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她怎么會熬夜?”
周一凡本想去私聊鹿雪凝其中的原因,但他剛剛點開對話框,卻一下子瞅見了f大學發(fā)表的一條和鹿雪凝有關(guān)的消息。
“恭喜我校管理系鹿雪凝同學獲得全國大學生優(yōu)秀志愿者稱號?!?p> “what?這什么情況?”
周一凡看到這個消息,一開始以為是謠言,但他左看右看,直到確定了最后末尾有個f大學的官方微信公眾號的時候,他才相信。
不過,實際上,周一凡的心里,卻有無數(shù)個問號。
按照他對鹿雪凝的了解,突然得了這樣一個志愿者的稱號,完全是名不副實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結(jié)合她最近一周左右的時間熬夜來看,莫不是在這一周左右熬夜呢嗎?也沒道理??!她這樣的性格,怎么可能會去做志愿呢?
周一凡越想越不明白,馬上就私信給了楊玉露。
但是,楊玉露答應過周一凡,自己不會去傷害鹿雪凝的。于是她裝作特別無辜地說:“我也不知道?。》凑颐刻炜粗疽?,據(jù)說是在做志愿?!?p> “做什么志愿?”
“我不知道??!”
楊玉露害怕事情敗露,不敢多說一個字。
可直覺卻告訴周一凡,楊玉露刻意在掩飾著什么。他不顧一切地質(zhì)問楊玉露:“快說!她到底在做什么志愿?”
“我真的不知道?。 ?p> 楊玉露本想來個死不認賬,卻沒曾想到周一凡威脅她:“你身為她的室友,你能不知道她去做什么志愿嗎?不要給我隱瞞什么!”
看見周一凡每字每句話都是鹿雪凝,楊玉露整個人的心徹底涼了。
沉默了片刻,楊玉露才慢悠悠地承認:“是她自愿去輔導員李老師那里做學生助理的?!?p> “怎么可能?她能愿意犧牲復習的時間去做學生助理?”
“就是的,本身就是她自愿的?!?p> “我不信?!?p> 周一凡隱約感覺到楊玉露在撒謊,便毫不猶豫地撥打起了鹿雪凝的電話。
但是,周一凡的電話,鹿雪凝從來都是直接拉黑的,所以基本上打不通的。
掛掉電話之后,周一凡沒有一點猶豫,直沖地跑去了圖書館。
“如果她最近幾天都在忙著做學生助理,那么她肯定沒有時間去復習。所以現(xiàn)在她最大可能,應該是在圖書館復習?!?p> f大學的圖書館特別大,自習室也是極其多??偣灿邪藰?,但周一凡絲毫不厭煩地一間一間教室在找鹿雪凝。
“我一定要問清楚,你為什么要去做學生助理?是不是楊玉露,從中作梗了?”
好在圖書館都是有電梯的,周一凡耐心地從一樓找到了七樓。
最終,在七樓的自習室里,滿頭大汗的周一凡終于看見了在那里奮筆疾書鹿雪凝。只不過,她的旁邊,還有個比較礙眼的白善鑫。
“不行,我得去問個清楚!”
周一凡早就已經(jīng)不顧任何的面子了,他剛要上去問鹿雪凝,沒曾想到鹿雪凝突然間雙目緊閉,直接地倒在了白善鑫的肩膀上。
當看到這一幕,周一凡的整個人,就好像是掉進了冰窟子里。
“你.....”
周一凡走近的時候,鹿雪凝早就已經(jīng)睡著了。這幾天的熬夜,讓鹿雪凝實在是太困了??匆娐寡┠苍?shù)厮?,白善鑫連肩膀都不敢動一下。
“噓!”
看見周一凡,白善鑫盡管特別驚訝,但卻沒有任何的浮夸動作,很沒有一丁點的大聲喧嘩。一方面是白善鑫害怕影響到鹿雪凝睡覺,要知道,一旦吵到了鹿雪凝睡覺,那么就意味著白善鑫面料巨大又嚴峻的考驗了。另一方面是因為在圖書館,不能大聲說話影響其他人學習。
“有什么話,我們出去說。”
白善鑫小聲地回復了周一凡,隨后便小心翼翼地將鹿雪凝的頭放在了書本上。最后,慢條斯理、躡手躡腳地離開了。
出去之后,一股清新的空氣迎面撲來,令人心曠神怡。白善鑫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和周一凡拋磚引玉:“說,有啥事?”
“我就問你,鹿雪凝為什么會最近幾天熬夜?”
聽到這,白善鑫不由得冷笑了。
“呵呵!你和楊玉露,還真是會演戲??!你女朋友自己做了些什么齷齪的事情,難不成你還不知道嗎?”
“你什么意思?”
周一凡趕緊警覺了起來,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沒什么意思,請你不要裝蒜!管好你的女朋友!另外,我告訴你,做人不要太渣,尤其是做男人。現(xiàn)在你明明自己有一個?;ㄅ蚜?,就別老想著別人的女朋友了,OK?”
白善鑫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卻一把被周一凡拉住。
“等等!你還沒跟我說清楚這是怎么回事呢?我是真的不知道?!?p> “你放開!”
白善鑫狠狠地甩開周一凡:“你不知道那是你的事,卻沒必要告訴你。只是勸你,趕緊去管管你的?;ㄅ寻桑∷?,肯定知道一切!”
說完,白善鑫竟然輕哼著口哨揚長而去……
周一凡在原地,緊握雙拳,他憤怒地破口大罵:“楊玉露!我就知道是你!”
二話不說,周一凡直接把楊玉露約了出來。
“你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知道你從中作梗了!”
面對周一凡的質(zhì)問,楊玉露卻還是沒有承認。
“你到底說不說?”
“我沒有!我不知道!”
“好!既然如此,那可別怪我狠狠地揍你一頓了!”
這話,猶如當頭棒喝,讓楊玉露直接傻了眼。
望著周一凡早就已經(jīng)做好打人的架勢,楊玉露開始慫了起來。
“喂喂喂,你,你干什么??!你是個男的,你打女人,你還叫男人嗎?”
“我不打女人,但是你的所作所為,算得上女人嗎?”
“我.....”
看見這個架勢,楊玉露差一點都快要哭出來了。
最終,楊玉露憋不住了,她總算是承認了。
“對!就是我!就是我干的!那又怎么樣!”
一肚子的委屈和心酸,楊玉露再一次地爆發(f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