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打開了。
只是云心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利劍而已,她立馬做出投降狀,“你這是又想殺我了?”有些不滿的掖掖嘴角。
此刻的原由確實(shí)有要?dú)⒌粼菩牡哪铑^和沖動(dòng),還很強(qiáng)烈!
要不是這死丫頭下毒,他們主仆倆也不會受傷!
云心將劍尖緩緩挪開,“你家公子呢?”
她側(cè)過身,一只腳踏進(jìn)門檻,對原由笑嘻嘻的。
一看到北冥千川正在自己包扎左腿,云心就連忙快步過去,“你這腿又受傷了?新傷?”
一直陰沉著臉的北冥千川睨凝著她,沒有答話。
“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給我們到底下了什么?”
云心蹙眉,又將架在脖子上的劍尖給挪開了,“你丫的能不能好好說話!就你有劍,是不是?!”垂眸睨了眼自己拿著的泫影劍。
“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原由一副要將云心給生吞活剝了的樣子。
云心有些惱了,“我警告你,不要再得罪我了!”
原由瞥見北冥千川輕輕抬了手,便很不情愿的收了劍。
“他叫什么?”
“原由”。
原由:“......”這就被主子給出賣了?
云心踢了原由一腳,“我記住你了!”兇巴巴的悶哼一聲,還不忘給了一記白眼。
原由又想動(dòng)劍,被北冥千川傳遞給他的眼神兒給制止了。
他有一肚子的氣要撒,真的很想殺了這個(gè)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野丫頭!
云心掏出銀兩給了藥鋪老板,讓其趕緊備兩匹馬。
隨后,便和原由一起扶著北冥千川去了藥鋪的后院門外。
上了馬兒的云心突然被一個(gè)強(qiáng)而有力的臂力抱住了,垂眸一瞧,她的小蠻腰竟然被圈住了,耳邊有溫?zé)岬臍庀?..
“喂!”
“春花姑娘,在下是傷者,就勞煩你一路多擔(dān)待些了”。
此時(shí)的北冥千川已然褪去了臉上的陰沉,諱莫如深的墨眸深凝著云心的側(cè)臉。
“......”,這男人溫溫醇醇的嗓音倒是真的很好聽,可怎么總覺得自己是在被占便宜呢?
北冥千川利落的揚(yáng)鞭揮下,馬兒跑了起來,云心不得不緊攥著韁繩,也斷了要趕北冥千川下馬的念頭。
丑時(shí),他們歇腳在一片空曠地上。
太過困乏的云心在草地上臥了下來,枕著北冥千川的右腿,很快就睡著了。
背靠著大樹坐著的北冥千川借著月光凝著云心將泫影劍緊抱在懷里熟睡的樣子,看來這小丫頭是不會輕易歸還泫影劍了...
他從自己的行囊里拿了一件外褂,蓋在云心的身上。
這一幕,讓原由很不可思議的盯著。
他家主子竟然主動(dòng)了?。?p> 他從小就跟在北冥千川的身邊,從未見過主子有跟哪個(gè)女人親近過,連丫鬟都不讓近身的,以至于到今日還未成婚。
外人都傳言說他家主子天生不喜女人!
還傳言說他家主子是個(gè)快要死的病鬼...
在看見剛才一幕之前,他也差點(diǎn)就認(rèn)為他家主子是真的不喜女人...
“公子,您就一點(diǎn)都不懷疑這姑娘跟那些黑衣人有可能是一伙的?”
北冥千川閉目養(yǎng)神,未作答。