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教訓(xùn)的凌東濱,一臉復(fù)雜的掛掉電話。
祁哥好端端的怎么又提了這事?
凌東濱抿了抿唇,滿臉寫著不耐煩,副駕駛上的孟洛笙不知他怎么了?他和祁隋舟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不可能鬧矛盾,除非是被祁隋舟教訓(xùn)了?
今日凌東濱心情本就煩躁,所有的矛頭全部來自于孟洛笙。
作為始作俑者,她怎么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充當(dāng)隱形人?
車子緩緩的??吭诼愤叀?p> 孟洛笙看了看身邊的男人,眼中露出濃濃的疑惑,好端端的怎么停下來了?
“孟洛笙,別去招惹靜姝,她身體不好。”
孟洛笙有一瞬間的懵逼.
聯(lián)想到今天潘靜姝的電話,想必潘靜姝又在凌東濱的面前說了什么吧,不問緣由,只有警告。
他們是夫妻,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嗎?
她忽然覺得凌夫人有句話說的很對,她在凌東濱的心里永遠比不上潘靜姝。
孟洛笙淡淡一笑,眼中帶著濃重的諷刺:“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個詞叫先撩者賤,我沒有閑時間去招惹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女人?!?p> “孟洛笙你說話別這么難聽,我知道你不喜歡靜姝,但請你自重。”
“自重?我實事求是的說她兩句,我就不自重了?不自重的人是她潘靜姝,她要是有一點廉恥之心就不該勾引有婦之夫!”
她維護婚姻維護家庭的舉止,在凌東濱的眼里落一個不自重的評價。
身邊的男人俊朗迷人,可從他嘴里吐出的每一個字宛若鋒利的匕首,一刀刀的狠在她的心上。
凌東濱冷下臉,在他面前孟洛笙一直是乖巧溫順的,何曾有過這般情緒激動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露出真面目了,呵——所以他才說孟洛笙最會裝模作樣。
凌東濱眼中的冷意越來越濃,說出的話更加無情:“別把靜姝想的和你一樣自私?!?p> 一句話狠狠的撕碎她的心。
她就這么不堪嗎?
孟洛笙的眼眶帶上濕意,目光灼灼的盯著凌東濱厭惡的眼神,強忍著內(nèi)心的顫抖,沙啞著嗓音:“當(dāng)初……你為什么要答應(yīng)跟我結(jié)婚?”
“如果不是爺爺拿身體和公司威脅,你以為我會同意跟你結(jié)婚!”
一點感情都沒有,除了厭惡還是厭惡,她不敢再去看凌東濱的眼睛,手忙腳亂的打開車門:“既然如此,離婚吧!”
凌東濱不在意的嗤笑:“我早就說過欲擒故縱不適合你!”
“神經(jīng)病?!?p> 孟洛笙甩上車門,直到后面的車子嗖的一下從她身邊疾馳而過,獨留她一人在后面。
望著他逐漸遠去的車影,孟洛笙紅了眼眶!
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
是她奢望、是她錯了——
孟洛笙咬了咬牙,終于下定決心。
不等天亮,孟洛笙連夜趕往言茶的住處,當(dāng)睡夢中的言茶看到孟洛笙蒼白著臉色出現(xiàn)后,驚的她瞌睡蟲全跑了。
“離婚?好!”洛笙終于下定了決心,渣男就該滾蛋。
至于那個潘靜姝,呵呵噠。
她拿到的資料十分的豐富多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