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你爬了我的床
醉舞走后,林炫很苦惱,該死,她只是一個殺人工具,她是解藥,是下人,卻不是伴侶,不是妻子。
這次的情況明顯不同,這是第一次他清醒的感覺到他自發(fā)的,主動的想要親近一個人。呵,看來自己是太久沒碰女人了,據(jù)說在外面可以去青樓解決,要不自己還是去趟青樓吧。
醉舞找到點小二:“小二哥,能不能臨時給我添個房,我和我相公吵架了,大家都需要冷靜一下?!闭f著遞了一定銀子給小二,小二連連點頭:“沒問題,我這就去給夫人您安排。”
小二給醉舞安排好一間房,醉舞去取了自己的換洗的衣服,林炫沒在房間,不知道去哪里了,不過這和醉舞沒關(guān)系,醉舞現(xiàn)在有點小開心,這么久了,她今晚能睡床了。
到青樓的林炫,點了幾個姿色不錯的姑娘,喝了點酒后,他懷疑自己有病,強行拉過一個姑娘,但是他發(fā)現(xiàn)他此刻腦海里只有一個人,果然他還是做不到隨便找個人,即便是一夜情之后再也不會見面的人也不行,他有些不爽的推開那姑娘,付了銀子,走了。
留下幾個姑娘面面相覷,這人是不是有病,不行就別來青樓找姑娘,浪費她們寶貴的夜間時間,真是長得好看有什么用。幾個姑娘感嘆了一句:“哎?!?p> 林炫回到客棧的房間,醉舞不在,他突然有些擔憂,她去哪里了,他讓她出去,沒讓她不回來,她竟敢不回來。
難得的,林炫躺在床上竟然睡不著,那邊總是會有一個安靜的身影,默默的待在那里,不吵不鬧,跟沒人似的,可是現(xiàn)在那片區(qū)域真的沒人,他不習慣,他得去把她抓回來。
林炫說動就動,起身出房間,抓了店小二問道:“這位小哥,有沒有看到我的妻子?!?p> 店小二想想那位夫人給的銀子夠足,想想就高興,開心的給林炫指路:“兄弟,都是過來人,我懂,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合,夫人就鬧鬧別扭,這不,在那邊房間呢。你快去好好哄哄,女人嘛總是需要哄的,哄好了就什么氣都沒有了。”
林炫給了對方一定銀子,道了聲謝,就過去了,店小二捧著銀子心里樂開了花,這對夫妻真不愧是一家人,都很大方。
林炫進入房間的時候,醉舞皺著眉頭睡的正熟,白天沾染了一點毒,雖然計量不多,但是現(xiàn)在暗幽蠱正在消化,所以她睡的沉了些,再加上林炫的武功不比她低,所以醉舞現(xiàn)在失去了作為殺手的警覺。
看到床上的人,林炫覺得他的心突然安穩(wěn)了。
看著皺著眉頭睡的不安穩(wěn)的醉舞,林炫這才想起,她已經(jīng)很久沒睡床了,他伸出手,想替她撫平皺著的眉頭,他順了好久,醉舞仍然皺著眉頭,完全沒有舒展開的跡象。
林炫輕輕的坐在床邊,想著她應(yīng)該是做噩夢了吧,不知道是怎樣的夢,讓她睡的如此不安穩(wěn)。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樣的醉舞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雖然不太明白那是什么,他就是忍不住想讓她不要那么難受。
第二天一早,醉舞睜開眼時,察覺到旁邊有人,然后她淡定的看了一眼旁邊和衣而眠的林炫,醉舞快速搜索昨晚的記憶,她記得她昨晚是自己重新找店小二要了一間房的,然后自己難得的睡了一次床,她不記得她什么時候爬到了她家小氣主人的床上。
正想著,林炫醒了,睜開眼,淡定的看了一眼平靜的醉舞,然后起身下床,昨晚他后來太困,就直接躺旁邊睡了。當然他是不可能給醉舞解釋些什么的。
醉舞想著,不知道主上又在心里開始給她盤算一個怎么樣的任務(wù)了,不過醉舞想辯解一下,她覺得這樣不明不白的背鍋很冤枉,醉舞一下坐起身:“主上,作為主人是不是應(yīng)該講點理,我沒記錯的話,這間房是我定的吧??!?p> “恩,沒錯?!绷朱耪驹诖策?,不知道她想說什么先回答。
醉舞:“那這張床昨晚上算我的吧?”這床是客棧的,昨晚她付了錢,應(yīng)當臨時屬于她。
林炫勾勾嘴角:“算。”
“那昨晚怎么看也不是我的錯吧,我沒爬你屋里那張床吧,你若嫌我命太長,你給我說一聲,我可以自己解決,你何必委屈自己爬我的床呢?這是什么陰謀嗎?”
林炫哭笑不得,大清早的,她腦子倒是轉(zhuǎn)的很快,已經(jīng)開始跟他講道理了,他沒有想過陷害她,他也沒打算處決她,昨晚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的就想在她身邊躺下,這個女人到底在說什么:“我沒嫌你命長。”
醉舞:“算了,你是主人,你說什么是什么,你若什么時候嫌我命長了,不用像對待她們那樣,你直接給我說一聲就行,我自己解決就好,我其實不太想都到人生最后了,還要去賣命的完成任務(wù)。”
林炫都不知道這個女人腦子里裝的什么,她說的自己解決,她想過是自殺嗎,說的和切豆腐似的,好輕松就解決了:“你把命看的這么淡薄,說解決就解決?”
醉舞笑笑:“本來就沒所謂,我只是覺得或許活著比死了好,我沒死過,不知道是不是死了其實比活著好,上次接近死亡的邊沿,感覺有些失望,所以后來覺得,還是活著吧,不過若主子想讓我死了,那就死了吧,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醉舞會笑,只是醉舞的笑僅僅代表一個笑的表情,并沒有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情。
林炫只覺得,聽著醉舞風輕云淡的說這些,他越聽越不是滋味,索性不要和這個蠢女人討論這些:“收拾好了,下來吃飯。”,說完這句后林炫便出了房間。
行吧,既然林炫暫時不打算追究這事,她也只能等著了,醉舞只能感嘆自己命苦,為何自己好好睡個覺,就禍從天降了,她發(fā)誓,她真沒其他人那種想法,她學(xué)了美人計,可是她從來不屑用,更沒想過通過美人計爬上主人的床,以此換來此生自由的想法,她知道那不可能。
哎,她難道體質(zhì)特殊到,她不惹禍,禍主動惹她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