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云心同辛魚和冉圖,一起把地上的衣裳都撕扯碎了!
打開門,兩把劍交叉攔住了云心。
云心擰眉不悅,“今兒,你們放我出去。明兒,我就不計較”。
“姑娘,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
“奉誰的命?”云心動作快的將指縫間的銀針扎在兩個護(hù)衛(wèi)身上,“盲目從命,會丟命!”
兩個不能動的護(hù)衛(wèi):“......”,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云心走了。
正殿內(nèi),辛魚和冉圖將抱著的碎衣裳扔在地上。
“第一,本姑娘不是你王府的仆人!第二,本姑娘是個很善于記仇的人!”
云心冷言,清亮的眸子晲著女子,能冒充她的容顏,想必是對她有一定了解的人。
或者是這女人背后有人...?
若是背后無人,那這女子應(yīng)該也不會冒著丟命的危險一直待在這里。
更何況她這個貨真價實的主兒來了,這個女人依然還敢在...
哼,想冒充她,談何容易!
北冥千川盯著地上破碎的衣裳,雙手不由得緊緊握起,墨眸里盡是怒焰。
他看了眼坐在椅案上的女子,他昨兒換下來的衣裳怎會在這個來歷不明的手上?
當(dāng)然,正是因為他看到了地上也有女子昨兒穿過的衣裳,這才看向女子。
女子站了起來,“我只是想著王府的柴房也不能白住,讓她們洗洗衣服,做做雜活兒,不也挺好?”
北冥千川遲緩的點(diǎn)頭,“來人,端水過來”。
不會兒,一盆冷水就被人端來了。
“既然來了,本王就收你們?yōu)楦系呐?,把正殿的地擦一下”,北冥千川面無表情的冷言道。
云心一聽,真的很想躍過去踹飛北冥千川!
“你今兒讓我擦地,明兒我讓你給我端洗腳水!”她很生氣的踹翻地上的盆,水鋪了一地,“本姑娘回柴房休息了!”走了。
辛魚和冉圖也趕緊跟著走了。
這把北冥千川氣得不輕,重重的捶了一下桌案,該死的女人!
女子有被嚇到,但還是走了過去,說:“為何不處罰她?再讓她待下去,怕是整個王府都要遭殃”。
北冥千川扶額,腦仁兒又開始疼了起來,未言。
而女子的話讓原由聽得很不舒服...
“不喜她,就讓她走吧”。
北冥千川起身,“本王去書房”,說完就走了。
原由去了柴房,將北冥千川在前段日子喝了不明茶水的事情跟云心說了。
云心并不吃驚,就是覺得那貨有點(diǎn)弱,不是中毒了,就是不知不覺中了他人的道...
正因有個假云心,她暫時無法靠近北冥千川。
這讓原由也很愁,很苦惱。
現(xiàn)在的主子根本不愿聽他多言一句,主子就是認(rèn)定了那個冒牌的!
如同那女子所言,連續(xù)的幾天,王府內(nèi)被弄得雞飛狗跳!
云心把每天送給她洗的衣裳都撕了,把后院搞得一塌糊涂。
她還一天三餐去膳房搶了北冥千川的膳食。
她看到不順眼的,都折騰了一番,就是要?dú)馑辣壁でТê湍莻€冒牌貨!
本想好好靜靜的北冥千川確實每天都被氣得臉都綠了。
不過,他竟出奇的沒有下令殺,或是動用其他刑罰。
他也不知這是為何...
云心興致大起,跑去了之前她住的房間,讓辛魚和冉圖把冒牌貨控制住。
她扒了冒牌貨,最后深吐一口氣。
果然不是她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