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p> 邁特戴表情嚴(yán)肅的道:“可你欺負(fù)一個小孩子,就不對?!?p> “哼,你敢教訓(xùn)我?”
奈良鹿圓徹底怒了:“既然你膽敢多管閑事,那我就先打斷你的狗腿,讓你長長記性?!?p> 奈良鹿圓爪子抓著邁特戴的手臂并未收回,反而牢牢的禁錮了起來,同時腳下一腳揣向邁特戴的膝蓋。
奈良法師看在眼里,自然知道這招非常的陰損,要是這一腳踢實了,必定能將膝蓋踢碎,可自己還未提醒,邁特戴便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
砰
奈良鹿圓已經(jīng)能想象到邁特戴被自己一腳,踢爆膝蓋的狼狽模樣,可是事情出乎他意料的是,他這一腳竟然又被另外一條腿給架住了。
“奈良鹿圓大人,請指教?!?p> 邁特戴雖然是一個萬年下忍,家境也非常貧寒,可一個小孩在自己面前被人欺負(fù),要他視而不見,他....做不到。
所以不管眼前之人是誰,他也必須站出來。
這不但是順從本心,也是同樣尊重自己的.....忍道。
“放肆,不知所謂,不知所謂。”
看著邁特戴比試的動作,奈良鹿圓臉色一陣青紅,好似受到人生最大的污辱一樣的道:“就憑你一個萬年下忍,也配挑戰(zhàn)我這個精英中忍?”
“戴,不敢。”
邁特戴語氣平和的道:“可這是我的忍道,我也無法看著我的忍道被人如此踐踏?!?p> “好,既然你要為這白眼狼出頭。”
奈良鹿圓狠唳的道:“那我就成全你,給我去死吧。”
奈良鹿圓身邊的手下正想來幫忙,卻是被奈良鹿順攔了下來的道:“一個萬年下忍而已,鹿圓分分鐘殺了他,你們上去幫他,事后他反而會說你們以多欺少,平白丟了顏面。”
波風(fēng)水門身體挪到了奈良法師身后,卻是小聲詢問道:“小法,現(xiàn)在怎么辦?”
奈良法師看著場中已經(jīng)較量起體術(shù)的兩人,卻是寬慰的道:“體術(shù)的話,不用擔(dān)心?!?p> 現(xiàn)在的邁特戴雖然只是青年,也還未有胡須,邁特凱肯定也沒有出生。
可按照時間來算的話,邁特戴應(yīng)該已經(jīng)得到八門遁甲,并且也修煉了。
當(dāng)然不可能精深,可最起碼已經(jīng)入門了吧。
雖然邁特戴依舊頭頂頂著萬年下忍的稱號,可要是斗體術(shù)的話,邁特戴絕對不會吃虧,畢竟奈良一族可不以體術(shù)見長。
果然,如奈良法師的猜測。
兩人的速度,雖然非常的快,可以他的肉眼,依然可見。
奈良鹿圓雖然一直穩(wěn)占上風(fēng),可邁特戴也并沒有吃多少的虧。
若是一直斗體術(shù)下去,以邁特戴堅韌的性格,一定能堅持到最后。
“秘法·影首縛頸術(shù)?!?p> 偏偏想什么來什么,只見奈良鹿圓一個翻身,卻是與邁特戴拉開距離,腳下的影子反而瞬間撲向邁特戴的影子。
“大叔,小心腳下的影子。”
奈良法師連忙提醒,若是一但被影子束縛住,那邁特戴就危險了。
“果然是白眼狼,可惜太遲了?!?p> 奈良鹿圓用眼睛狠狠的剜了奈良法師一眼。
本想用體術(shù)狠狠的揍邁特戴一頓,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的體術(shù)竟然不弱自己多少。
奈良鹿圓惱怒之時,不由感覺臉上無光。
雖然他本身體術(shù)就不怎么樣,可一下萬年下忍都收拾不了,卻是令他感覺非常難堪。
無奈之下,卻是用出奈良家的秘術(shù),誓要一擊將他弄死。
“咦,這是什么忍術(shù)?”
