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心突然想到了什么,明眸圓睜,對北冥千川說:
“糟了,趕緊讓人去把通緝畫像撤了,要是被家里人看見了,我就會被抓回家跪祠堂的!”清秀的雙眉緊擰起。
她的話讓北冥千新又笑出了聲。
云心斜睨著北冥千新,“你是不是很愛笑?”眸光轉向面帶微笑的北冥千洛。
“姑娘許是經(jīng)常跪祠堂”,北冥千新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云心直接給了他一記白眼,她才不是經(jīng)常跪祠堂呢!
“放心,他近兩天是不會找來這里的”,北冥千川沉聲道。
他心底很不喜這丫頭總是時不時的看北冥千洛!
云心聞言,眨巴著眸子,譽哥哥真的不會這么快找來這里嗎?
她搖頭,“要是以后找到這里了,一問便知我就在這里...”
“無可避免”。
“......”
“那個他是誰?”北冥千新忍不住問道。
“跟你有關系嗎?”云心很隨性的反問了句。
“......”
“皇長兄,今日看皇長兄的臉色比昨日好多了,許是已無大礙了”,北冥千洛不疾不徐的說道。
“藥配的好”。
云心卻像是沒聽見一樣,只顧著吃著自己的。
在放下筷子的時候,北冥千新問:“姑娘,現(xiàn)在可否告知你的芳名?”
云心站了起來,“渣油,帶我逛逛這王府吧”,走了。
北冥千新呆愣的看著已經(jīng)空空無人的門口,這姑娘是不屑同他搭話嗎?
敢這么輕視,或無視他存在的,這姑娘當屬第一人!
“皇長兄,你是從哪兒找來的?小弟沒威嚴的嗎?”
北冥千川緩緩放下筷子,抬眸,“返京路上遇到的”。
這丫頭的性子隨意又大膽。
不過,他似乎已經(jīng)在縱容了。
“將一個來路不明的姑娘留在府上,怕是有些不太合適”,北冥千洛說道,“會招人非議”。
北冥千川靜默不言。
“二哥說的極對!何況她惹侍郎之子這件事也定會招到父皇下令逮捕的”,北冥千新一臉正色的說。
北冥千川仍默言。
“楊侍郎定會上奏,到時皇長兄當真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民女在朝堂上對簿?”北冥千洛說。
北冥千新琢磨了一番,“難不成皇長兄想納這姑娘為妾?”笑了笑,揚眉道:“胤成王爺新納的小妾把戶部侍郎之子打的頭破血流?這怎么說都對皇長兄的名聲有毀”。
“本王有說要納她為妾嗎?”北冥千川黑沉著魅臉。
“可皇長兄從不接近女子,也從不讓婢女近身。這突然讓一個姑娘住府上,難道不是要納妾嗎?何況皇長兄的未來王妃豈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姑娘?”
北冥千新說完這番話后,又不由得笑了笑,覺得這姑娘不是一般的有趣。
他很感興趣!
“說完了?”已經(jīng)聽不下去的北冥千川臉色更加沉了。
“......”
“你們可以回了”。
“皇長兄,若是真想保她,就讓她去楊侍郎府認個錯兒”,北冥千新說道。
“她錯了嗎?”北冥千川問。
“皇長兄,不管真相如何,這姑娘總歸是要退讓一步的”。
“回吧”,北冥千川不悅的說道。
北冥千洛和北冥千新只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