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yán)凌雪盯著他重重地點了點頭:“好家伙!你可以,你這么想玩是吧?本小姐陪你玩到底!”
說著,她走到行李箱前,翻出一件睡衣和一些洗漱的日常用品,大步流星走到浴室門口,一字一句地說:“賀禮歌!你給我聽好了,既然你想假戲真做,那我奉陪到底,我現(xiàn)在就去洗澡,洗完澡后我要跟你睡在一張床上!誰慫誰是孫子!”
話音一落,大方地走進浴室,門也不關(guān),就開始脫衣洗澡。
賀禮歌愣了愣,瞬間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跟自己最討厭的人同床共枕,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他本來就有睡眠障礙,現(xiàn)在床上多了一個女人,叫他如何是好?
他是一個大明星,每天都被女粉絲追求示好,早已對女人這種動物產(chǎn)生不起興趣。
但是嚴(yán)凌雪卻不同,在他而言,嚴(yán)凌雪是一個特殊的女人,這個特殊的女人勾起了他的興趣。
談不上喜歡,甚至還很討厭,即便他很中意酷酷的女人,可也受不了像嚴(yán)凌雪那樣野蠻、霸道、無理。
他的心情無比復(fù)雜,不知道今晚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為了保證不失眠,他火速跑到桌子旁,翻出一罐安眠藥,猛地吃了幾顆,然后跑到床上,先行躺進被子里。
直到嚴(yán)凌雪從浴室里出來,他才閉上眼睛,假裝要睡覺了。
女人用干毛巾擦著頭發(fā),看著男人躺在床上的樣子,嘴角露出得意的壞笑:“聽說你對女人不感興趣,常常在女人面前裝高冷,從今以后我們就是夫妻了,我倒是想看看你敢不敢碰我!”
躺在床上的賀禮歌不屑一顧道:“別自戀了!就你那三八的性格,跟個男人似的,我賀禮歌對女人不感興趣,對男人婆更加不感興趣,呵呵!誰碰你誰就是大傻子?!?p> 聽到這番話,嚴(yán)凌雪笑而不語,用吹風(fēng)機把頭發(fā)吹干。
吹干頭發(fā)后,關(guān)了燈,爬上了床。
房間一片寂靜,除了窗外照射進來的一點月光以外,就再無別的光線。
女人上了床,賀禮歌什么也沒有說,靜靜地躺著。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只感覺一只冰涼又細(xì)嫩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里,放在胸膛上。
這一刻,他的心跳加速起來,呼吸變得急促,再也沒心思睡覺。
“你干什么呢?亂摸什么呢?還要不要睡覺了?”
嚴(yán)凌雪側(cè)躺在他的身旁,哼笑道:“呵!狗男人,你玩不起嗎?”
賀禮歌快瘋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想要弄開她的手,但是想到她說的這句話:你玩不起嗎?
又立馬打消了弄開她手的念頭。
“女人!我可是明星,我警告你別亂來,小心玩火上身!”
嚴(yán)凌雪無視他的話,將嘴巴貼到他的耳朵邊,小聲地問:“狗男人!本小姐問你!你還是處嗎?”
被問起是不是處這件事情,賀禮歌十分羞愧。
可以這么說,他不是個處,他的第一次給了一個野女人!
幾年前,賀禮歌被劇組的人騙去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后被工作人員抬去了賓館。
工作人員走了后,誰知道他走錯了一個女人的房間,離奇的是那個女人也喝醉了,兩人聊了幾句,甚是合得來,更加離奇的是不出半個小時就上了床。
當(dāng)賀禮歌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床邊躺著一個野女人,嚇得臉色都白了,他以為床上那些事情是在做夢,沒想到一覺醒來卻是真的。
趁著那個野女人還沒有醒來,他火速提起褲子跑出了房間。
他一直把這件事情藏在心里,沒有告訴任何人。
值得一提的是,那個野女人跟嚴(yán)凌雪長得有幾分相似,只是當(dāng)時走得太急,沒有在意對方的長相。
面對嚴(yán)凌雪這個極為火爆的問題,賀禮歌紅著臉,理直氣壯地說:“老子征服過的女人比你的頭發(fā)還多!”
嘴上這么說。
實際上……
他也只跟那個野女人睡過一次,而且還是喝醉酒的情況下。
為了面子,故意把自己吹噓的特別花心。
天資聰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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