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宛妹妹吧?”
霍去病向鈺玲妹妹詢問道。
“對,她家小姐好像就叫桑小宛?!?p> 鈺玲妹妹恍然大悟道。
“星兒好像有點印象,那日老古董的生辰宴她是女一號是吧!”
“對,妹妹也有印象?!?p> 鈺玲妹妹也頻頻點頭道?!昂螢榕惶??”霍去病疑問道。
“那日生辰宴上,皇上不是為老古董挑選出兩位大小姐,其中一人將會成為霍夫人?
一位叫桑小宛樣貌雖不及公孫典雅但才華橫溢,老古董與她相談甚歡,所以星兒給她取名為女一號,即成為霍夫人的可能性比公孫小姐大。
另外一位是宰相千金公孫典雅有著傾國傾城美貌,更有個位高權(quán)重的爹也就是個官二代,女二號,也就是可能成為你終身伴侶的人選。”
我站起身了,娓娓道來。
“星兒對她們似乎很是了解?!?p> 霍去病從容不迫道。
“略知一二,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喜歡老古董的人不在少數(shù),星兒如何才能在她們中脫穎而出靠著可是這里?!?p> 我指著腦袋且自信滿滿的說道。
“星兒也懂用兵之道?”
霍去病滿面疑惑道。
“哎呀,方法不重要,重要的結(jié)果。給!你的信,別以為星兒想偷偷看你的情書,實話告訴你星兒不屑于?!?p> 說完,星兒故作大方的交出情書,捂住雙眼同時也說道:“星兒一點也不稀罕知道它里邊內(nèi)容。”
霍去病接過信便果斷的拆掉了信封,非常認(rèn)真閱讀一番后,就把信對折收起。
當(dāng)然方才我所說的不稀罕其內(nèi)容其實是騙人的,星兒怎么能容忍老古董與別的女子有書信往來,更別提這書信就是赤裸裸的情書。
在霍去病閱讀之時,我便偷偷摸摸著來到他身后轉(zhuǎn)悠,當(dāng)然嘴上還不停的念叨著:“星兒才不偷看?!?p> 我偷瞄的眼睛此刻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對于霍去病的不時防備星兒還需及時做出捂著的動作。
只要趁其不備,我的眼睛便會掃向那封密密麻麻的情書。
“老古董看完了嗎?”
我裝作不耐煩的說道。
“嗯。”
“那星兒準(zhǔn)備掙開眼嘍!哇,星兒眼前一片烏黑——啊還眩暈,閉眼太久了,得好好緩緩才行?!蔽铱鋸埖馈?p> “星兒不必如此。”
“星兒可是一個有原則且大度的人,絕對不會偷看別人的信件?!?p> 我自吹自擂的說道,然后又補(bǔ)充了一句,“可是小宛遇到什么難題?”
“沒有?!被羧ゲ『敛华q豫的說道。
“你也不必覺得為難,星兒沒想知道什么,只是出于禮貌性關(guān)心罷了?!?p> “拿去。”
霍去病把對折的信封遞向我。
“我——星兒其實——”
我吞吞吐吐的說道。
“我將其信封交于星兒之手原因有二,一來是我自愿,二來信上又無見不得人之事?!被羧ゲ【従彽纴?。
對于霍去病此舉,我尤為感動,覺得自個小肚雞腸的表現(xiàn)很是不厚道,更令我不堪的是,自己對他的愛還不夠堅定,生怕失去他。
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可笑之處,我接過信后就把信當(dāng)入到信封里,然后霸氣的說道,“老古董這一輩子只屬于星兒,情書又何妨?”
霍去病又一次被我的異舉弄得目瞪口呆,“星兒可會后悔?”
“愛上你,星兒無怨無悔?!?p> “面涼了,快點吃?!被羧ゲτ谖意Р患胺赖那樵捵匀皇欠啦粍俜赖?,他慣用的防衛(wèi)就是跳過這個話題。
“好,知道了。”說完后我又繼續(xù)美美的品嘗著愛的面條。
晚飯后,我正要準(zhǔn)備房門,不料被霍去病撞見了,“星兒這是要上哪去?”
“看玄冰兒去?!蔽宜斓幕卮鸬?。
“一個人嗎?”他追問道。
“嗯,今天星兒想讓鈺玲妹妹她好好休息一下?!?p> “還有誰嗎?”他壓低聲音道。
“沒啦!哦——老古董不會想說是小李子吧!今日過節(jié),他得在家好好陪陪家人才是?!?p> “不,我只想說好久沒有很赤焰跑跑了,剛好我們順路不如一起?!?p> 霍去病脫口而出道。
我們二人來到馬場,他騎著赤焰,何等威風(fēng),而我只能牽著玄冰兒。
“玄冰兒今日有點脾氣?!?p> 我尷尬的說道。
“竟然星兒不能策馬奔騰,那我就先替星兒感受一下?!?p> 霍去病嘴角揚起絲絲縷縷的笑意。
“老古董你是想找打嗎?玄冰兒欺負(fù)星兒就算了,你還這般對我!”
