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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風(fēng)吻你

第一章:重逢,我是紀(jì)衍初

等風(fēng)吻你 竹蜻蜓Y 6614 2020-06-20 22:00:00

  兩年后。

  姜淺如愿以償以著六百三十五分的優(yōu)異成績進(jìn)了A大,閔塵染等人提議出去慶祝一下。

  “恭賀淺淺考上A大?!?p>  在蘇雪冉互動氣氛的帶領(lǐng)下,眾人舉杯慶祝。

  蘇雪冉是姜淺的高中校友,同著姜淺一起考上A大,是為數(shù)不多知道姜淺家里事的人。比如說,閔塵染是她未婚夫。再比如說,她心里曾經(jīng)有一個不能提及的人。

  眾人干杯飲下紅酒后,姜淺緩緩啟唇,勾了勾唇角,“這次冉冉也考上A大了,所以不止要幫我慶祝哦。”說完,靈動的眨了眨眼睛。

  姜暮聲了然姜淺的意思,笑了笑站起身,“我們也為雪冉干杯慶祝吧。”說完,看著蘇雪冉朝她舉杯,“以后淺淺就麻煩你照顧了?!?p>  “謝謝暮聲哥哥?!碧K雪冉大方一笑。

  要知道,雖然姜暮聲現(xiàn)在名義上還只是副總裁,但姜潮多半已有退位的意思了。大多數(shù)事情都是交給姜暮聲來做,雖然是打著給他鍛煉的機(jī)會,但公司的人都知道,下一位“皇帝”馬上要登基了。

  閔塵染在一旁低聲道:“淺淺,切勿過多飲酒?!?p>  “好?!苯獪\答應(yīng)。

  這兩年來,她跟閔塵染在一起的時間還算挺多的。她對于閔塵染也有一種依賴,就跟她對姜暮聲的依賴是一樣的,但她覺得,她可以把這個轉(zhuǎn)換為愛,不再讓閔塵染一個人唱獨角戲。

  閔塵染因患有哮喘,不能飲酒,大家對于這點也都心知肚明,特地把他的酒換成茶水符合氣氛。

  飯后,姜暮聲派人把蘇雪冉給送回蘇家,而他們?nèi)齻€,則是姜淺提議去臺球室打桌球。

  姜淺開了一桌,待球擺好后,姜淺狡黠一笑,勾勾唇,“哥哥,如果今天我贏了,我想要你當(dāng)時在拍賣會上拍下的玉佩?!苯獪\手握球桿,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著自信比兩年前更迷人。

  姜暮聲笑了笑,伸手拿著CHALK巧粉磨著球桿,微微挑眉,“好啊?!?p>  那塊玉佩他當(dāng)時在拍賣會上花了三千四百萬拍下來的,那可是宋朝的鏤空白玉。想不到這丫頭盯上了這個,只不過,她的球技可是他教的,想贏他,言之尚早。

  姜淺沒管姜暮聲怎么想的,她反正是看中那個玉佩了,之前找他說了好幾次,軟磨硬泡愣是不肯給她。今天,她勢在必得。

  自從當(dāng)時回來之后,她就經(jīng)常找姜暮聲改善球技,有時候還有去找專門的人學(xué)習(xí)。就因為當(dāng)時那個人讓了她三球她還是沒贏,繼而有種挫敗和丟臉的感覺。

  她拿著CHALK巧粉磨著球桿,手腕活動了一下,手上的手鏈露了出來。

  這條手鏈?zhǔn)橇钟臧字浪宙渷G了之后,在她十八歲生日的時候送她的,同一個設(shè)計師,不同材質(zhì)不同款式,但一樣獨一無二。

  姜淺放下巧粉,站在球桌前面,拿著球桿俯身,瞄準(zhǔn)白球,很快,推動球桿。

  嘭——

  所有球都散開,白球滾到了對面球桌邊緣。

  姜暮聲調(diào)整了方向,進(jìn)了一顆球,隨后,笑道:“我半色?!比缓?,又繼續(xù)瞄準(zhǔn)下一顆球,輕輕推動球桿,十一號球慢慢的進(jìn)入洞口。

