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宴陽和云錦書繼續(xù)打排位。
蘇時棠并沒有回學校,從休息室出來坐電梯上了GBN電子俱樂部的七樓。
七樓是健身房,健身設備一應俱全。
蘇時棠插上耳機,在跑步機上跑了一個多小時,整個人都汗淋淋的,被汗水浸透的黑眸卻越發(fā)的黝亮。
他繃著臉,汗水順著臉上的輪廓流下來,蘇時棠聽見自己的心跳不停的加劇跳躍,肌肉充滿了血絲,又熱又燥。
譚姜姜,你心里居然敢有人…
你可記得,印了我的印章,從此就是我的人了!
……
毓州大學北區(qū)操場。
四月低的南方,到了夜里還有透著涼意,偶爾有夜風,撩過耳后碎發(fā)的溫柔像是情人的撫摸。
晚上七點到九點,是云錦書靈感爆發(fā)的時候,譚姜姜為了不打擾云錦書小說創(chuàng)作,這段時間一般都是在校園里閑逛,或者去美食街拍日常美食Vlog。
今天她心情莫名的有些煩悶,便換了一身運動裝到北操場慢跑。
夜間操場里慢跑的人并不多,更多是的校園情侶,手牽手在跑道上一圈又一圈的閑逛,或者是坐在跑道內(nèi)的草坪里調(diào)情打鬧。
所以很多單身的人其實晚上不愛來操場,因而跑步鍛煉的人并不多。
譚姜姜插著耳機,手機里放著音樂,跑步速度不快。
她只是想做一件簡單又費體力的事情,不用動腦子,出一身汗,冷靜一下。
不知道跑了多少圈,她呼吸急躁起來,邁動的步子也漸漸沉了。長跑這種呼吸不暢的沉悶和壓抑感讓人很難受,但難受和窒息中又帶著讓人興奮的刺激。
譚姜姜很喜歡這個過程。
痛并快樂著。
跑了四十多分鐘,譚姜姜才停了下來,改為慢走。
操場邊的路燈壞了兩三個,有些地方視線昏暗,模模糊糊只能看清灰灰的人影。
譚姜姜慢慢調(diào)整呼吸,嗓子像是被煙熏過了,干得難受,而她有沒有帶水,只能先咽咽口水忍著。
在靠近入口的跑道轉彎處,譚姜姜猛地被人粗魯?shù)淖ё×耸滞螅@慌的晃了男人一眼,身高有一米八以上,迅速將她扯出了跑道,重重的按在操場外圍的欄桿上。
“啊……”譚姜姜心猛地一沉,男人把她帶到的地方正是路燈壞了的位置。
她嗓子啞的疼,想大聲呼救。
對方明顯知道她想要做什么,瞬間捂住了她的眼睛和嘴巴。
“唔唔……”
眼睛是用手捂住的,這人手很大,按在她太陽穴處的指腹很用力,像是要灼傷她的皮膚。
但嘴巴,是被對方用唇堵住的。
譚姜姜越是掙扎,男人越是兇狠,似乎對她隱忍到了極致。
譚姜姜跑完步本就呼吸不暢,現(xiàn)在肺腔內(nèi)為數(shù)不多的氧氣全被對方兇殘的掠奪走了。
“唔唔…………”
她哭著掙扎,缺氧的窒息讓她感受到了死神的譏笑。
滾燙的眼淚順著男人的指縫,一層層溢了出來,灼傷了男人的手。
過了一會兒,欺著她的人像是察覺到了什么,只是捂著她眼睛的手依舊沒有松開,只是原本的掠奪變成了供給。
譚姜姜雖然覺得惡心,但在死亡面前,她亦貪戀的吸取著對方施舍的氧氣。
“唔唔…………”
等懷里的女人呼吸暢通了,那人再次逼近她,給她危險的壓迫感。
男人頭往后移了半寸,沉冷著聲威脅:“別喊,不然付出的代價你現(xiàn)在可承受不起?!?p>
顧北念楠
姜姜:啊!救命?。。。? 男人:盡情的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