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信的正常與否,乃是順利生產(chǎn)的關(guān)鍵之一,自然馬虎不得?!?p> “依先生之見,姑娘的病情,又如何醫(yī)治?”
兩個(gè)大男人,討論一個(gè)女人的月信問題,尤其是這個(gè)女人還在場的情況下。
最尷尬的,莫過于現(xiàn)場直播了。
趙小五偷偷將衾被拉到頭頂,將自己整個(gè)人藏了起來。
先生“啪”地一下將竹匣子合了起來,“少則三天,多則五天,這幾日內(nèi),莫要貪涼吃冷,以暖茶溫蜜服之,可緩解腹痛?!?p> “平日里多些運(yùn)動,調(diào)理身體整體狀況,日常吃食也要格外注意,不可沁寒氣,吞生冰,最是要暖洋洋才算好過。”
公子影生怕錯(cuò)過什么,先生說過的話,他都一一記在腦子里。
“可有甚藥,用以緩解疼痛?”
想到這個(gè)問題,就有些麻煩了。
先生皺了皺眉頭,不得不撂了實(shí)底兒。
他低聲對著公子影的耳朵,道,“此乃婦人之病,尋常病癥,我尚且還能診治一二?!?p> “可若想除根,還需去尋一尋上過年紀(jì)的老人家,或許他們有更好的法子也說不定?!?p> 這是需要長期下功夫的事兒,公子影又在腦子里幾下一筆。
先生提高了些嗓門,“自古,女子之病,向來都是忌諱。”
“能讓我等醫(yī)者親身操練的,少之又少,我可以為姑娘開些緩解之藥,姑娘自己也要忌憚些才是!”
趙小五知道,自己再不能埋頭當(dāng)鴕鳥,縮頭烏龜了。
她紅著臉,軟軟糯糯地答了聲,“諾!”
如此不一樣的趙小五,別有一番風(fēng)味。
看在公子影眼里,溫溫燙燙地,一直溜進(jìn)心窩窩里。
怎么一場病生下來,竟讓公子影更加難以忘懷了。
人生如此曼妙的情愫,就這樣,在他心里肆意而瘋狂地生長。
先生比比劃劃,在竹箋子上留下一串兒鬼畫符,“照著我的方子,吃上些時(shí)日,或許會有所清減!”
“諾,辛苦先生!”
公子影朝先生鄭重施了一禮,先生微微頷首,以示回應(yīng)?
剛踏出去沒兩步,公子影就見先生復(fù)又折了回來。
“你們呀!太過年輕,老夫忍不住要多說幾句了!”
“姑娘眼下病著,公子你可要忍上一忍了,莫要抵不住欲望,七拐八拐地又把姑娘往榻上帶!”
嗯?!
趙小五滿臉的問號,先生在說什么?
等等,什么叫忍一忍,欲望,還往榻上帶。
趙小五掙扎了兩下,想著辯駁兩句。
公子影倒好,先截了胡,“先生記掛了,影斷然不是胡作非為的主兒,也定然不會委屈了姑娘的——”
“省得就好,省得就好!”
“我們沒——”
先生剛一話落,竟一溜煙兒就跑了,完全不給趙小五解釋的機(jī)會,。
公子影這是什么狗屁答復(fù),趙小五重重地彈回到榻上,氣鼓鼓的,直翻白眼。
當(dāng)真仗著自己的小白臉兒,以為天底下的女子都傾慕于他了?!
真是瘋了他??!
“你好些了嗎?”
趙小五不理。
“你怎么了?”
趙小五不理。
“你生氣啦?”
趙小五不理。
“我知道了,你是又不舒服了,來,我再幫你捂捂!”
趙小五鐵著臉,“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