了游戲里的人而改變什么,她既不殺人也不會救被害人,別人的恩怨情仇與自己并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她一直以來都只是一個旁觀者。
只是,江戶川柯南,我還真想看看你經(jīng)過不斷找證據(jù),最后發(fā)現(xiàn)兇手是自己最敬仰的偶像的那副失望的表情呢。
石原染挑了挑眉,拿起一杯果汁晃了晃,喝了一口。
三位運(yùn)動員站在了臺上,相互打了個招呼,主持人繼續(xù)說:“我想現(xiàn)在,就來請教他們?nèi)粠讉€問題好了。首先是,他們?yōu)槭裁磿x在日本開這么一家餐廳啊?!?p> 雷·卡提斯接過話筒,說:“這是因為日本也可以說是我們?nèi)齻€第二個故鄉(xiāng)的關(guān)系。我的老婆還有麥克的老婆都是本地人,至于理卡則是因為忠愛忍者還有武士的關(guān)系?!?p> “再請教您,本餐廳取名為3K的K,是取自國王之意嗎?!敝鞒秩藛枴?p> 雷·卡提斯搖搖手指頭,說:“不不不,你錯了,不是這樣的。第一個K呢,是knockout,KO的K。第二個是strikeout,三振的K。第三個是goalkeeper,K指的是守門員。(對應(yīng)這三個人)”
“原來如此啊?!?p> “你好像忘了一個吧,雷?!迸_下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石原染看了看,不免心里感慨,叫你現(xiàn)在這么猖狂,等下就領(lǐng)便當(dāng)了。
被害人艾德·麥肯出場了,在臺下囂張地說:“對啊,就像你們?nèi)齻€這種以丑聞污染日本的人,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就是骯臟的K啊?!?p> 雷·卡提斯臉上不悅,“嘴巴放干凈點(diǎn),滾出去?!?p> 被害人依舊趾高氣揚(yáng),叫囂著:“少來了,該謹(jǐn)言慎行的是你們吧。我可是老老實實的拿了邀請函光臨本店的客人呢。雖然不知道是誰請我來的,但我非常感謝他,因為我很愛吃壽司啊,哈哈哈哈哈?!?p> 石原染白眼,果然最先死的都是囂張的人。
艾德·麥肯說完在幾人怒視下走開了。
服部平次吐槽:“那個家伙是誰啊?!?p> 毛利小五郎接道:“他在美國可是個名人,平時就專門揭發(fā)知名運(yùn)動選手的丑聞,還是個八卦的報社記者,內(nèi)容雖然都是他自己虛構(gòu)的,但是靠著一支生花妙筆,就算上了法庭也從來沒有輸過?!?p> 遠(yuǎn)山和葉在一邊打趣服部平次:“平次你應(yīng)該小心點(diǎn)嘍?!?p> “小心什么?!狈科酱握f。
“你自己說呢?!边h(yuǎn)山和葉置氣。
江戶川柯南內(nèi)心,她不會還在計較服部跟自己打電話的事情吧......女人吶......
主持人看現(xiàn)場氛圍有些尷尬,馬上打圓場:“剛才只是個插曲,不知道大家對他們?nèi)豢捎袉栴}嗎?哪位有什么問題的話,可以盡管提出來。請大家千萬不要客氣啊。”
“我?!泵m舉起手,臉上還因為害羞而泛起一層紅暈。
“有位勇敢的小姐舉手發(fā)問了,那么,請你到臺前來好嗎?!敝鞒秩丝聪蛩?。
毛利蘭走上臺,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其實......應(yīng)該是說我有一事相求。”
“雷先生,請幫我簽名?!泵m遞上一直抱著的本子。
雷·卡提斯顯然沒想到,臺下賓客都笑了。
“搞什么???”毛利小五郎內(nèi)心奔潰。
“難道不可以嗎?”毛利蘭問。
“不行不行,我們今天不簽任何名的。”主持人馬上說。
“OKOK,這位小姐為這個酒會又帶回了歡笑。這樣的話,我就例外為你簽個名?!崩住たㄌ崴拐f。
毛利蘭連忙感謝:“那真是謝謝你啦?!?p> 雷·卡提斯取了一件自己的球衣,說:“那我就簽在我的制服上,然后送給你吧。”
“真的可以嗎!”毛利蘭有些激動。
主持人還在雷·卡提斯耳邊悄悄說:“不可以啦,那件制服,是要給客人抽簽的?!?p> “這有什么?反正那里還有三件嘛。”雷·卡提斯說。
“能不能請你多寫幾個字?!泵m不好意思地說。
“OK,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不是要寫我,新一,請你幫我寫上To新一,好嗎?”毛利蘭臉上更紅了,有些發(fā)燙。
雷·卡提斯笑笑:“你男朋友是不是?!?p> “不是這樣的啦?!泵m擺擺手,害羞地說。
臺下江戶川柯南有些感動,沒有想到,她竟然記得,我是雷頭號球迷......
服部平次看見江戶川柯南的眼神,打了一拳,蹲下來悄咪咪對他說:“記得,回去之后,一定要打電話給人家哦?!?p> “知道了,我會打啦?!苯瓚舸履先嗳囝^,心里確實一陣暖意。
石原染看著那邊的舉動,狠狠吃了一把狗糧,她是在造什么孽啊,還是下次回組織去調(diào)戲那幾個單身漢吧。
“讓你們久等了?!泵m抱著衣服回來。
毛利小五郎吐槽:“真是的,你為了那個到處亂跑的家伙,要簽名干什么?!?p> “這還輪不到爸爸來干涉吧?!泵m賭氣,“對了,柯南,這個是雷先生明天在長居體育館參加特別比賽的門票。是他剛才偷偷送給我的,你要去吧?!?p> “當(dāng)然要去?!苯瓚舸履霞拥亟舆^票。
只怕是,你有了票也看不到了,石原染心里想著,注意到了毛利蘭拿出的無線通話器。
“不過他們還要我做一件事,你看這個。他說,他們想給大家一個驚喜?!?p> 幾個人跟著毛利蘭走到了外面,石原染留在了酒店內(nèi),不出意外,應(yīng)該就要死人了,她準(zhǔn)備偷證據(jù)了,為了方便拿,石原染決定去偷被扔在垃圾桶里的球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