我火冒三丈的說道。
“我沒有這意思?!?p> 霍去病百口莫辯的說道。
“你明明就是這意思,打心里瞧不上星兒,我竟以為——你——你是特意來陪星兒的?!?p> “上馬!”霍去病喊道。
“什么意思?”還沒等他回答,他就一把的拉我騎上赤焰的馬背上。
“駕——”的一聲,赤焰背著我們二人開始狂奔而去,霍去病栓緊韁繩,我們二人就這樣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這一感覺顯的太過真實又太過夢幻,因為這種場景在我的夢里不知夢見多少回,亦真亦假。
一陣策馬奔騰后,我們二人聊了很久,聊起了玄冰兒名字的來源,星兒與他分享了我來到這世界的所見所聞,還八卦出鄧師傅愛戀師姐等諸多事情。
這一路上星兒是主講,老古董則像玄冰兒一樣靜靜的聽著,“老古董,你也跟星兒講講你的事可以嗎?”
“我?我的生活實在無趣,不值一提。”霍去病搪塞我道。
“沒關(guān)系的,星兒相信終有一天老古董會對星兒無所不談的?!?p> 霍去病眉頭緊鎖,沒有要回答我的意思,心里想著“那一天或許永遠(yuǎn)都不會來吧!”
“嘿,星兒就是隨口一說而已,別當(dāng)真!凡是都要往樂觀的方式去想對吧,至少這就是星兒的生活態(tài)度?!?p> “嗯,星兒開心就好?!?p> 霍去病淡淡的說道,雖然他只是隨口一說,但我卻很開心,因為他變了,他變的在乎星兒的情緒。
第二天一早,我一如既往的陪著老古董晨練,因為我不想再錯過任何與他相處的時間。
中午,我和鈺玲妹妹照常從醫(yī)館回到府,可一回府葉小弟就是葉叔的兒子遞給我一封他送來的信。
我以光速撕開信封,準(zhǔn)備一看。
“姐姐,信上怎么寫?少爺是有什么事嗎?”妹妹在一旁焦急的問道。
我無力的將書信對折起后放在桌上,哭喪著臉說道:“晌午赴約,不歸,望悉知?!?p> “赴約?”妹妹重復(fù)道,相信她也一聽便知道霍去病是見誰了。
“哈,太好了,老古董不回來更好,午膳就沒有人跟小星搶好吃的了?!蔽易云燮廴说?。
“姐姐,你沒事吧?”鈺玲妹妹心疼道。
“姐姐太開心了,妹妹叫葉叔開始上菜吧!”
·······
這個中午異常的漫長,這一頓中午飯異常的無味。
這一餐飯可以說是我來大漢第一次難以下咽的飯,因為這是霍去病第一次由于其他女生的緣故沒能與我一同吃飯,同時也讓我清晰的認(rèn)識到我對他愛似乎比我想象還要深。
回到醫(yī)館繼續(xù)工作的下午也異常難熬,心不在焉的我做啥事都錯漏百出。
妹妹見我無精打采的模樣很是心疼,千方百計的來開導(dǎo)我。
“姐姐,你從中午得知少爺不回府吃飯后便變的茶飯不思,心不在焉,鈺玲還是頭次見姐姐這般模樣。”
“我?妹妹多心了,姐姐挺好的?!蔽覍捨康?。
“姐姐不必?fù)?dān)心,或許少爺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p> “或許吧?”我拼命的說服自己道,心里想著“或許真的是星兒誤會他了,畢竟星兒常常會誤會他?!?p> 不過我又轉(zhuǎn)念一想,“好家伙,不是答應(yīng)過星兒走之前要把行蹤告訴星兒的嗎?是不是上次午膳星兒未等你,就趁機(jī)報復(fù)?”
當(dāng)師傅宣告“解放”的那一刻,我立馬沖回府,要知道平日里我浪蕩不羈的個性準(zhǔn)時一下班就往鬧市轉(zhuǎn)悠的,回府后星兒身體和早就回到家的心終于合為一體。
盼星星盼月亮的我在門口盼著老古董的歸來,終于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轉(zhuǎn)角處,我立馬飛奔而去一把把他緊緊抱住。
“星兒這——”他掙開說道。
“你這家伙!行——”我不痛快的說道。
“進(jìn)去慢慢說?!彼^也不回的往里府內(nèi)走。
回到府中我一雙渴求解釋的眼神盯著他,見他到他鎮(zhèn)定自若、滿不在乎的模樣更加使星兒來氣。既然他不開口,那星兒可直接直奔主題了。
“今天中午老古董去哪了?”
“在小宛的府中。”霍去病如實交代道。
“你倒也是誠實?。坎诲e,不過老古董你能不能稍微的在乎一下喜歡你的我的感受?。”热缇巶€善意的謊言之類的。”
“我對星兒一向坦誠相告?!?p> 盡管霍去病的態(tài)度和回答星兒很滿意,但是星兒還是吃醋,更想聽老古董的解釋。
“莫非是與昨天的情書有關(guān),星兒想知道老古董為何要去她家?”
我忐忑不安道,心里不免有些害怕,害怕他的大實話,害怕他對星兒說他喜歡的那人小宛,害怕他這一開口,我們之間的緣分就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