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書禮看著騷,其實就是個直球。他看著青晏情緒低落,作為心理醫(yī)生竟然手足無措起來。
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嗎。
青晏抬頭看他,問,“今天下午我沒有課,去咨詢室談談吧?!?p> 那種笑,就像邀請別人一起吃飯一樣。
何書禮應了。
他就怕她生氣之后不再造訪咨詢室呢。
肯治療就好啊。
何大公子心中十分舒坦。
殊不知青晏真就只是談談,從文學談到童年趣事,從郵票談到香水味道,何書禮整個整蒙了。
末了青晏還總結(jié)了一句:“何先生,和你聊天是很愉快的體驗,最近有什么書推薦給我看嗎?”
何書禮:。。。
書禮沒好氣地回了句,“高級格斗術(shù)看嗎?”
“好啊?!?p> 何書禮:??。浚。?!
。。。
于是某人翻箱倒柜五分鐘,找到了那本《高級格斗術(shù)》。
光看封面,青晏就覺得挺低級的。
罷了,拿回去當笑話看吧。
青晏笑了。是真心實意的笑。
emmmmm雖然是真心實意的捉弄人后的調(diào)笑。(手動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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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晏癱在椅子上,在手上細致地擦著什么東西。
舍友路過時隨口問了句手上是什么。
“磨砂膏?!?p> 舍友:????!
“干嘛用的啊?”
“手上有繭?!?p> 舍友:。。。。。她知道青晏是精致的豬豬女孩,問一句也只是看看是什么新的貴婦級護膚品,誰想到這家伙騷成這樣?!磨砂膏?這有些矯情了吧。這家伙從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衣服扔洗衣機,要么送干洗店,輪到她打掃了她就請家政服務。要說有繭子那只能是寫字來的。可是寫字磨出來的繭能有多厚?能有多丑?還用專門。。。。。
舍友嘆了口氣,批判起世風日下來。
青晏笑了笑,像個驕奢淫逸慣了的大小姐,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似的挑眉問了句:“你要不要來點?”
舍友被嚇跑了。
青晏估摸著過兩天要回去訓練了,自顧自打算著如何順利長期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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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社不集合的日子,地下車庫也時不時有人來練板。
青晏拖著長板下了樓梯,悠哉悠哉漫無目的地滑著,眼角余光卻在不斷找她要找的黑色卡宴。
避開攝像頭對熟悉這里的人來說并非難事。
末了確認一下車牌號,拉開門就直接坐進后座。
青晏隱約覺得后視鏡里那雙眼睛有些熟悉,但沒有多問。
“葉卡捷琳娜?!?p> “波將金?!?p> 駕駛座上的人低低應了一句,隨即低笑了一聲。
“何書禮!?!”
他笑得更放肆了。
“你早上故意的吧?”青晏憤怒值即將爆表。
“早上?早上什么事啊?”何書禮收起笑容,無辜道。
青晏正要教他做人,卻聽何大公子正色道:“你早上聽到那句話之后有了不正常的反應。你頓了一下?!?p> 青晏沉默。
“你忘了,你是陳青晏。不是葉卡捷琳娜。你要清楚你的位置?!?p> “是?!?p> “走吧,希望你除了腦子以外都沒有退化?!?p> 青晏有點手癢,奈何揍了這人就沒人開車了,沒再說話。
臨走扔了個黑色的打火機在前面座位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