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女尊之公主殿下(8)
“殿下,怎么就您回來了?小白呢?”曉梨見外院沒有白馬的影子,便小心翼翼地詢問韋筱筱。
韋筱筱這才想起來,“對了,你去清水院替我取一下小白還有小黑?!?p> “小黑?”什么時候多了一只小黑?而且又怎么會在清水院?那可都是男倌兒……要是讓陛下知道了,肯定得罰殿下。
“哦,一只黑色長耳兔,阿默送的?!表f筱筱倒了杯茶水,喝了口水,又叫住剛出去的曉梨。
“讓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過來?!?p> 韋筱筱在追蹤黑衣人之前,按理說暗衛(wèi)都在身邊保護,如果看到了黑衣人刺殺她,怎么會沒有人出面護駕?
這么一看,皇宮暗衛(wèi)豈不是太不職業(yè)了?
顯然,黑衣人出現(xiàn)時,暗衛(wèi)被人調(diào)開了,故意留機會讓黑衣人刺殺她。
簡而言之,暗衛(wèi)里有鬼。
“殿下。”統(tǒng)領(lǐng)牧也很快出現(xiàn)。
韋筱筱支著臉頰,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眼他,“我在清水院的時候,你們在哪兒?”
牧也垂著頭,單膝跪地,“請殿下責(zé)罰!有人假借陛下的傳令,命我們回宮,疏忽了殿下的安危,罪臣罪當(dāng)萬死!”
韋筱筱放下茶杯,“可查出是誰假傳圣令?”
牧也頭低得更狠了,“還在調(diào)查中,殿下放心,屬下定誓死查出叛賊!”
“不用查了?!表f筱筱卻道。
牧也微愣,抬頭看向她,又趕緊低頭,“殿下恕罪!”
“我自有辦法引他出來,既然查不到,就別打草驚蛇了?!?p> 韋筱筱擺了擺衣袖,起身走到屏風(fēng)后,“讓曉梨派人打水,本殿要沐浴?!?p> “是?!蹦烈残那檫€動蕩不安,雖然韋筱筱沒有說罪罰,但也沒說不追究。
感覺就跟懷里揣著大石頭,放也放不下,端也端不起一樣。
“殿下,這是新摘的玫瑰花瓣。”曉梨端著一方盒的花瓣,撒進浴桶里。
這時,屋頂上有一道輕微的聲響。
韋筱筱微微挑眉,看了眼屋頂,淡笑,“好了,你下去,我自己來?!?p> 曉梨微頓,“殿下不需要奴婢搓背嗎?”
“搓背?”韋筱筱眼睛一轉(zhuǎn),“今天你不用了。”
曉梨又奇怪又不安地走出去,帶上房門。
韋筱筱寬衣解帶,躺入溫?zé)岬脑⊥爸?,隨手拿了一片花瓣,瞧了瞧。
忽而她抬頭看向屋頂,仿佛在等著某一刻。
待那輕微的聲響再次暴露時,韋筱筱運起一道靈力將花瓣包裹著拋出,擊碎了正上方的一塊瓦片。
瓦片一碎,一大片屋瓦都塌了,上面的人自然也就隨之跌下來。
巧妙的靈力彈開了碎裂的瓦片,而人則正巧栽進浴桶里。
韋筱筱順勢一扯,一拉,“偷窺者”的衣衫輕松被除去。
“沒想到阿默這么心急,都等不及五天了嗎?”
沒錯,偷窺者正是江默。
江默從浴水里掙扎起身,水嘩啦啦灑了一地,他的墨發(fā)和里衣都濕透了。
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才發(fā)現(xiàn)外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韋筱筱扯了丟在地上。
頓時臉上表情十分僵硬,尷尬,惱火,疑惑還有羞愧等等各種情緒交雜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我在上面?”江默沉默了許久,開口卻問了這么一句。
韋筱筱溫柔地微笑,玉指輕悄悄地解開他里衣的帶子,“因為我們心有靈犀呀?!?p> 江默皺眉,不應(yīng)該呀,這屋頂怎么就塌得正好讓他掉進她的浴桶里?
