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過后的一天,天肖和三個女孩在游樂園里玩。天肖一臉睡相在后面慢慢地走著。三個女孩見天肖沒有跟上來,就跑回去。紫惠推著天肖,笑道:“快點走?。√煨??!碧煨ご蛄藗€哈欠,道:“我知道了!你們先走吧!我會追上你們的。”三個女孩聽完天肖,立刻搖頭否決。水靈故意一笑,搖頭道:“我們是陪你來的,怎么能先走呢!”天肖冷笑幾聲,搖頭道:“是嗎?我看是你們想來玩,來找借口誆我。”鈴雪露出笑容,笑道:“被識破了。其實我們是想來玩蹦極的。就在前面了??熳甙桑 闭f完,三個女孩就推著天肖來到高臺。
走上高臺,玲雪往下望了望,地上的人都變得十分渺小。這個高臺高約30米,是由成千上萬條的鋼筋板制作而成,每個板上都有固定在一起,每個鋼板共有4個螺絲,總計大約有4000多個。
這時,一個人從工作室里走出來,對天肖和三女笑道:“你好,請問你們是來體驗的嗎?”水靈點頭道:“是的請問這個怎么用?”胡良笑笑,回頭喊人,“你好!我叫胡良。是這里的工作人員。徐基出來?!毙旎牭搅私新曌叱鰜恚蠛暗溃骸案墒裁窗。俊闭f著,打了個哈欠。胡良搖搖頭,道:“你給游客做下示范,我要去工作。當心,別出意外!”徐基冷笑一聲,故意說道,“如果我出意外的話,你不是很高興嗎?”胡良輕哼搖頭,不理會徐基的話,徑直走向工作室。
徐基走到高臺邊,拿起最里面的一根繩子,一邊解釋一邊將在繩索綁在自己的腿上,“玩蹦極的要點就是安全。首先要將繩子像這樣綁緊,而這個是貼在身上的重物。我先給你示范一下,等會幫你們?!闭f完,徐基就實施了一切的準備活動,然后就跳了下去。
可徐基縱身一跳,可突然一聲尖叫就不動了。而繩子也從原來在空中的搖搖晃晃漸漸地一動也不動。鈴雪見狀,低頭往下望望,問道:“不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吧!”天肖聽后,覺得玲雪說的有道理,就立刻跑向工作室敲門。胡良打開門,問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天肖指指跳臺,道:“徐先生不動了。”胡良一聽,立刻沖出工作室。只見胡良拉起繩子,解開掛在徐基身上的釣子,將徐基平躺下來。接著,胡良摸了摸徐基的脈搏,搖頭道:“快叫救護車,徐基的脈搏很微弱。”鈴雪一聽,立刻報警叫救護車。
十分鐘后,警車和救護人員都趕了過來。救護員抬下一個擔架,將徐基抬上車飛奔了出去。
之后,刑偵組勘察了現(xiàn)場卻沒有找到任何線索。老于拿著報告,向熊仁說道,“組長,我們經(jīng)過調查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物品。只有一個類似蜜蜂后部針的東西,所以我想應該是蜜蜂做的案?!毙苋饰⑽Ⅻc頭,似乎明白了什么。此時天肖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將想法告訴了田健。并讓田健前去醫(yī)院調查。田健點了點頭,駕車去了醫(yī)院。
田健走后,天肖想:只要田健回來說明情況,就能證實我的想法。三個女孩拍拍天肖,鈴雪問道:“想到什么了嗎?”天肖點頭道:“已經(jīng)明白了,但還沒有證據(jù)?!彼`點點頭,詢問道:“那是意外事件嗎?”天肖搖搖頭,道:“不是!是殺人。等一會就知道真相了?!比齻€女孩點了點頭,等待著天肖的答案。
一個小時后,田健駕車回來了。熊仁看看田健,問道:“田健,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來?”田健嘆口氣,搖頭道:“我去醫(yī)院調查了!發(fā)現(xiàn)徐基有被蟄過的痕跡,而且已經(jīng)不幸身亡?!碧煨ひ宦?,就嘴角一揚,微笑道:“兇手果真是你胡良先生。”胡良一聽,大笑起來。只見胡良兩手攤開,詢問道:“喂~!喂!~喂~!我怎么可能是兇手???你去叫我的時候明明很快就開門了。如果我是兇手的話,那時就不是不會來馬上開門了嗎?”天肖搖頭道:“我去叫你的時候,你就知道徐先生沒有死,只是在半空中睡著了。你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給徐基打了藥。這才使他身亡,至于注射器的話,我想你還藏在什么地方吧?而那個蜜蜂的尾針,應該是你丟在地上的。目的應該就是混響視聽?!毙苋室宦犔煨さ脑?,就下令,“你們幾個,快去附近找找?!痹捯魟偮洌鸵姾紡目诖鼘⑨樛财髂贸鰜G在地上,笑道:“人是我殺的。警官,我其實是……?!痹捨凑f完,胡良扯下臉上的面皮,微笑道:“沒想到又被你破了,天肖?!碧煨ぐ櫚櫭?,大叫道:“你到底是誰的部下,為何兩次要做這種事?”阿莫西.林冷笑幾聲,搖頭道:“待到下一次案件時,你自會知道。那么,后會有期!”說完,阿莫西.林往地下丟了一個煙幕彈逃走了。
煙幕散后,天肖一拳打在地上,一臉怒氣地說道,“可惡!我與你勢不兩立?!闭f著,仰天長吼一聲,繼續(xù)喊道,“我一定會抓住你們!賭上我名偵探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