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君,落衣就是這么說的?!?p> 珠兒話音剛落,就聽見壁君冷哼一聲。
“落衣這人越發(fā)看著不簡單了!”
“這才用上多久,就已經(jīng)開始蹬鼻子上臉了,想見我?誰給她的膽量,?”
“可是落衣……”
壁君有些不耐煩了,“有話就快些說,別婆婆媽媽,吞吞吐吐的,看著讓人心煩?!?p> 珠兒忙伏在地上,哆嗦道,“諾?!?p> “落衣說,她有壁君想知道的大消息,可是她沒同珠兒講,珠兒不知道她說的大消息指的是什么?!?p> 大消息?還是她想知道的大消息。
壁君仔細想了想,她現(xiàn)下迫不及待想弄清楚,公子卿固身邊有沒有一名女子,又是什么關系,那天究竟是不是她看走了眼。
難道有答案了?!
壁君在屋里踱來踱去,對于落衣的大消息,她頓時有些好奇起來。
落衣,希望你不要叫我失望。
“這樣,珠兒,你且去安排一下,讓她想辦法出了獻公府,三日之后在長樂街的當鋪門前等著,自有我們的人接了她來?!?p> “諾?!?p> 珠兒從地上爬起來,朝壁君頷了頷首,向著門外退去。
“等等。”
珠兒身子一頓,“壁君還有什么吩咐?”
壁君搖了搖手邊的吊墜子,“仔細著,別被不想干的人聽了去。要是敢壞了我的好事……”
“給珠兒一百個膽子,珠兒也是不敢的?!?p> 沒一點出息。
壁君呵斥著讓珠兒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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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婆子我可是都打聽清楚了”,周婆倒了一瓷杯子水給老祖,“這說來,話可是長了。”
老祖接過水,悶頭喝了一杯,“那你便長話短說?!?p> 周婆皺了皺眉,該從何說起呢。
“那婆子我便挑些重點說,公子是在回沭陽的路上與這個姑娘結識的,說起來,這個姑娘還是咱們公子的救命恩人,關鍵時刻,救了公子一命?!?p> “公子把這個姑娘帶回府,安置在了聽風棧,還請了英大夫替她醫(yī)治?!?p> “這么著,倆人才熟絡起來,還成為了朋友。”
老祖顫顫巍巍地將手中的瓷杯子放下,扶了周婆的手,走到窗子跟前兒。
隨手推開窗子,瞬間院子里的鳥語花香便灌了進來。
“你是不是,也也覺得那日我說的話,有些重了?”
周婆走到老祖身邊,替她披上一件外衣。
“怎么會呢,老祖的良苦用心,旁人看不懂就算了,我怎么會看不懂?”
“慈母多敗兒,主君夫人不在了,老祖多看顧著點少君本就是件好事?!?p> “恩情是恩情,家族是家族,怎可以混為一談?總不能為著恩情,置家族于不顧吧?”
老祖瞇著眼睛,點了點頭,臉上的蒼老之色甚是明顯。
“接下來有些事,我吩咐于你,你親去辦了吧?!?p> 周婆頷了頷首,“老祖您盡管吩咐,婆子我在邊上聽著呢?!?p> “那個姑娘不是說是公子的丫頭嗎”,老祖遙遙望著聽風棧的方向,“一個丫頭,怎么能獨住在聽風棧?”
“去把她遣到丫頭房吧,平日里你也盯著些,看她敢不敢造次?!?p> 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應該不會發(fā)生什么出格的事情了吧!
周婆心里暗暗直叫高,果然老祖還是老祖。
老祖一出馬,頂上千軍萬馬。
“諾,婆子我這就去辦。”
從窗子里,老祖望著周婆帶著些丫頭、婆子,一路浩浩蕩蕩地往聽風棧的方向而去。
與其將來割舍不下,不如就現(xiàn)在快刀斬亂麻,阿孫,你下不去的手,老祖幫你來做。
這個惡人的罪名,就讓老祖背了吧。
另一邊,周婆已經(jīng)帶了人風風火火地進了院子。
看著一幫人馬,魚貫而入,院子里的人也是吃了一驚。
“周婆,今日光臨聽風棧,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怎的還勞您大駕,您托個人帶句話就成了?!?p> 只見周婆就不吃這一套,“來人呀,把這院子的門給我關上?!?p> 隨后指著院子的人,道:“從現(xiàn)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能出的了這個院子?!?p> 洱伊從一個旮旯里,看著周婆氣勢洶洶,怕是沖著姑娘來的。
這事得說與公子,能解決問題的,除了公子,再沒旁的人了。
借著上次姑娘外逃的機會,她找便了整個聽風棧,也留意到一處狗洞,若是沒記錯的話,狗洞便是通著院外的。
趁著眾人不備,洱伊拔腿就向著狗洞而去。
“你們姑娘呢?”
回應周婆的是鴉雀無聲。
“婆子我再問一次,你們姑娘呢,若是再沒人回答,我便將你們一個個發(fā)落給伢販子,看你們是在獻公府舒服,還是在外面舒服。”
“周婆饒命,周婆饒命……”
“周婆饒了我們吧,我們說……”
“姑娘在后院……”
“對,在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