  他得意的朝姜淺一挑眉,“淺淺,現(xiàn)在認(rèn)輸還來得及哦?!?p>  “哥哥,聽過一句話嗎?驕兵必敗?!苯獪\笑了笑,不輸姜暮聲的氣勢,揚了揚唇角。

  她瞥了一眼桌上的球,基本上姜暮聲已經(jīng)打死了,他這一球,必定罰球。因為姜暮聲的半色球都給全色球圍住,從全色球擦肩打過碰到半色球難之又難。

  “哥哥,你繼續(xù)吧?!苯獪\不慌不慢的喝了一口水,然后放在一邊,靜靜地看姜暮聲打球。

  姜暮聲倒是發(fā)現(xiàn)了,這兩年姜淺變了很多,自信、張揚、矜貴,都是由內(nèi)而外的散發(fā)出來的。

  桌上的局勢正如姜淺剛剛所分析的一般,他這一球,寸步難行。他瞄好方向,打了個“S”球,最終也只是淺淺碰到一下,不至于罰球就是了。

  姜淺笑了笑,走到旁邊,俯身,瞄好方向,球桿用力一推,距離白球最遠(yuǎn)的一顆球進(jìn)洞,白球慣性的彈了回來。

  她拿過巧粉在球桿上磨了一下,而后,繼續(xù)瞄準(zhǔn)下一顆,輕輕一推,球便進(jìn)洞了,白球在快要滾進(jìn)洞口的時候停下。

  這次,換做姜淺得意的朝姜暮聲挑眉笑道:“哥哥,我這個徒弟算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吧?”

  一旁坐在沙發(fā)上的閔塵染笑了笑,此刻姜淺身上散發(fā)的氣息,無一不吸引人,他看著這樣的姜淺很是著迷。

  姜暮聲依舊保持著謙謙公子般的笑容,不緩不慢?!斑€沒到最后又怎知誰輸誰贏,別高興的太早?!?p>  姜暮聲倒是淡定,姜淺卻也不敢掉以輕心,她每打一顆球都會為下一顆球布局。

  連收三顆球后,第四顆球力道沒控制好,滾到洞口沒落下去。她懊惱的踩了踩地板,暗罵了自己一聲。

  姜淺把球打散了之后,對于姜暮聲來說無疑是好事。他唇角微勾,瞄好方向后,猛的一推。

  嘭——

  球進(jìn)洞的聲音響亮響起,緊接著下一桿,他在球桌的左下角,球在右上角,稍微偏了一點點。待他選好方向后,又是一聲,球進(jìn)洞。

  基本上,姜暮聲這一球已經(jīng)快打完了,直到黑八。黑八在左邊那個洞口,黑八和白球之間正好橫了一顆球,哪怕“S”線也不一定能過。

  但此刻,姜暮聲打算賭一把。磨好巧粉,球桿微微立起,用力一打,白球就彈起來跳過半色球。

  期間,姜淺屏住呼吸,要是黑八進(jìn)了,就代表她鐘意的玉佩無望了。她心里祈求著這顆球千萬別進(jìn),只要不進(jìn),她姜淺少吃幾年巧克力。

  白球碰到黑八,但黑八停在洞口沒掉下去。

  姜淺瞪大了眼睛,不會吧?她剛只是隨便說說的,巧克力她還是要吃的啊,喂!

  下一刻,“嘭——”黑八進(jìn)袋。

  “Yes!”姜暮聲雙手抱胸,嘚瑟的朝她挑眉,“淺淺,我贏了哦?!?p>  這,現(xiàn)在是該高興還是該失落?

  姜淺不服輸,抬著下巴倔強(qiáng)開口,“這,這個桿不好,我用的不順手。”若無其事把球桿往旁邊一放,責(zé)任全推給球桿。

  姜暮聲無奈的笑了笑,朝沙發(fā)上的人看了一眼,緩緩道:“塵染,來一局嗎?”