想到這兒,江默才反應(yīng)過來,此刻在他身下的女子只穿著薄薄的肚兜。
細膩如凝脂的皮膚露在空氣中,香肩也落入他的眼簾。
江默一怔,回過神來從耳根紅到脖子。
“誒,來了還走什么?”韋筱筱拉住慌亂地想要逃離的江默。
“你,你瘋了?”江默還沒見過這么不知羞恥的女人,居然一邊拉著他不放手,還一邊扒他的里衣。
“是啊,想你想瘋了。”韋筱筱圈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吹了口熱氣,撩得江默渾身發(fā)熱。
江默想用蠻力掙開,卻越掙扎被抱得越結(jié)實。
這女人吃牛長大的嗎?勁兒這么大。
“殿下,別這樣。”江默百思不得其解,算天算地怎么也沒算會遇上這種情況。
這不是羊入虎口了嗎?
“阿默害羞了嗎?真可愛。”韋筱筱絲毫不給他逃脫的機會,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
“別急,夜還很長,咱們慢慢來?!?p> 韋筱筱充滿魅惑的聲音輕輕悠揚在房間里。
房間外守門的曉梨和暗衛(wèi)卻一無所知。
豎日半上午,陽光絲絲縷縷地撒進房間,凌亂的衣衫散落在四處。
床上的男人緩緩睜開眼睛,從未有過的舒暢感充滿心脾。
耳邊是陌生的呼吸聲,江默猛地一驚,彈坐起身,看著躺在身邊的韋筱筱不知所措。
昨晚,他們共度良宵了。
從浴桶到床上……
江默不禁頭疼地扶額,怎么會這樣?他為什么會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半推半送地做了那檔子事?
“是我瘋了嗎?”江默抹了把臉,一把辛酸淚的模樣。
甚至有點委屈。
他的第一次,竟然毫無準(zhǔn)備地給了一個認識不到三次的女人,這像什么話?
他明明是來查探賜婚詳情的,哪知落入母老虎口中,直接給吃干抹凈了。
“醒了?”韋筱筱慵懶得像小貓的聲音飄進江默的耳朵里,令他一愣。
江默小心扯過被子遮掩好在不該蘇醒的時候蘇醒的小弟。
“怎么了?一臉怨婦的表情,是我昨晚沒滿足阿默嗎?”韋筱筱支著臉頰,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唇角上揚。
江默默默地撇開視線,不去看她,擔(dān)心自己剎不住車。
這女人簡直是魔鬼。
玩起來開放得讓人受不了。
“不會哭了吧?”韋筱筱見他不愿與自己對視,愈加有意撩撥。
“唉,受罪的明明是我,你爽過后倒是先哭了,你這讓我該怎么辦呢?小小默?”
江默蹙眉,小小默?這是對他說話呢,還是他弟弟說話呢?
“沒哭?!苯瑦瀽灢粯返胤瘩g。
韋筱筱伸手一抓一個準(zhǔn)兒,差點嚇壞江默。
“是沒哭,還在忍著呢?!表f筱筱一本正經(jīng)地聊著不正經(jīng)的天。
江默聽懂后,瞬間面紅耳赤,“不,不是的,只是正常反應(yīng)。”
韋筱筱一臉懵懂,“是嗎?阿默天天都這樣嗎?”
江默:……躺床上聊這個話題確定不是在點火?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這種話?還是說,她一直都是這種輕浮的人?
也是,正?;适遗诱l會夜半去清水院?
江默越想越不舒服,用力耍開她作亂的手,起床抓起地上的里衣迅速套上。
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就這么走了嗎?”韋筱筱虛弱的聲音拉住了他。
“吃干抹凈,擦擦嘴就走,阿默怎么可以這么不負責(zé)?”
江默:…喂,別顛倒黑白好嗎?到底是誰欺負的誰???
這女人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