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淺沒說話,雙眸一直看向別處,只是一直重復著吃粥的動作。
一碗粥見底,紀衍初把空碗放在桌子上,抽了一張紙給姜淺擦了擦嘴角,被姜淺拿過紙巾,“我自己有手。”
紀衍初也沒跟姜淺爭,只是站起身,掀開她身上的的被子,一手穿過膝蓋下方,一手穿過腰肢把她抱起。
姜淺驚嚇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手里的紙巾飄落,眼底有著些許防備和不安。
“你想做什么?!”
她真的怕了,那種事再來一次,她可能真的承受不住進醫(yī)院了。
“送你回主臥,我都整理好了。”說著,曖昧的看了她一眼。
后半句話聽的姜淺有些面紅耳赤,她自然知道他在說什么,把頭低的很低,埋在自己胸前。
把姜淺放到床上后,紀衍初幫她蓋好被子。
“后天上午的票,明天我不去公司,在家陪你好好休息?!?p> 這次,他說的是家。
在他看來,沒有父愛母愛的家、在他眼里不能算是家的家,只能說是一個住所,他的家早在十六年前就煙消云散了。
可如今,這個空蕩的別墅里有了姜淺,有了這個他愛的人,他感到溫暖,再一次有了家的感覺。
但他患得患失,他總覺得太不真實了,如果不牢牢握在手中,她就會沒。
所以他很害怕,只能夠在她身上打上他的印記,只有在他們歡愛的時候,他才能感受到平靜。
“紀先生是覺得我跟你上過一次床就是你的人了?紀先生可真是高估了自己,我姜淺有自己的驕傲,不會下賤到因為上一次床就愛上仇人??!”
姜淺句句肺腑,字字誅心。紀衍初手上的動作一僵,身形明顯顫抖了一下,“就算你不愿意,明天的證也會領(lǐng)。姜淺,你別無選擇,只有自愿和被迫。”
“出去!你滾!??!”姜淺食指指著門口,沖著他吼道。
紀衍初也不多做停留,轉(zhuǎn)身離開,走到客臥收拾空碗,然后就下樓喝了些粥。
樓上少女的拳頭,早已握在一起,貝齒緊咬下唇。
早知道,她剛就是死,也不會成全了紀衍初。
半夜,姜淺渾身難受,就跟骨頭給碾壓了一遍一樣,睡不著。
她坐起身子,摁開電燈開關(guān),眼睛不經(jīng)意一瞥,被一個抽屜吸引過去。先前沒怎么去注意,現(xiàn)如今看來,這個抽屜跟別的不大同,花紋更精致。
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她掀開被子下床,雙腳剛點地,一個沒站穩(wěn)又摔回床上。
她發(fā)誓,總有一天要紀衍初嘗一遍她受過的所有痛!
下手沒點輕重!儼然就是一個下半身思考的禽獸?。?!
她緩緩挪到地上坐下,伸手拉開那個抽屜,里面很單調(diào),一條手鏈、一條戒指項鏈以及一把解剖刀。
只不過,這手鏈有些眼熟……
她伸手拿起來,眉頭有些微蹙,腦袋里在思考什么時候見過這條手鏈。
清脆的鈴鐺聲回蕩在姜淺的耳旁。
忽的,腦袋一束光閃過,這個不就是她十六歲的時候林雨白送她的手鏈嗎?尾墜上刻著一個字——淺。
第二卷,完。
PS:如果要結(jié)婚的話,男方一定要滿二十二歲,而女方一定要滿二十歲才行。 我們紀先生太著急,忘了姜淺才十九歲 第二卷就到這里啦,大家下一卷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