  “我不太會?!遍h塵染溫潤一笑,緩緩開口。但還是起身,拿過姜淺剛剛放下的球桿走過去。桌子上球都已經(jīng)擺好了。閔塵染開球,首桿進(jìn)了一球。

  下一球,他找準(zhǔn)九號球,用力推桿,球到處滾動,隨后進(jìn)袋。

  “塵染,你有點謙虛了啊?!苯郝暱戳怂谎郏@叫,不太會?

  閔塵染緩緩一笑,下一球,沒進(jìn)。“運氣好而已?!?p>  他們打了一個多小時,姜淺呆的有些乏累,手上拿著手機(jī)伸了個懶腰,慵懶道:“哥哥,阿染,結(jié)束了嗎?”

  聽出姜淺語氣里的倦怠,閔塵染直接把黑八進(jìn)洞,“我輸了。”隨后,放下球桿走到她身邊,把沙發(fā)上的薄外套披在她身上。

  姜暮聲很是無奈,剛剛那個局勢,閔塵染明明是贏的,怎么感覺跟他們出來給塞了一嘴狗糧。

  姜淺把包包背上,跟著他們走下樓梯,可能是有些困倦,感覺步伐沒什么力氣便慢了些,開口喊道:“你們慢點?!?p>  一上一下,跟一個人擦身而過,她聞見那人身上淡淡的煙草味,以及給人一種不可一世的感覺。

  聞言,閔塵染停住腳步,朝姜淺伸出手,拉住她手腕,“淺淺,慢點?!?p>  伸出手掩唇,打了個哈欠,感覺眼皮有點重。上車之后,她靠在車窗上閉目休息。

  “曲二少?!迸_球室的負(fù)責(zé)人恭敬的喊著。

  男人點點頭,薄唇輕啟,清冷的嗓音緩緩開口,“剛剛那一行人是誰?”

  “二少,是姜家大少爺和大小姐,以及閔家少爺?!蹦侨死蠈嵉恼f著,額頭直冒細(xì)汗。

  據(jù)傳聞?wù)f,曲家二少脾氣不好。兩年前的時候來的上海,現(xiàn)在在A大就讀,當(dāng)時以著六百五十二的分?jǐn)?shù)考進(jìn)A大,是當(dāng)時的高考狀元。

  那人單手撐著沙發(fā)托著腦袋,眼底一片清冷,緩緩啟唇,“擺桌?!?p>  “是,是?!必?fù)責(zé)人很快找來人擺桌,還拿出了他經(jīng)常用的那根球桿。

  半小時后,男人把球桿甩在桌子上,從沙發(fā)上抄起外套披在身上,淡淡的說:“下次,姜大小姐獨自來的時候通知我?!痹捖?,轉(zhuǎn)身離開。

  負(fù)責(zé)人看著桌上的球,只有一顆白球立在中間。他有時候也不知道那個男人究竟在打什么,明明球技已經(jīng)到了一桿收桌的地步,卻還是喜歡來玩。

  說巧也巧,車子剛在姜家停下姜淺就醒來了,揉了揉眼睛,有些迷糊,“到了?”

  “嗯,到家了,下車吧?!遍h塵染放低聲音柔聲道。

  姜淺點點頭,“一會到了之后給我一個電話。”

  “好。下車吧,暮聲在等你?!闭f著,指了指窗外的人影。

  剛下車,姜淺就感覺悶熱,這夏天的天氣是真的難受的緊。她瞬間清醒,拔腿就往房子里跑,然后長舒一口氣,“啊,舒服多了?!?p>  “管家,我爸媽呢?”姜暮聲回來后感覺別墅特別安靜。

  管家拿過姜淺的外套遞上兩杯水,“老爺和夫人去加拿大度假了。”

  姜暮聲點點頭,喝了一口水就上樓了。

  “啊,這么突然?那他們什么時候回來?”姜淺喝了一口管家遞過來的冰水,緩緩問道。

  “老爺和夫人說可能打算玩半年再回來?!惫芗艺J(rèn)真說道。

  姜淺點點頭,放下杯子回房。走進(jìn)臥室后,姜淺伸了個懶腰。今天居然輸球了,這讓她很煩躁,到嘴的鴨子飛了。

  她洗過澡出來后,坐在吊籃里敷面膜玩手機(jī),正好有一條閔塵染發(fā)來的消息:

  【淺淺,剛給你打電話你沒接,我想你應(yīng)該在洗澡。我到家了,電話就不用打了,早點睡。】

  【好,晚安?!?p>  姜淺很快回信,然后看了些新聞。等時間到了的時候,姜淺把手機(jī)放在吊籃里,起身到浴室撕掉面膜洗了下臉,清爽的走出來。

  大學(xué),她的人生步入了另一個階段,還有半個多月就開學(xué)了,她得好好把握接下來的時間。

  “我們親愛的曲二少今兒怎么會來?”他手里摟著兩個女人,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站在門口的人一眼。

  男人輕輕瞥了他一眼,在旁邊落座,拿起一杯酒喝了起來,冷聲道:“別用那種陰陽怪氣的語氣對我說話?!?p>  “好好好?!睔w海云琛松開懷里一個美女,低聲對她道:“來,去陪陪我們親愛的曲二少,好生伺候。”

  女人不情不愿的離開歸海云琛的身邊,扭著自己的翹臀走到男人身邊坐下,伸手就摸上他的胸前,嗲嗲一喊:“二少?!甭曇羲值墓穷^都快酥掉了,體若無骨一般整個人貼上去。

  男人喝著酒,淡淡一瞥。隨后,伸出手,捏住摸上自己胸膛的手,往外一折。

  “??!”女人疼的眼淚快掉出來了,盡管這樣,還是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二,二少?人家疼?!?p>  聞言,他慢慢俯身靠近,另一只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勾了勾唇角,“疼么?一會還有更疼的?!?p>  聽到男人這么說,以為他一會要帶自己去做那種事,臉上微紅,故作羞澀低著頭,“討厭……”

  “呵?!蹦腥死湫σ宦暎稚嫌钟昧α艘环?。

  “咔嚓?!?p>  女人臉色驟變,她聽到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只見他勾著唇角,捏著她下巴的手一個用力,她差點感覺下巴要給卸下來了。

  “二……二少……”她淚眼汪汪的看著他。

  只見,男人輕蔑一笑,松開手,嘲諷道:“就憑你,還沒資格碰我。滾,消失在我的視線里?!痹捖洌弥票麄€人往后一靠。

  那個女人連滾帶爬的跑出包廂,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這一幕看的歸海云琛懷里的女人身子一顫,唇色有些發(fā)白。

  看著懷里抖如篩糠的女人,歸海云琛淡淡一笑,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先出去,我跟二少談點事。”

  女人戀戀不舍的離開歸海云琛身邊,臨走前還看了旁邊冷俊不禁的男人一眼,被他陰冷的眼神嚇得趕緊跑出去。

  歸海云琛不禁大笑,“阿初啊,對一個女人發(fā)那么大火,何必呢?差點沒把人家下巴給卸掉。”

  冷冷瞥他一眼,開口,“明知道這女人我看不上還非要她陪我,那就應(yīng)該知道會有這個下場?!?p>  “哦?那我倒是很好奇,什么樣的人能入得了紀(jì)公子的眼?”他饒有趣味的看著紀(jì)衍初,眼里滿滿的打量。

  紀(jì)衍初喝著酒,沒回答他。只是淡淡一說,“知道多了死的快?!?p>  歸海云琛干笑兩聲,沒繼續(xù)深究。跟紀(jì)衍初認(rèn)識這兩年來,他熟知紀(jì)衍初的脾性,只要不惹到他,萬事大吉。一旦惹到了,那個人,只能自求多福。惹了惡魔,沒那么輕易就溜走的。

  后來,姜淺跟閔塵染到法國去玩了半個月,臨近開學(xué)才回來。她本來是想自己去玩的,結(jié)果閔塵染說正好要到法國去出差,然后他們就一起去了。

  姜淺當(dāng)然知道,這是閔塵染的借口,他是特地陪她去的。雖然有時候他的確有出去談公事,但大多數(shù)都是在酒店辦公。

  經(jīng)過一天繁瑣的入學(xué)儀式后,姜淺累的趴在課桌上休息。

  早上做過自我介紹,基本上整個班的人對姜淺都好感倍加。尤其是知道了她叫姜淺,是姜氏集團(tuán)總裁的女兒,是以著六百三十五的高分進(jìn)來的。也算是整個A大的傳奇人物了。

