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央丈二摸不著頭腦,不應(yīng)該啊,往常公子聽到這姑娘消息的時候,都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今日這是怎么了?
是被刺激了么?
“公子莫不是玩笑話吧?”
“你看公子我這樣子,像是在開玩笑的嗎?”
祁央認真看上幾眼,只見公子面色沉穩(wěn),眼帶星光,甚至還能看到點柔情。
他心里糾結(jié)著要不要回一句,像。
“看夠了嗎,夠了別在這里杵著了,趕緊照我說的做?!?p> “可是公子您不是說,不能過早暴露咱們的身份,要將那姑娘后面的跟著的大魚給釣出來?!?p> 公子自己說話的話,還能忘了不成?
若是早知道能動手,祁央也不至于忍耐到現(xiàn)在,而不去招惹那個趙小五。
畢竟祁央與她之間的恩恩怨怨,是可以追溯到很久之前的。
“廢話這么多做甚,要你去便盡管去,什么時候我的話這么不好使了?”
“得嘞,公子,您瞧好吧!”
“等等?!?p> “諾?!?p> “我只是讓你去嚇嚇”
得到公子的肯定回答,祁央風一般地沖了出去。
趙小五的戒備心剛放下沒多久,現(xiàn)下她覺得哪里,都不如待在公子卿固身邊安心,只要有他在那便就好。
“嘿!汰!”
趙小五心里正盤算著要去哪里尋公子卿固,身后突如其來的高喝聲,讓她瞬間她失了聲,竟是連喊叫都喊不出來了。
“好久不見?。∥业钠钛氪笮值?!”
趙小五慢慢轉(zhuǎn)過頭去,“你……”
是他。
真正的祁央來了。
趙小五腦子里高速運轉(zhuǎn),這個節(jié)骨眼上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你是誰?”
趙小五明知故問。
祁央好笑地看著趙小五,“我是誰?我是姑娘的孿生兄弟啊,同名同姓但是不同性別,祁央也?!?p> “壯士口下留言,莫要辱沒了我的名聲?!?p> “我一介弱女子,怎么能跟壯士稱兄道弟,這也不合禮制的啊?!?p> “姑娘還真是能說會道,巧言善變,你莫要告訴我,你又認不得我,或者我又認錯人了?”
趙小五順勢而上,“難道不是嗎?”
“而且,我怎么覺著是壯士故意為之?”
“我大膽猜測,是壯士有意結(jié)識于我,才想了這么一個辦法,一來名字順理成章地告訴于我,我現(xiàn)下可是記住公子的名諱喚作祁央了,二來,公子也借著這個機會與我初步認識了,即使誤會了,那也是開了個不錯的頭?!?p> 趙小五胡鄒的本事不小,氣人的本事更大,這睜眼說瞎話的功夫也不知道從哪里學(xué)來的。
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瞎扯的能力了。
“你……你……“
祁央被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每次遇到趙小五,祁央動嘴的能力便自動下降,他在趙小五面前簡直都弱爆了。
“你別給我扣上這樣的污名,我祁央從來不是這樣的人。“
“你這個女子,簡直太狡猾?!?p> “還說不是”,趙小五乘勝追擊,“你氣急敗壞的樣子簡直可笑?!?p> “你也不去問問我是哪個府上的人,就這般大張旗鼓地招惹,就不怕我喊叫出來,最后叫你吃不了兜著走嗎?”
他竟成了氣急敗壞??
祁央氣的小手都有些抖,胡子拉碴的臉上橫肉,也跟著開始哆嗦。
糟糕了。
趙小五心下一凜,用力過度了,祁央不會真的對她怎樣吧?
腦子還沒轉(zhuǎn)過來,趙小五便腳下一用力,狠狠跺在祁央腳面上。
祁央原以為趙小五插翅難飛,心里的防備早就卸下了。
只聽嗚呼一聲,祁央抱著腳脖子原地打轉(zhuǎn),緊接著,趙小五用力一推,祁央便轟然倒地。
趙小五落荒而逃。
祁央氣的心肝脾胃一起痛,在心里又為趙小五記下了一筆。
簡直不要太好。
馳名內(nèi)外的一介武夫,竟被一女子制服了。
這話傳出去,誰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