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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愛,家長里短,1v1雙潔)
杜景宜頂著命硬的身份嫁入了國公府,做了高門大戶的六郎媳婦。
夫君乃是當(dāng)朝炙手可熱的大興朝戰(zhàn)神商少虞,卻盛傳克妻之名。
原以為是佳偶天成。
誰知成親當(dāng)夜,商少虞來蓋頭都沒來得及掀開,留下一句“策州有?!北愦掖译x去,這一走就是三年。
待班師回朝后,才想起來,府中多了位嬌妻。
本想著她受委屈了,卻發(fā)現(xiàn)躲在熙棠院的嬌妻過得比誰都如魚得水。
國公府上下過得扣扣搜搜,唯她一人養(yǎng)尊處優(yōu)……
杜景宜所求不過是安穩(wěn)養(yǎng)老,卻被迫在后宅中大殺四方。
先是床榻拱手讓人一半,后是心中莫名擠進(jìn)了一個人。
就在她淪陷之前。
那面硬心冷的大將軍,卻笑得溫婉動人。
低聲在她耳旁說道:還請夫人憐惜……
杜景宜轉(zhuǎn)醒的時候,正是秋雨落的季節(jié)。
聽到外頭有些陸陸續(xù)續(xù)的腳步聲,似乎在搬挪什么東西,緊接著,就是伺候她的貼身丫鬟櫻桃,刻意壓低了聲音吩咐道。
“少夫人還在午休,你們都輕手輕腳些,仔細(xì)擾了她。”
“是?!?p> 回答的聲音有粗有細(xì),看樣子來的人還不少。
櫻桃指揮著外頭的人,將剛送過來的東西歸置明白后,才輕手輕腳的進(jìn)了正屋的門。
原本是打算給自家夫人添?xiàng)l薄毯的,不曾想?yún)s驚醒了杜景宜。
只見她倚在靠南邊的坐炕之上,手肘撐著炕上的那紫檀小幾,面前還放著一本厚厚的賬本,上面密密麻麻的記了不少東西。
聽到了動靜,杜景宜咕噥一聲,就慢慢睜開了眼睛。
見狀,櫻桃上前來就有幾分歉意的說道。
“是不是外頭的人吵到少夫人了?奴婢這就讓她們停下?!?p> 杜景宜擺擺手。
那如蔥段一般纖細(xì)白嫩的手臂略晃了晃,倒是一點(diǎn)都沒生氣。
反而是手臂因?yàn)閾沃X,此刻有些酸麻了,眉頭微蹙的活動了一下手腕。
丫鬟櫻桃見狀就立刻走上前去,給她輕輕的揉捏了一會。
或許是才剛小憩起來,因此杜景宜的臉上帶了些許坨紅,襯得她皮膚愈發(fā)白潤透嫩。
好似嬌軟可口的蜜桃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親近一口。
圓潤的鹿眼,透著難得的清澈,但若是仔細(xì)看,又藏著些俏皮的狡黠。
明眸皓齒,顧盼神飛。
削肩細(xì)腰,青絲如瀑。
一看就是打小就嬌養(yǎng)著的美人,骨子里透著幾分不諳世事,只是落在了這國公府的高門大院里頭,卻養(yǎng)出了一絲愁緒。
外頭的秋雨不大,淅淅瀝瀝的。
甚至連地面都還未曾濕透,因此透著一股悶悶的溫?zé)帷?p> 都說一場秋雨一場空。
這已經(jīng)是杜景宜在國公府里頭見的第三場秋雨了。
與往年的倒沒多少不同,只是這秋雨落下后,也意味著這盛夏的日子該結(jié)束了。
“無妨,也該醒了?!?p> 說罷,就指了窗外一下,有些好奇的繼續(xù)問道。
“外頭怎么回事?來這么多人?”