  “姜淺同學(xué)嗎?”一個很可愛的女生走過來跟姜淺打招呼,“我叫蔣知夢,很高興認(rèn)識你?!?p>  姜淺抬起頭,看著面前這個五官精致,小巧可愛的女孩。笑了笑,“知秋一葉,夢寐以求。對嗎?很好聽?!?p>  看到姜淺對她笑了,她不禁紅了臉,害羞的低著頭,“姜淺同學(xué),你笑起來很好看?!?p>  突如其來的夸獎姜淺愣了一下,“謝謝。你長得也很可愛?!?p>  “那個,姜淺同學(xué)。我聽說你成績很好,我以后遇到問題可以請教你嗎?”蔣知夢臉上一陣紅,低著腦袋。

  看到蔣知夢這么容易害羞,姜淺感覺很可愛,不知覺答應(yīng)下了,“好啊?!?p>  進(jìn)A大的第三天,A大在禮堂舉辦了開學(xué)典禮迎接新生,而姜淺作為優(yōu)秀新生代表在后臺準(zhǔn)備稿子。

  “淺淺學(xué)妹?!币粋€男生走過來,一身黑色禮服,手里拿著一杯水。

  姜淺站起身,“默沨學(xué)長?!?p>  眼前這位是秦默沨,她申請加入樂團(tuán)的時候就是秦默沨審批過的。秦默沨是交響樂團(tuán)的負(fù)責(zé)人,也是主奏手。

  “喝點水潤嗓子,你先準(zhǔn)備著,一會學(xué)生會長之后就到你了?!鼻啬瑳h把水放在她桌子上,然后,拿著手卡走出后臺到舞臺上。

  試過話筒后,秦默沨跟一個女生拿著話筒走到中間,緩緩啟唇,“尊敬的各位領(lǐng)導(dǎo)、老師,親愛的同學(xué)們:大家好!金秋時節(jié),碩果飄香,我們滿懷新的希望迎來了新同學(xué)……”

  姜淺捧著水喝了一口,旁邊的手機(jī)響了,她伸手接了起來,“阿染?”

  “淺淺,聽說今天你代表優(yōu)秀新生演講。不過我這邊在簽合同沒法去,我讓南茜給你送樣禮物過去。”閔塵染坐在椅子上,對面前的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姜淺笑了笑,“好,謝謝。”聽到有人在催閔塵染去開會,姜淺開口,“你去忙吧,我這邊你不用擔(dān)心?!?p>  “好?!遍h塵染拗不過她,只能瞪了眼前的總監(jiān)一眼,然后掛斷電話。勾了勾唇角,道:“羅總監(jiān),我應(yīng)該沒有耽誤你的時間吧?”

  “沒,沒有……”羅總監(jiān)后怕的咽了咽口水。別看他是笑著,笑意不達(dá)眼底。

  果然,閔塵染斂去笑容,一字一句道:“以后我同淺淺打電話的時候不準(zhǔn)吵我,也不準(zhǔn)催我?!?p>  “是?!绷_總監(jiān)連忙點頭哈腰,不敢有一絲怠慢。

  姜淺放下水杯,聽見此刻校長在講話,她走出后臺在舞臺下方落座。

  “淺淺,你怎么這么慢?。俊碧K雪冉拉了拉她的手臂,有點好奇。

  姜淺笑笑,舉了舉手里的稿子低聲道:“剛在后臺熟悉稿子。第一次人這么多有點緊張。”

  “噗——”聽到她這么說,蘇雪冉笑出聲,揶揄道:“你可是姜暮聲的妹妹,自信點?!?p>  姜淺無奈一笑,沒說話,緊張只是個借口,她只是在后臺打了會電話準(zhǔn)備了一下而已。

  開學(xué)典禮的進(jìn)行,姜淺都只是偶爾抬眼看兩眼,總不過都是那些領(lǐng)導(dǎo)喜歡說客套話,她有時候跟著姜暮聲去應(yīng)酬的時候都聽膩了。

  “接下來我們有情A大優(yōu)秀學(xué)生代表……”秦默沨在臺上講到。

  姜淺只感覺旁邊的人起身,她并沒有多在意,繼續(xù)低頭看手機(jī)。

  秦默沨緩緩?fù)说揭贿?,帶頭鼓掌,“有請學(xué)生會會長,大三的紀(jì)衍初同學(xué)!”