邁特戴雖然極盡躲避,可畢竟是第一次遇到這么詭異的攻擊,卻是一個不甚被影子抓住了。
“殺你的忍術(shù)?!?p> 影子化作手掌,卻是從邁特戴的腳下,游到邁特戴的脖頸處,奈良鹿圓眼神得意的道:“記住了,下輩子千萬不要多管閑事。”
“你不能殺他,他也是木葉的忍者?!?p> 奈良法師這回卻是急了,卻是警告的道:“自相殘殺同胞,一定會被例為叛忍的?!?p> 這可是村內(nèi)忍者規(guī)則,無緣無故殺害村內(nèi)的忍者,必定會被列為叛忍,遭到全村唾棄。
“白眼狼,你在恐嚇我?”
奈良鹿圓不屑的看了一眼奈良法師。
不過這話還是非常有用的,起碼令奈良鹿圓接下來的動作停頓了下來。
“鹿圓,弄他個殘廢不就成了?!?p> 奈良鹿順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的道:“是他先挑釁你的,就算他告到村子,也無話可說?!?p> “你們....不要臉。”
奈良法師一愣,他真是高估了這些人的德性,同時他也高看了自己的身份。
奈良一族族長的義子,雖然自己沒有叫過奈良鹿永爸爸,可這四年在他的羽翼下,自己卻是沒有受到過什么委屈,卻是被麻木了這個世界的殘酷。
“白眼狼,作為叔叔,我今天就代你死鬼老爸替你上一課?!?p> 奈良鹿圓陰沉一笑的道:“面子,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用實力爭的。
你以為你從我們手中爭去了鹿場、藥田,你就能保的住幾天?”
看著奈良鹿圓赤果果的威脅,奈良法師緊緊的握住了拳頭的道:“我將鹿場和藥田都給你,你放過大叔。”
哈哈哈哈。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不錯,族內(nèi)的人都說你聰明,果然不假。”
奈良鹿圓輕蔑的大笑的道:“可惜你的聰明用的太遲了,現(xiàn)在老子就想弄殘你,讓你生活不能自理,然后這鹿場和藥田,照樣由我為族內(nèi)打理?!?p> “你.欺.人.太..盛。”
奈良法師臉色猙獰,卻是一字一句從喉嚨里嘶吼了出來。
茍活,一直是他活著的底線。
鹿場和藥田是逝去的父母留下的,奈良法師并未有多少留戀,畢竟在生命面前,錢只是一個數(shù)字而已。
可當(dāng)他連鹿場和藥田都出賣,竟然連茍活也辦不到。
從未有一刻他對力量是如此渴望。
“鹿通,今天爸爸同樣給你上一課。”
奈良鹿圓指著邁特戴、波風(fēng)水門、奈良法師的道:“千萬不要去惹自己惹不起的人,不然這結(jié)局會很....慘。”
“知道了,爸爸?!?p> 奈良鹿通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的爸爸。
“鹿豐,你鹿圓叔叔說的話,你也給我記好了?!?p> 奈良鹿順同時教訓(xùn)起自家兒子的道:“千萬不要學(xué)這幾人,螳臂當(dāng)車,不知死活。”
“嗯,爸爸我知道了。”
奈良鹿豐也是非常乖巧的點頭。
“夠了?!?p> 就在這時,邁特戴突然間暴發(fā)出強(qiáng)大的氣勢。
“哦,看來你還是不長教訓(xùn)啊?!?p> 奈良鹿圓看都懶得看邁特戴一眼,不過查克拉的輸出卻是猛然加大。
只是下一刻,他卻是詫異了,自己的影首縛頸術(shù)竟然被一股特殊的力量阻擋了下來。
“你...你,到底干了什么?”
奈良鹿圓額頭上的青筋炸起,只因此時他全力輸出查克拉,不但絞不動邁特戴的脖子,自己的影子竟然隱隱有一種被彈開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