見杜景宜并未怪罪,櫻桃才開口說道。
“是韋夫人派人送了東西過來,說是再有兩天,大將軍就能到家了,所以好些該添置和該撤換的一并要挪動?!?p> “她倒是會盤算?!?p> 自打策州的捷報(bào)傳入隨安城以后,整個國公府里頭就開始張燈結(jié)彩。
如今別說是隨安城的百姓了。
便是整個大興的所有人,都知道國公府里頭要出一位手掌通天權(quán)勢的大將軍了。
與敵國大金鏖戰(zhàn)三年,收復(fù)了一十三座邊城。
率四十萬虎賁軍,打得對面七十萬來勢洶洶的金兵屁滾尿流。
最后還接圣旨,代替當(dāng)朝皇帝與大金簽訂了“策顏之盟”,力保邊境百年無戰(zhàn),百姓共享太平。
如此的戰(zhàn)績,在大興朝可是稱得上前無古人了。
自然,這國公府上下是要大肆慶賀一番的。
按理來說,作為這位大將軍的“正牌”夫人,此事她來操辦最為合適。
可惜,自打三年前,這位大將軍連紅蓋頭都沒掀,就接了軍報(bào)匆匆離開之后,她便成為了這國公府里頭可有可無的人物。
畢竟沒人知道他這一去,能否平安歸來。
要么杜景宜是新婚守寡的國公府少夫人,要么她便是整個大興朝都羨慕的大將軍夫人。
可惜,這兩樣她什么都不占。
只因,能得這么門不當(dāng)戶不對的一場親事,全是意外。
杜景宜出自商賈人家,父母和樂,自小嬌養(yǎng)著長大,家中也只有一個已經(jīng)出嫁了的胞姐,原本是打算招入贅的女婿來延續(xù)杜家香火的。
可沒想到,媒人陰差陽錯的泄露了她的八字,就被國公府的國公爺和國公夫人給看中了。
親自登門提親不說,還鬧得整個隨安城都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
他們便是想拒也拒不了。
畢竟這在誰人面前看了不是一場潑天的富貴?
能砸在杜家這門戶里頭,定是祖墳冒青煙所致。
于是,她就在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之中,紅妝十里的入了國公府的大門。
原以為這是她新人生的開始,卻沒想到,夢醒的如此快。
隨著國公府這位小公爺?shù)碾x開,她在家里頭的地位是一日不如一日。
起初還會受到些叔伯嬸娘和妯娌間的刁難,慢慢的,她們連這刁難的心思都淡了。
于是乎,人人都道東苑的熙棠院是處泥塑木雕之地,無人問津,自然也成了理所當(dāng)然。
而她這個做人兒媳的,除了初一十五的要去云錦院給國公爺夫婦請安之外,基本上就與龐大的國公府中人無甚交集了。
連平日里的闔家家宴上,也不多聊幾句。
杜景宜面色淡淡的,就好似此事與她無關(guān)似的,合起了手邊的賬本以后,便對著丫鬟櫻桃吩咐道。
“挪就挪吧,但是庫房守好了,還有正屋和書房,可不許她們亂動。”
“少夫人放心,竇嬤嬤和蔡媽媽都仔細(xì)看著呢,一點(diǎn)都不許她們胡來?!?p> 二人正說話呢,就聽見一輕巧的步伐走了過來,來人是丫鬟驪珠,較櫻桃要年幼些,但模樣也是清秀可人的很。
“少夫人,用點(diǎn)梨子水吧,也好潤潤心肺?!?p> 杜景宜接了那青白釉的瓷碗過來,輕輕攪動,就能看到梨肉的細(xì)嫩。
入口溫潤,軟甜適中,是她平日里愛吃的。
“丹若這手藝是愈發(fā)長進(jìn)了,我吃著比外頭買來的都要清甜些?!?p> 丫鬟驪珠笑笑,繼而解釋道。
“老爺送來了些香檸,丹若加了一點(diǎn)進(jìn)去,說是調(diào)味正好?!?p> “難怪啊,爹爹有心了?!?p> 本來還好好的情緒,突然低沉了兩分,頗有些無奈的抱怨道。
“從前在家中的時候,這時節(jié)都跟著父親在外頭跑秋收呢,可比現(xiàn)在自在多了,自打入了這國公府,我出門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無趣的很。”
杜景宜紅潤的小嘴里吐露著心里的不快,櫻桃卻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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