  全場歡呼,眾多女生的目光都給吸引過去。鼓掌聲充斥著整個禮堂,比剛剛校長書記講話的時候還要熱烈。

  聽到這個名字,姜淺身子一怔,笑容僵在臉上。蘇雪冉把玩著她纖細(xì)的手指,她突然手指一緊,握住了蘇雪冉的手。

  “淺淺你怎么了?”感覺到姜淺的不對勁,蘇雪冉開口問道,腦袋湊到她面前。

  姜淺感覺唇瓣干澀,抿唇。

  紀(jì)衍初,這個曾經(jīng)深埋在她心底的名字,她曾經(jīng)愛錯的青春。在今天,封存的記憶涌出來。

  她想,應(yīng)該只是同名同姓,天底下姓紀(jì)的有很多,又不一定是紀(jì)律的紀(jì),萬一是季節(jié)的季呢。別杞人憂天了,他不可能在這的。

  想到這,突然松懈下來了不少,舒了一口氣,看著蘇雪冉笑著說,“我沒事,就剛剛突然看到一個嚇人的東西?!?p>  “我跟你講哦,聽說這個學(xué)生會會長還是A大的校草,還是當(dāng)時的高考狀元,六百五十二的成績考進(jìn)A大,差八分滿分?!碧K雪冉看著臺上鞠躬的男人,一臉崇拜,毫不吝嗇的夸獎。

  這么厲害?姜淺不由的對這個學(xué)生會長有點好奇。

  緩緩抬起頭,與此同時,臺上的人薄唇輕啟,清冷的嗓音從麥克風(fēng)里擴(kuò)展出來,“尊敬的各位領(lǐng)導(dǎo)、老師,親愛的同學(xué)們:大家下午好!我是學(xué)生會主席紀(jì)衍初,今天我代表……”

  剛抬頭看清臺上的人就聽到這一番話,對上他的視線。姜淺瞳孔猛縮了一下,雙手緊握。

  此刻面前穿著燕尾服的男人,很難跟兩年前的小混混對照起來。但是,他就是,只不過五官比當(dāng)時更精致了,給人一種很驚艷的感覺。

  臺上的人也回視了她一眼,漫不經(jīng)心,沒有絲毫情緒。

  姜淺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隙ㄖ皇乔珊?,沒必要這么在意,把他當(dāng)陌生人就行了,對,當(dāng)陌生人。

  她一遍遍的這么告訴自己,但她沒心情繼續(xù)聽紀(jì)衍初演講下去,“冉冉,我去一趟洗手間?!?p>  “可是快到你了誒……”話還沒說完,姜淺就已經(jīng)離開了。

  那抹白色的聲音離開座位,在只開了微弱燈光的禮堂特別突兀。只不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紀(jì)衍初身上,沒看到,但紀(jì)衍初卻一下不落的盡收眼底。

  講話的速度慢了些許,直到,那抹身影冷靜完回來后,他才結(jié)束說辭。四十五度舉了個躬,雙手插在口袋里從旁邊走下來,走的很慢。

  姜淺記得剛剛秦默沨說學(xué)生會長之后就是她了,她走到另一邊樓梯上臺站在旁邊,等主持人開口。

  “接下來,有請優(yōu)秀新生代表姜淺,上臺演講?!迸鞒秩苏f完后,就退到一邊給姜淺讓位。

啦啦啦,第二卷正式開始了,所有人的生活都步上正軌,姜淺也在慢慢忘記紀(jì)衍初接受閔塵染,青春畢竟是青春,哪有那么容易忘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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