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立看了她一眼,也知道她在安慰他,不過他的神色并沒有緩和,“我只是在想我的老婆孩子在哪個基地,當時聯(lián)系的匆忙,只知道她們被帶到了龍城的東邊?!?p> “那就先去東邊,正好我們也沒什么事,倒是可以先去東邊看看?!被臒煙o所謂道,反正到了龍城就不用再考慮無處不在的喪尸,她們可以到處逛逛,然后挑一個好點的基地住下去。
“嗯嗯,謝謝你,荒煙大妹子,到時候介紹我媳婦兒給你認識!”
周立一時覺得荒煙整個人都散發(fā)著光芒,就像普渡眾生的觀音菩薩一樣。
荒煙笑笑,不再說話,還介紹人給她認識,她不覺得自己是一個自來熟的性格。
兩人正準備繼續(xù)深聊時,言憶從車窗探出了頭,“快上來,出發(fā)?!?p> 周立見狀趕緊走了,一路交待了兄弟幾句后,就進到隊尾的車上。
荒煙上車后,就發(fā)現(xiàn)久不露笑臉的言憶嘴角竟一直噙著淡淡的笑容。
“你很開心?”
“聽說周立要把他媳婦兒介紹給你,替你開心!”
“這有什么好開心的?”荒煙見男人嘴角一直勾著,心下無語。
言憶不說話,只是心情好的真是藏都藏不住,虧他還以為荒煙喜歡周…
不等他想完,車窗想起了敲玻璃的聲音。
言憶將車窗搖下,諸爾朵格外精致的臉龐出現(xiàn)在眼前。
“言憶大哥,我能坐你的車嗎?后面那個大哥開車技術(shù)不好,我害怕!”諸爾朵將碎發(fā)別到耳后,露出今天格外打扮過的臉龐。
因嬌羞而微微低下的視線看到言憶微勾的嘴角時,頓時臉頰微紅,使她本就精致的臉龐顯得更加魅力四射。
“車里沒空!”
諸爾朵沒想到男人會拋出這幾個字眼,一時覺得天都塌了,朝車后座看去,她竟然真的看見了一后座的物資,有些懷疑他故意的心思又降了下去,原來真的沒空!
“這些東西什么時候放在這里的,我昨天怎么沒看到?”
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她今天不會來這里,她昨天已經(jīng)觀察過這個車子,車里確實坐的只有兩個人,空曠的很!
所以這些物資只可能是今天剛放的。
“周立給的?!毖詰浛戳丝粗T爾朵,幾次想踩油門又放了下來,又看到她一直往里看的視線,不耐煩道:“想要就拿一些走,多拿一些!”
雖然不耐煩,但言憶天生帶有磁性的聲音在諸爾朵聽來非常的有魅力,而且她只覺得這聲音中的不同,是因為她對言憶來說是不同的。
而且言憶都能想到讓她拿著物資回去,肯定是心疼她,否則怎么不讓容雪拿,不讓荒煙拿,她們幾個人身上背的都有雙肩包,她都看見了,荒煙的背包很空,估計里面也沒多少東西,至于容雪,東西早就被這兩天她們吃的差不多了。
所以她一定是特殊的。
想及此她也不再客氣,開了車門,就從后座抱了一堆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不得不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是蠢笨的,不然以言憶對她的態(tài)度,只要稍微聰明點的女人都能看出來,他在容忍她!
終于打發(fā)完諸爾朵后,言憶手微微一動,后座的物資瞬間不見。
“你倒是挺會!”荒煙見證了一整個過程,不得不說,這個男人著實腹黑,“還把東西收回干嘛?不怕被她看到?”
言憶并沒搭理荒煙,他發(fā)現(xiàn)荒煙在一些事情方面就像天生缺根筋般,尤其是對男人的事情。
一踩油門,車子瞬間飛出,打斷了荒煙的詢問。
四輛車飛旋而過,在不到百米的距離,后面跟上了幾輛軍用吉普。
“后面有人跟著?!被臒煆暮笠曠R里看到身后的尾巴,皺著眉。
雖然距離較遠,但她還是看到了,一排往后看去,有大概七八輛的軍用吉普車,浩浩蕩蕩地跟在她們后面。
“你說他們到底要干嘛,怎么跟在我們后面?”荒煙皺著眉,想著老狐貍般的賈青身后究竟是什么樣的人。
“路不是我們的,他們又怎么是跟蹤?”言憶從空間里拿出一件外套,蓋在荒煙身上。
不管那些人什么目的,只要有他在,定不回讓他們達成。
“嗯?!被臒熛胫麄冋f不定方向跟她一樣,然后看到蓋在身上的外套,突然驚道:“你什么時候去的那個商場?”
沒錯,這件外套是某個名牌的,這些天,只有那天在慶城的那個大商場見過,但是當時兩人都說了,太危險了,不能去。
所以這個外套出現(xiàn)在這,肯定是他什么時候偷偷去了。
言憶驚訝于荒煙的敏銳,但他并不打算說。
那天去商場也是心血來潮,只因他在那里看見了荒煙最喜歡的鞋子,所以夜里忍不住就去了,因為是大型商場,里面的喪尸確實多,多到令人瞠目結(jié)舌。
他一路殺進去,收割了大量衣服鞋子和食物,最后雖然成功逃出來,但他永遠忘不了那一張張恐怖面容像蠕動蟲子般向他撲來的畫面,令人惡心得緊!
荒煙見他不說話,以為他受傷了,“你不會受傷了吧?”
“沒有?!毖詰浛粗鴿M臉關(guān)心的荒煙,嘴角一勾,“只是異能要升級了。”
“升級?”荒煙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人家都是辛辛苦苦一個月,異能才升級,就這個男人,動不動異能就升級,真是一大奇葩!
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他這么逆天,指不定要拉多少仇恨值!
“我教你開車?!毖詰浛粗臒熞荒樋磩e人家的孩子的表情,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開車?你不是說現(xiàn)在不是時候,怎么又……”
“現(xiàn)在時候到了。”
荒煙還沒說完就被言憶打斷,她雖然有些奇怪,但開車她一直想學,所以也沒再拒絕,“好啊!”
荒煙剛答應完,言憶就一把給她拉了過來,穩(wěn)當?shù)刈诹怂拇笸壬稀?p> “你干嘛?”荒煙被嚇的大叫,感受到身下緊繃有力的雙腿,心臟止不住地顫抖。
她覺得是被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