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講!”
祁央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他從來都知道,公子肚子里的主意,是屬韭菜的,一茬割了還有下一茬。
白面公子,捏了張帕子在手中擦著,像是有什么臟東西一般,可仔細瞅著,手上白凈的卻不像話。
“祁央,你去吩咐下去,從即日起,所有影衛(wèi)務(wù)必要隱藏了自己的蹤跡,不得過多暴露了出去,免得被人盯住了,失了先機?!?p> “諾,央記下了。”
“接下來,你要做的是,悄悄放幾個人出,裝模作樣地尋一樣?xùn)|西,四處查問,看看有沒有人見過這東西?!?p> “至于這東西具體什么樣,要盡量形容的模棱兩可,讓人猜不透,看不清?!?p> “切記,出去的人,要同時將消息不著痕跡地透漏出去,就說公子我從刺客身上摸出件東西,正比照著找幕后黑手?!?p> 祁央腦子實在有些轉(zhuǎn)不過來,“公子,央不太明白,公子為何要這么做?!?p> “消息是真是假,在所不問,可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有這樣的消息,是不是有點刻意而為之“
“況且,這……這難道不會引火燒身嗎?”
連祁央都能看的明白,那個來無影去無蹤的男子,聰明才智遠在祁央之上,他定是也會想到這一層的。
白面公子呵呵一笑,“祁央,平日里都說你笨的可以,怎么今日變得如此聰明絕頂了?”
祁央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還不忘拍些彩虹屁。
“那還不是因為在公子身邊待得久了,受了公子的日夜熏陶!”
白面公子哈哈一笑,露出嘴角的梨窩。
話鋒卻是一轉(zhuǎn),“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要引火燒身?!?p> 祁央有些急了,公子的安危應(yīng)該永遠放在第一位。
“公子,那央便有些不懂了,明知山有虎,為何還偏向虎山行?那個人厲害的緊,他萬一殺回來了……”
“祁央,我要的就是他來!”白面公子將謎底揭曉。
“你想想,你也說他那么厲害,他來無影去無蹤,豈能是我派出去幾個人,便能輕易查找到下落的?”
“所以,我們不能坐等他再找過來,我們得使些法子,讓他主動上門來。”
“什么能引他來?”
祁央一拍大腿,“是那個死人!他最在意那個死人!”
“不錯!”
白面公子高聲喝道,“現(xiàn)下我們手中的籌碼,就剩下那個死人了,倒是可以搏一搏?!?p> 祁央看了眼白面公子,接著道,“若是這個死人落下點兒什么東西給我們,那這幕后的主子,估計晚上都睡不著了?!?p> “但是,這幕后之人斷然不會讓人破了他的身份的!”
白面公子點點頭,啞著嗓子道,“祁央,你說的沒錯?!?p> “所以,為了保護這幕后之人,不管我放出去的消息是真是假,今日這個高深的男子,他都會想要一探究竟的?!?p> “到時候,他自會上門的!”
白面公子說完,抿了一口水,希望他算的都對,不然只怕是要失了先機了。
“高,公子果然是高!那央這便布置了下去,明日便去尋勞什子的東西!”
祁央邊說,邊要往外走。
“回來,你著什么急,我話還沒說完!”
白面公子無語極了,“你什么時候才能改改自己的性子,哪能說風(fēng)就是雨?”
祁央退著走回來,胡子拉碴的臉上帶著幾分不好意思,“嘿嘿,公子教訓(xùn)的是!”
“這第二件事,就是你要將影衛(wèi)的隱藏位置做些調(diào)整了。”
這人來過一次,影衛(wèi)的方位差不多也暴露了干凈了。還是要再給他設(shè)些阻礙的,雖說攔不住,但是也不能如入無人之地,就這么輕易讓他闖了進來?!?p> “諾,公子放心,央這便著手命人換防。”
“還有一件事,祁央。”
白面公子看著祁央的眼睛,半晌沒說話。
“公子?”
白面公子將身子轉(zhuǎn)向窗外,望著夜空中密密麻麻掛著的星星。
“好生將去了的兄弟厚葬了,也不要薄待了他們的家人?!?p> “多派些人看顧著他們些,人家寶貝的、依賴的阿子,郎君,亦或者是阿翁不在了,我們只能做些能做的了?!?p> 祁央抖動著肩膀,小聲哽咽道,“諾!”
卻是擲地有聲,砸在心上!
黛巖
黛巖8.7加班,可能會晚一點更新,或者當(dāng)日不更,第二日更,隨時間而定。深得各位厚愛,實乃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