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生氣啦?我還以為你會問我什么時候回來的呢,告訴你也無妨,我是和東哥一起回來的,我們昨晚還參加了他兄弟為我和東哥準備的接風宴,今天呢特意打電話和你敘敘舊,再怎么說咱們也是老朋友啦,不過你還真是沒變,和以前一樣的惹人討厭,無趣至極,難怪東哥不愛你?!?p> 潘靜姝得意洋洋道。
“我們感情的事情與你無關,有一點我需要提醒你,我是他法律意義上的妻子,是名正言順的凌太太,而你潘靜姝不過是一個過去式的舊情人,你若真有本事就把他搶回去,何必發(fā)一張合照來挑釁,你以為我會生氣?不,我只會覺得你智障!”
說完后,孟洛笙毫不猶豫的掛掉電話。
恐怕出差是假,接回潘靜姝才是真,就那么迫不及待嗎?
孟洛笙諷刺的勾起唇角,果斷的刪掉礙眼的合照。
心臟處的酸澀感越來越重,孟洛笙重重的舒出一口氣,拍了拍臉頰后,毫不留戀的離開臥室。
言言也該來了吧。
另一處。
潘靜姝握著手機惱怒的推翻桌上的果盤,發(fā)出響亮的破碎聲。
孟洛笙,你以為你能贏了我?天真到可笑。
既然我回來了,東哥是我的,凌太太的位置也將是我的!
她占據(jù)那么好的優(yōu)勢,不可能再輸給孟洛笙。
言茶是開車過來的,用的自然是祁隋舟的車子,而且身后帶了兩名高大的保鏢,一路闖進凌東濱的別墅!
“言言……你這是?”
“哦,我以為你們是在凌家老宅呢?!?p> 她是準備好拆了凌家老宅的,區(qū)區(qū)一個凌家也敢欺辱她的人,當她是死的嗎?如果不是洛笙這些年的阻攔懇求,她早就端了凌家。
言茶此人及其護短,孟洛笙枕著言茶的肩膀笑道:“言言,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今天麻麻煩你啦?!?p> “說什么麻煩呢!洛笙,你打算什么時候回來,我需要你的幫忙?!?p> 這些年兩人一直聯(lián)系,言茶在做什么,并未隱瞞孟洛笙。
她們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言茶永遠是她的少主,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孟洛笙撩起鬢邊的一縷長發(fā),壓下心里的情緒:“言言,再給我一段時間?!?p> 只需要一段時間就好!
言茶是了解孟洛笙的,她能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不容易,再等等未嘗不可。
最后一行人幫忙拎東西上車,臨走前孟洛笙回頭看了一眼居住三年的家,最后頭也不回的離開。
言茶這邊的動靜已經(jīng)有人傳給祁隋舟,剛結(jié)束一個會議的祁隋舟聽后,沒有發(fā)表任何的言論,不過何特助還是看出了總裁一瞬間愉悅的心情。
凌少的后院失火,也是咎由自取。
就是不知這把火能燒到何種地步!
正被人擔憂的凌東濱可不知自家后院起火。
凌氏集團的總裁辦內(nèi),凌東濱的目光隨意的瞅了一眼手機。
一整個上午,孟洛笙竟然沒有給他發(fā)信息,電話也沒有一個,這個女人在玩什么把戲?
手機震動一下,凌東濱按下接聽鍵放在耳邊,臉色剎那間變冷:“我馬上過去!”
掛掉電話后,凌東濱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快步離開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